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一品红的圣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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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诞节情感杂谈 |
“一品红是我生命的红,是我心中的花。它承载着自己太多的情感,太深的情怀。有时是爱,有时是情;有时是幻,有时是真!一品红常常将自己带进圣洁的虚无,带入虚无的圣洁!让自己分不清是梦还是真,是灵还是人,………。每每见到您,我的耳边就仿佛回荡起圣洁的平安夜曲,每每见到您,我的身心就犹如沉浸在神圣的基督教堂。有您与我相伴,我浮躁的心就会平静;有您与我同行,我劳顿的身重注活力;您的鲜红渲染出节日的喜庆,您的葱绿秧育着生命的希望;……。买一品红是每年圣诞节前自己必定要做的事情,对于我来说,它犹如自己缺衣少食童年时期过春节时对新衣服的企盼”。这是自己2008年12月14日在博文《一品红》中写下的对一品红的感受。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2011年的圣诞节自己完全不在平常状态。
往年,进入12月,自己的血管就开始扩展,大脑就开始充血,心跳就开始加速,全部皮肤感觉绷紧;而且越临近圣诞节,自己的这些生理、心理的变化就越明显。今年,不一样,自己好像完全没有了往年的那种节日紧张综合征。
往年,进入12月,自己便开始卖花,到芳村花卉市场买一堆红红的、艳艳的圣诞红,大大小小总会有五六十盆之多,分别放到房子里外。从外面回家,远远看到窗台上的圣诞红,自己回家的脚步就会不由自主地加快;回到家里,看到满屋的圣诞红,自己象置身于花丛中,心情格外的愉快。今年,不一样,自己没有买花的心情,连一片红叶都未买。
往年,进入12月,自己便开始筹备圣诞节聚会,准备食品,酒水,购买圣诞礼物。圣诞节的家庭朋友聚会是自己多年不变的过节方式,自己会邀请一大群朋友(通常是20多人)来家里聚会,有家庭的朋友每个家庭会准备一份拿手好菜,大家一起品尝美食,红酒,交谈,唱歌,拍照,听冠萍或晓丹弹钢琴,给朋友派送圣诞礼物。今年,不一样,自己没有心情举办聚会,所以也没有邀请朋友。
往年,进入12月,自己便开始清扫房屋,装饰室内外:安装圣诞树,布置彩灯,安放圣诞圈,买圣诞靴、圣诞帽,放圣诞音乐,满屋子充满暖暖的、温馨的节日气氛。今年,不一样,房子空空荡荡的,自己独自一人与电脑为伴,尽管室温达17度,自己却穿上了厚厚的棉衣,然而寒气仍然从角趾直奔心底,让自己感觉透心的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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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日下午,自己去上海出差,朋友安排住龙柏饭店;21日自己分别先后看望了自己的三位导师:华积德教授、徐仁宝教授、陈克明教授,作为春节的拜年,他们都已经是80多岁的老人了。中午自己邀请生物化学教研室原来的老师吃饭,到席的都是70岁以上的老人了,有几位老师是自己1993年离开上海后一直未曾见面的,自己感慨万千:时光飞逝去,岁月催人老。22日到北京,参加23日的“中华医学会肠外肠内营养学会分会改选会议”及24日的“全国老年住院患者营养状况调查”会议,住首都机场附近的郎豪酒店。在23日下午的会议上,自己当选为中华医学会肠外肠内营养学分会第三届委员会副主任委员。这是自己学术生涯上的一个新高度,是上帝、是圣诞老人、是恩师詹文华院长给自己的一份厚厚的、甸甸的圣诞礼物,自己感到满心的高兴。但是,儿子对自己的这个成绩似乎不太满意,“才是一个副的,要当正的”今天上午儿子从美国打电话说,自己答应儿子会继续努力。
早在一个月前,朋友就说好24日晚上举办圣诞晚会,所以自己将从北京回广州的机票由下午4:30改为1:30,怕耽误了朋友的聚会。今天上午8时余,自己打电话问朋友时,他说晚会取消了。自己心里很是不快,埋怨他没有提前通知。自己从北京回到家里已经是5点半了,南方医院的朋友约自己去吃饭,自己说太累了,不想动。自己一人独自到中山大学北校区东门旁边的桂林米粉店要了一小碗桂林米粉,米粉太咸,不堪入口,这就是自己2011年的圣诞大餐。晚饭后,自己到美东百货商店给朋友买圣诞礼物,朋友约我找一个地方坐一坐,自己完全没有心情。在空无一人的拙绿斋,在冷清无比的书房里,在Silent night的音乐声中,写下了这份不成文的博文,作为自己对2011年圣诞节的真实记录。朋友来短信说“我心里很难受,以前每年的这个时候你都会有快乐的party,今年却连过圣诞节的心情都没有了”。其实,更难受的是我自己:一方面,自己内心的孤独、心底的寂寞难以排解;另一方面,在这个本该快乐的节日里,自己没有给朋友带来快乐。
我不知道是什么引起自己的这种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