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公交车上喜欢和讨厌的3类人
(2009-10-08 22:02:26)
标签:
北京公交车杂谈 |
分类: 杂七杂八 |
很多人把在北京坐公交车看成是一种煎熬,没座是小事,赌车是大事,上班迟到了是天大的事,因为要扣工资的,其实,这最后的才是关键。不过,在有充足时间做保证的前提下,我的首选依然是公交车,因为坐公交也有不少的乐趣。
坐公交拥挤,但眼界敞亮,能够让你熟悉沿途路线,对道路两旁有名气点的商场景点到时心里也有个数,这一点很重要。不像坐地铁,只要钻进去就会盼着光明,还不时地盯着门上的红绿指示灯计算着离目的地还有几站,稍不留神很可能就坐过了,或是盯着数字电视看几个月才有可能换一回的广告。虽然地铁有速度上的优势,但没视觉上的享受。
当然,我坐公交的更多乐趣还是在车内发生的故事。尤其是乘早班拥护的公交车时我总结出了几条经验:
一,夏天不要穿带有金属按扣的衣服,不然挤来挤去就容易开了,男人还好说,女人可就坏事了;
二,不要用皮带扣太松的腰带,道理同上。非要用也可以,那就是上车前紧上一扣甚至两扣。我就有一次在车上挤开了裤腰带,由于人太多,连腾出手系腰带的空间都没有,即便有的话,当着那么多人来这动作也不太好看,万一把我当作强奸犯就坏了,别到后来再因为这个定我个强奸未遂的罪名。
三,不要穿容易脏的鞋子,这里主指皮鞋。公交车上最容易踩别人脚或是被人踩了,如果是皮鞋的话踩脏了还很难清理,尤其是对于那些公司要求必穿西装革履的员工来说,这一点很重要。所以,本人建议穿皮鞋的同志们在坐公交车时最好随身携带清理污垢的纸巾。
公交车上我喜欢碰到的三类人:
一,小孩。在小孩子中以幼儿园或是刚上小学的为最,因为我这个人比较贫,喜欢逗小孩。有次在车上碰到一个大约六七岁的小男孩,穿着的衣服后面写着“×××跆拳道学校”,我就知道这小孩有两手,便想和他聊几句。于是,便趁着车停站的时候故意装站不稳碰了他一下,然后说了声“对不起”,那小孩回头冲我笑了笑回了声“没事”。于是我们的对话便开始了:
“你是练跆拳道的?”
“噢,是的!”
“我也是练跆拳道的,我上学的时候体育课一直选的是跆拳道。”其实,我选的是足球。
“是吗?”小孩有点半信半疑,扭过头来看着我。
“当然了,我都入段了,现在十段了。”我一幅很认真的样子。
“你骗人,”小孩哈哈大笑起来,“跆拳道最高就是九段,这个我们老师早就讲过了。”
靠,这倒真让我始料未及。我本以为这个“×××跆拳道学校”就是教教这些小屁孩踢踢腿,劈劈叉啥地,没想到专业性的理论知识也讲。
也就在此时公交车又停站了,小孩要下车了,而且在临下车时还冲我来了句:“你这个人吹牛。”结果惹得车门旁的乘客也禁不住偷笑起来。
二,情侣。之所以说喜欢碰到情侣(主指年轻情侣),是因为他们既可以少占一个座,还可腾出空间。我始终认为,如果一对情侣乘公交车,即便有两个或两个以上的空座,他们也应该只占一个,要么男人坐下,女人再坐到男人腿上;要么女人坐下,男人再坐到女人腿上。当然,后面这种情况是少数,但总之一个座位就足够了。除了少占一个座位后,也向其他乘客明确了两人是情侣或夫妻的关系,这便给车上那些想入非非的好色之徒一个很好的警告,意思是在说:“看见了吧,这个美女明花有主了,身边有保镖。”
即便没有座,情侣站在车内也可以无限缩小所占空间,一般都是男人死死抓着扶手将女人圈在怀中,生怕一不留神被别人偷了油。
大家想想吧,一般色狼只会非礼单身女性的,所以说公交车拉的情侣越多,则发生性骚扰的可能性便会越小。
三,美女。
哪个男人不好色,哪个女人不怀春?
上学时我最崇拜的一位老师曾说:“万恶淫为首,论迹不论心,论心自古少完人。”所以我认为:有色心没色胆的男人就是好男人,既有色心又有色胆的男人不是花花公子就是强奸犯,如果两者全无的我敢保证他一定是个傻子,百分百的傻子。
为了验证自己不是傻子,我对天发誓有色心,看到美女便心动;为了证明自己不是强奸犯和花花公子,我坦白,至今没进过监狱,至今没有任何女人把我当成过仇敌。
也正是因为这些,我喜欢乘公交车时多遇到几位美女,而不是多碰到几头恐龙,那样我感觉公交车驶向的不是我要到达的站点,而是白垩纪时代。
当然,公交车上我也有不喜欢遇到的三类人:
一,丑女。不再赘述,因为她们站在美女的对面。
二,精神矍铄、红光满面、鹤发童颜的老人。
并非我不尊老,因为我认为在北京城一个表面看起来年轻的小伙子未必就比那些精神矍铄、红光满面、鹤发童颜的老人身体整体健康指标要好。
我曾记得一句广告词:“30岁的人60岁的心脏,60岁的人30岁的心脏。”好像是关于保健品的吧。现在专门为中老年人研制的保健品铺天盖地,一会儿是脑白金,一会儿是黄金搭档的,喝得老年人个个都红光满面的,所以我认为公交车上不能见了上岁数的人就随便让座,关键还是要看气色和实际的身体状态。
我曾碰到过很多60岁左右的老头老太太,看公交车过来了,紧跑几步上车后气不大出,面不改色,上车行走步伐稳健,都是带响的,发出“咚咚”的声音,用我们家乡的话来形容他们就是脚底下有根,证明这样的人很健康,刚刚地。
而我呢,起早摊黑地挤公交车,上车只要有座就会睡觉,没座扶着扶手也能打个盹。而眼前的这些所谓的老人,则是个个面色红晕,眼光就像锐利的剑,真要是和这样的老太太比骂人,我坚信她们的声音比我宏亮,真要是和这样的老头比打架,我觉得他们个个都是张三风,无人能敌。如果要是去泡妞的话,则这样的老头们可能比我们年轻人坚持的时间要长,因为现在的年轻人喝得最多的是补肾搞持久战的药品。所以,当得知82岁的杨振宁娶28岁的美女翁帆时我就一点也不觉得奇怪了。
因此,当公交车上遇到这类老者时,如果不是售票员亲手指着说:“喂,那位小伙子,来,跟老人让个座了。”我是绝对不会主动站起来的。
三,狐臭患者。
实在对不起,那些患有狐臭的同志,我经常在厕所里吸烟,喝醉后也吐过一地,每当碰到炸豆腐的我尽量先是深吸一口气,然后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过去,甚至是在高中化学实验课上我面对硫化氢的味道都能抗过去。可是,对于狐臭的味道我真的是的忍无可忍,真的对不起,我……我……我要去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