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滞留长沙,由于错过了去韶山的时间,留在了位于长沙市中心的运达喜来登酒店,想到两位我路过长沙几次都未能见的兄长,我拿起电话试着再次拨通了他俩的电话。一位是在时代名流杂志编辑部共同共事的唐文华兄,文华兄曾经也为作家,但是后来由于各种机缘下海了,转战商海一样如鱼得水,做得很好,是我无话不谈的兄长,一位是名满诗坛的诗人、作家、湖南教育报刊社的编审吴昕孺兄,他们都劝我要能在适当的时候放下文学,多舛的经历来看,文学的确不能像以前那样经国致用了,懂得放下,也才能拾得起,有很多时候我的文人气很重,这是我自己都很清楚的问题,吃过亏,上过当。他们的教导是正确的,为了生活,可以让文学沉淀一段时间。
十一月的长沙,我没能看湘江北去,也未能登临橘子洲头。天依然晴朗湿热,没有显示出丝毫的寒意,文华兄告诉我,我来得很是时候,过段时间,这儿就很冷了,在美好的季节会见神交很久的昕孺兄,是为乐事。楼下是滚滚车流,熙攘人潮,虽然相聚时间不长,但是彼此交谈却是那么愉快。每到一座城市,我首先想到的就是那儿的朋友。像到重庆、上海、深圳、银川等地,虽然我不能与朋友们谋面,但是总会打个电话告诉他们,我曾去过,我记得他们,也热切期望能和他们见上一面,虽然这个时代交流的方式已经很便捷。一就餐的还有文华兄的朋友李艳平女士,也是媒体界的才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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