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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阡,石阡

(2010-05-19 11:20:44)
标签:

杂谈

分类: 我的木箱

 

石阡,石阡
      —— 读马晓鸣《一半是石一半是阡》

安徽 吴卫华
                            

    认识马晓鸣,是因为石阡县这片神奇的土地。石阡被誉为“中国温泉之乡”,与我生活的黄山一样拥有温泉,于是我在中国的地图上摩挲这个神奇的地名、在神奇的网络里搜索并阅读它。
    石阡与马晓鸣有着不解之缘。一个写文字的石阡人离不开它。石阡一直以磁场中心吸引着这个志在四方的男子——马晓鸣。
    当我在打开信封的一瞬间,《一半是石一半是阡》的有趣书名就深深地吸引了我。此时的石阡,不再是一个地理名词,而是代表着一个人,代表着像马晓鸣一样生活在石阡大地上的兄弟姐妹们。
    现在就让我走进石阡,来认识石阡的马晓鸣吧。
    翻阅喻子涵先生的序,我才清楚他的成长经历中有一段文字打工经历。他经历了众多真实事件,他用一支笔向外界披露了鲜为人知的事,是一个现实性的正义者。那些事件,作为记者的他,或许平淡,或者震惊,或许无法言表,他却是做到了,记下了。他的一支笔为他自己赢得良好的声誉。
    “他没有高一点的学历,所以许多门不朝他开,而他却奇迹般地叩开了一道道森严的大门,他的知识不算很多,而他却自如地从事着需要文化知识功底的文字书写工作,常说记者敏锐,作家神通,一般人难以为之,而他却恰恰做着记者和作家们做的事情”。这是喻子涵序言《朴实的坚守与自由的表达》中的一段话。
    没有学历,没有资本。但是勤奋帮助他拥有。因为敬业,所以才会专业。“勤朴而少语”,“聪敏而善思”,一切源自他的故乡情结和他对生命价值的追求。
   喻子涵的序很好地为马晓鸣做了鉴定,我只是以一个人的文本阅读来从远处凝视他。黔东南,这个我远未触及的土地,这位年轻人让我如此感动。

    石阡是贵州的一个偏僻地方,这里生活着朴实的人民,包括马晓鸣父老乡亲在内的石阡人。他们弯着腰劳作,渴望着收获。放在写此文之前,我不会去想象干旱会给予这里的人们什么样的待遇,可是2010年的春天,这节气与景物却是不协调。南方回避了湿润,尽是抒写着干旱,我才更加感受到干旱给这一片地区带来的巨大灾难。收到此书时,云贵正值抗旱。我明白马晓鸣把书寄出来,不再于宣传自己,而在于告诉人们:石阡,这个普通神秘的地方,应当给人类以美的享受。写此文的时候,云贵开始降雨,我多高兴啊。
    “在二月剪刀般的春风里 / 就拿墙上的斗笠来说 / 已经坐立不安 // 坐立不安了 / 何况我们视一年之计在于春的动物”(《雨水:水的声音穿越土地》)
    中国历来就是一个农耕的国度,春天是一年收获希望的开始,春雨是一年收获的寄托。农人望着春雨,触摸着春风,哪还坐得住啊。勤劳而朴实正是中华民族的真实写照。这具有动态的诗句。让我们看到了:
    “蛰伏土中冬眠的动物 / 揉着眼睛摩拳擦掌”(《惊蛰,春雨就像裁判的口哨》)
    诗人抓住了一系列节气名词来表现农耕,你看:“收割完最后一抹金黄 / 又是九月九了”;“担心啥 / 瑞雪兆丰年啊”
    牛、锄、笠,还有稻谷与碾磨。我明白“乡村是唢呐的铁杆粉丝”,多么生动的乡村啊,是丰收的乡村,诗人多想变成一粒种子返乡。因为这样“一些马晓鸣就可以在天涯想她”。

    马晓鸣曾是一名打工文学青年,打工文学曾在一段时期影响了当代中国文坛。他的组诗《我在深圳自言自语》,从一个不同于其他打工族的角度来展现,就因为他是为文学打工:造句,寄信,说话,做梦,写字。
    “我写的深圳是异乡  贵州是故乡 / 我无数次把这几个字折下又装上 / 但深圳仍在脚下 // 贵州仍然在远方”
    我也曾在网络上结交了一批打工的文学年轻人,尽管我没有出去打过工,但从他们的口语中得知外面精彩的世界。当他们载着文字回乡后,一切随着时间会模糊,但精神让它始终保留。
    “2001年肯定失落了什么 / 2001年也收获过什么 // 其实  2001年是一段不好不坏的回忆 / 最大的遗憾是不可以潜回”(《2001年是不好不坏的回忆》)。
    马晓鸣因为有了一段以文字在外打工的经历,他才取得不菲的成就。正如他自己所说的“蛰伏心底的诗句在所谓的灵感的牵引下,浩浩荡荡地出发,我像一个冬眠的动物沐浴着诗歌的阳光醒来。”所以这些都是打工让他触及思考,诗歌离不开生活。打工给予他精神的营养,这些营养让诗歌渐渐充实起来。

    诗歌离不开爱情,爱情必须让诗歌来抒写。这本集子里只有一组爱情诗。却也让我心神激荡。
    马晓鸣为什么只选了一组诗呢?其实概括了前面所言后,我就明白了。文学青年的血脉里流动的永远是爱情。只不过不愿抒写世俗的、平常的爱情。那些千篇一律的公式化不是诗人的个性。
   于是,他选择了最有浪漫形式的诗歌格式——化解词三首:《红酥手》、《人比黄花瘦》、《我住长江头》,这些均是历史上有名的爱情诗,曾让多少人眼泪朦胧,执手相看。看看诗人如何化用古诗词,用浪漫来抒写古人的爱情。
    “后来是一双红酥手 / 拔开一坛悲壮的爱情 / 醉了古今”(《红酥手》)
    “又是九月九 / 发黄的书页里 / 人比黄花瘦的憔悴 / 成了绝版相思”(《人比黄花瘦》)
    “君住长江尾,古老的爱情缺少现代的 / 通讯工具 / 她在宋词里沿着滔滔长江水 / 自言自语”(《我住长江头》)
    读过文字后,我再来翻阅后记,我顿时觉得我又遇上了一个真挚的作家。在此之前,我结识了石阡的朱良德,他把自己写诗的历程全面展现给世人,不怕最初的稚嫩而贻笑大家。现在这位石阡人也很谦虚,他给予自己的评价是低调的,没有发表的他没有拿出来,这本身就是一次考验。
    我明白很多人出书都是端出自己认为的所有精华。马晓鸣没有这样做,这是谨慎地排除功利,让已在报刊上发表的,再次寻求社会的认可。这可能与他的工作性质有关,必须抓住有价值的东西,把它拿出来,交给世人来评判,再批判。
    这本书是西部作家丛书之一,石阡人马晓鸣让我再次与西部靠近了。西部有着丰富的自然资源和人文资源。
    走近他,让我们一起来畅谈文字吧。
                                                             2010-5-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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