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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姥是站着走的

(2024-01-02 06:43: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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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

由张钰、段续擎口述,李刚、赵刚编著的《我的方姥是川岛芳子》一书,是对1948——1978年川岛芳子隐姓埋名的最惊人的考证。其中方姥是站着走的一节,闻所未闻。

正月十五那天晚上,方姥正在听李香兰的唱片,她掏出几块钱,让张钰到街上给她买包烟丝。剩了5角钱,又买了鞭炮和糖果,在街上和小朋友玩了一会儿才回家。

回来的时候,但见方姥手里拄着教棍,背靠着八仙桌子,站在地上一动也不动 ,两只眼睛睁着目视眼前的佛像,供桌上香炉里点点星火还未燃尽。

香烟缭绕到屋子里每一个角落,窗户都是关闭着的。张钰看见方姥抽的烟斗在她身后的八仙桌上倒放着,烟斗里的烟丝全成了灰,还零散地洒在桌上。在她身后只有唱机上的唱片在一圈一圈空转着,张钰顿感有些不对劲,喊着:方姥!方姥!她用手摸了一下方姥的脸还有些微热,眼睛是湿润的,脖子也湿,后背上衣全湿透了,此时,张钰明白了,方姥走了,走的很潇洒,她是站着走的!

这时只听屋外一阵 急促的脚步声,张钰打开门一看是她姥爷段连祥扛着米和面走了进来 。段连祥一看方姥站在那一动不动了,就把米和面扔到地上,几步走向前,抱住方姥大声痛哭起来,随后又把方姥放到炕上,给方姥全身盖上里一条白被单。

方姥出殡的那一天 ,只有张钰和她姥爷为她送葬,其他几个人都是临时雇来的。在四平殡仪馆院内,段连祥把方姥的骨灰取出来,让张钰拿着,由于天冷路滑, 不小心跌了一跤,把骨灰盒摔倒在地上,洒出一半骨灰,她姥爷气愤地打了张钰一巴掌。张钰不由得大哭,从小到大姥爷没有打过她,这是唯一的一次挨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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