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育人类学》学习笔记整理2――教育学中人类学观察方法
(2012-02-02 21:23: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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勒斯纳教育人类学宋体教育学克尔恺郭尔杂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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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育人类学》学习笔记整理2
――教育学中人类学观察方法(教育人类学)
哲学人类学的历史背景
尽管哲学人类学作为哲学的一个特殊分支产生于一定的思想史发展阶段,产生于本世纪20年代,但它所研究的问题却可以追溯到远古的史前时期。只要有人存在,就必然会有那种死亡和命运所造成的威胁驱使人去探讨关于其存在的意义问题。
康德把这个问题作为仅次于或确切地说高于其他三个问题的哲学基本问题。这三个问题就是:“我能知道什么?我该做些什么?我可以企求些什么?”
哲学人类学出现了,而且发展成为哲学的一个独立分支,这是由特殊原因决定的。
1、研究人的哲学的是必然的。称为“生命”的东西。从根本上说指的是人。而要认识生命哲学的思想是如何从自身出发过渡到哲学人类学的。
2、理论必须建立的实践的基础上。认识问题一直是整个哲学的焦点。因为认识不是孤立地存在的,而是作为一种特定的功能与丰富的生活相联系的,理论性认识产生于实际生活的某种需要,并取决于实际生活的主导性兴趣。它是由各种情绪和感情决定的。一切有意识的心灵活动都产生于无意识的心田,并与之相联。要解决这样一项任务,即从丰富的人生方面来重新解释认识。则必须补充一些其他条件,而这又是哲学人类学要研究的对象。
3、认识人的本质的需要。哲学人类学思想作为人的本质的学说,正如舍累尔与H·普勒斯纳在1928年所说的,使人感到是一种解放,它使一种长期以来令人觉得模糊不清的需要终于有了明确的意识,因此立即引起了普遍的关注。
舍累尔与普勒斯纳创立的哲学人类学
1928年M.·舍累尔发表了《人在宇宙中的地位》。同年,H·普勒斯纳发表了以《哲学人类学导论》为副标题的《生物阶段与人》一书。这两本书一起标志着哲学人类学作为一门独立的哲学学科的创立。两本书的基本思想是一致的,都认为人的本质可以通过把人纳入到动物全面的发展阶段中去加以认识。
方法原则
一、人类学的还原原则
普勒斯纳。人在这些文化领域表达出来的一定需要导致了这种规律性的产生,而且我们必须从人的需要出发,从其在人的生活中所要发挥的作用出发,去理解这些文化领域。
正如狄尔泰强调的出自无意识的心灵深处的表达所具有的创造性功能那样,一般地说,文化的产生是一种创造性活动。在这种活动中,人本身同时在塑造自己,只是不作为一开始起就业已完成了的生物,而是完全作为历史的生物来塑造的。
二、工具原则
教育在哲学人类学看来不是一种派生活动,而是尚需做出说明的对人的认识工作。吉尔也把这一思想引入教育学中:“因此,教育在哲学人类学看来不是一种派生活动,而是尚需做出说明的对人的认识工作。通过这种认识,可以看到只有在长期观察教育实践中才能看到的各个方面……然而,教育学并不是哲学系统结构中的分支,而是一种工具,一种非它莫属的媒介。”
顺便提一下,人不能通过反省来认识自己,只能绕道通过自身的客观化来认识自己。我们早已了解的狄尔泰的这一思想在这里终于发展成了一种概括的人类学的原则,我们把它简称为哲学人类学的工具原则,人类学的还原原则与工具原则是相辅相成的,而且在具体应用中也常常是结合在一起的。
三、人类学对个别现象的解释
“应当如何从整体上来解释人的本质,从而使人能把这种特殊的,在生活实际中存在的现象作为有意义的、必然的一环来理解?”我找不到精辟的说法,只好把它简称为人类学对人类生活中各种现象进行解释的原则。
这种考察方式的经典例子是克尔恺郭尔关于恐惧的解释。按照克尔恺郭尔的解释。恐惧并不是一种偶然产生的缺陷,并不是人在某个时候沾上而应当尽可能摆脱的一种缺陷,而是人的完美性的表现,因为人只有在恐惧的袭击下才会从其漫不经心的日常生活中解脱出来并明白自己的真正存在。正如克尔恺郭尔所说的,恐惧是“自由的骗局”。
人类学考察方式在教育学中的运用
把人理解为可教育的动物。
W·洛赫在其《教育学的人类学因素》(1963年)一书中第一次(以批判的目光试图明确地指出,长久以来是什么东西在驱使我们这一群人,并试图通过比较分析两者的相似志向来确定教育学中的人类学原则,这方面,首先是他成功地对人类学教育学与教育人类学作了区别。前者可以理解为在人的存在的广泛范围内的教育。洛赫紧接着上述提法说道:“应当如何从整体上理解人的本质,以便把这种教育现象理解为有意义的和必要的一环?”而另一种提法则超越了本来的教育现象,是从教育角度探讨人的整个生活的。
教育人类学的两个概念
教育人类学的任务:从教育学的角度综合并考察各种关于人的经验科学的成果。这样一种教育人类学的目的就是,把教育心理起先只是从个别科学基础出发探讨的东西放到所有这些科学的更广阔的基础上进行反复探讨,并把其成果作为教育的必要前提——这是一项需要既全而又紧迫地进行研究的工作。
以本文所理解的意义上的教育人类学则不一样,它是要尝试把哲学人类学问题卓有成效地应用于教育学方面。本文所涉及的不再是教育学的某种辅助科学(或者说是各种辅助科学的综合),也不是教育学的补充性分支学科,而是想从(现在是从哲学上理解的)人类学角度出发重新说明整个教育学的一种尝试。为了避免误解,我宁可不称教育人类学,而称教育学的人类学观察方式(如本章的标题)或者简称为人类学的教育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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