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脑：发现一个票，很便宜啊
右脑：哦~，让我瞧瞧，唉，一个没前途的行业

左脑：可是连续多年的ROE不低啊，都大于20%，价格才1.5PB不到，对得上这个收益率了，现金流、分红也都不错啊
右脑：烟蒂？还是雪茄？

左脑：不管行业如何，过去几年给了投资者丰厚的回报呀，沙漠之花吧
右脑：那又如何，说不定好日子到头了呢，格雷厄姆不是说过，这种类型的公司可以有好多年非常好的ROE，可是突然就不行了。再说关联公司那么多，少数股东权益那么多，不怕被掏空了？

左脑：有这个隐忧，可关联公司那么多是有历史原因的，再说这几年的数据也没体现出异常啊
右脑：那你跟踪吧。但关键的是需求，你能确定未来的需求吗？

左脑：不能，可是他们董事长说应该还能冲5年，薪资考核还以23%的加权平均净资产收益率为界限，奖罚高管呢
右脑：就抽5年啊，那这根烟蒂的价格不便宜，再说，董事长说不定说给自己听的，他真知道吗。薪酬考核明年就结束了，差一点达不到，罚得也不多，他们有胆量以这个标准再考核5年吗？

左脑：是啊，就是不确定的需求卡住了整个逻辑，我为这个关键点折腾了几十个小时，没有结论
右脑：没见他们已经开始有多元化的倾向了吗？搞水泥、进兄弟领域，那不是他们的强项，所以，他们其实也开始害怕了

左脑：可是如果按过去几年的ROE，确实便宜啊，要是再便宜点，心动啊，再说他还藏着个金蛋呢
右脑：你就假设他们5年后倒闭，看看你能拿回多少，即使算上藏着的金蛋，这样再看看现在的价格便宜吗？

左脑：那就不算非常便宜了
右脑：那不得了，拉倒吧，再说你现在也没钱买

左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