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戊戌维新23

——清史札记之三十五

我楚狂人

七、戊戌维新的相关人物15

3.谭嗣同2

（2）游历天下

1877年（光绪三年），谭嗣同在浏阳与唐才常订交，他又师从涂启先，系统学习中国的典籍，开始接触算学、格致等自然科学。此后又到兰州，在他父亲的道署中读书。

1884年（光绪十年），十九岁的谭嗣同离家出走，仗剑远游，行程数万里。游历直隶（今河北）、甘肃、新疆、陕西、河南、湖北、江西、江苏、安徽、浙江、山东、山西等省，观察风土，结交名士。 

1888年（光绪十四年），他在著名学者刘人熙的指导下开始认真研究王夫之等人的著作，汲取其中的民主性精华和唯物色彩的思想，同时又广为搜罗和阅读当时介绍西方科学、史地、政治的书籍，丰富自己。

应该说，这个阶段，对谭嗣同影响最大的是王夫之的思想。谭嗣同在《论六艺绝句》评价王夫之：万物招苏天地曙，要凭南岳一声雷。

众所周知，王夫之一生抗清之志始终不泯，这深刻地影响到了清末的反满为旗号的民主革命。著名的民主革命家章太炎称道：“当清之季，卓然能兴起顽懦，以成光复之绩者，独赖而农一家而已。”章太炎在辛亥革命取得胜利后又评介道：“船山学说为民族光复之源，近代倡义诸公，皆闻风而起者，水源木本，瑞在于斯。”

王夫之的核心思想之一是均天下，反专制。王夫之在《读通鉴论》与《宋论》中指出“平天下者，均天下而已”的观点。这一点与黄宗羲的名篇《原君》的思想接近。这些，被我看做是中国最早的思想启蒙。

这个阶段，谭嗣同的思想是以排满为基点的“均天下”的思想。可以看做是民主革命的先驱者之一。以排满为号召的光复会领袖章太炎先生对谭嗣同格外尊崇，正源于此。

但是，与康有为的一席话，让谭嗣同走上了参与维新的路。这是一个谜。是因为谭嗣同认为可以分两步走吗？我们找不到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