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学校里，学生打怵考试，教师不愿监考。监考时，教师不得做与监考无关的事情。只能坐着或者站着，两眼放空，不能盯着试卷，也不能老盯着学生，还得确保考场不出问题。如今，考试作弊的学生很少，学习不好的学生对成绩早已不在乎，学习好的学生不会为了成绩铤而走险。

记得在80年代中期，60中学进行期末考试。初二年级有一个班级纪律很差，没有人愿意去监考。校长安排我去监考，另一个监考教师瞪眼没有人干。没有办法，校长把值夜班的70多岁黄大爷找来和我监一个考场。黄大爷个子不高，两眼红红的，感觉眼睛里总是有泪水。他坐在前面一动不动像一尊塑像。考试中，一个男生打小抄，被发现后，他直接将纸条扔进嘴里吞了下去，吞咽过程中憋得满脸通红。把我和黄大爷吓了一跳。

我们这种直面考场纪律的做法，比起智商高的教师的隐蔽技巧就差远了。

有一次闲聊，讲起考试的事情，61中有一个学生讲了一件事情，感觉很有意思。考试时，监考教师坐在前面看报纸，胆大的学生见老师看报纸就赶紧作弊。没想到的是那些作弊的学生全被教师抓到了。学生感到很奇怪，监考老师分明是在认真看报，他是怎么发现学生作弊的呢？原来监考教师，事先把报纸捅了一个小孔，假装看报纸，通过小孔仔细观察学生的答卷情况，这样作弊者就无一漏网。经历那一场考试的学生已经接近60岁了，对老师高超的监考技巧至今不忘。

说起来那个老师是真聪明，有了这一次教训，即使以后考试真的看报纸，也没有学生敢作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