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问君何所思 思梦楼红迟 迟疑原著者 著者冒曹慈
黄叶村的遐想
颐翁常去植物园的黄叶村。那里的曹雪芹纪念馆真真切切。多有考证曹雪芹在这里“披阅十载,增删五次”陆陆续续将红楼梦抄稿传出,流行于世。近几年,颐翁的如皋学友刘桂江及其朋友们,对原著者冒辟疆进行了深入研究。如果曹雪芹是曹家后代,是原著者,没有必要说什么披阅十载,增删五次的。直接抄录传出就是了。可连刊印者都不知道原著者是谁。只好将披阅增删者曹雪芹列为原著者。其实既然原著者不愿留下名姓,也就没必要去考证他。可偏偏有好事者,以曹论曹,把书中人物与曹家挂起钩来。本来是一部以反清“文字狱(玉)”为宗旨的作品,却误为多角恋爱和官场争斗及腐败的故事。
博学硕儒王国维先生在1904年撰写的《红楼梦》评论中说“若夫作者之姓名(遍考各书,未见曹雪芹何名)与作书之年月,其为读此书者所当知”。这已明确无误的告诉世人,曹雪芹并不是《红楼梦》作者的真实姓名,只是化名或笔名而已。《红楼梦》的作者在结尾时也写道,“曹雪芹先生正在那里翻阅历来的古史,空空道人便将贾雨村言了,方把这《石头记》示看。那雪芹先生笑道:‘果然是贾雨村言了……’那空空道人听了,仰天大笑,掷下抄本,飘然而去。一面走着,口中说道‘原来是敷衍荒唐!不但作者不知,抄者不知,并阅者也不知’。”
在封建社会,书写阃闱之事即属有伤风化。《红楼梦》通篇不露淫字,但在坊间流行后,仍遭世人抨击。清中期名仕陈其元在《庸闲斋笔记》中说:“淫书以《红楼梦》为最,盖描募痴男女性情……”一般人士尚有如此认识,最高统治者更不会闻而不问。顺治9年(1652)朝廷就颁布了“琐语淫词通行严禁”律令。康熙四十八年(1709)曾有旨云:“朕惟治天下,以人心风俗为本。欲正人心风俗,必崇尚经学,而严禁非圣之书,此不易之理也……应即通行严禁。”因而在清朝前期,政治迫害严酷,文字狱盛行,涉案者下场悲惨,活人被杀,葬者被开棺戳尸,死于狱中者被戳尸枭首。如戴名世《南山集》案,被牵连者就达300多人。在这种时代背景下问世的《石头记》即《红楼梦》若署作者真名,无异于找死。作者用多种方言,写了多种风土人情和饮食习惯,加之用说梦的方式,以规避朝廷在某一特定地域查出真实作者。所以说书中的曹雪芹无疑是作者的笔名。被胡适先生指认和考证的曹雪芹,只是哄了几代人的被作者,而非原创者。在300多年的中国历史上,出现了数个乃至数十个《红楼梦》版本,有的后期版本中也掺进了北京西山曹雪芹家的故事。但此曹雪芹非原创者。书中已经明确表白,非己之作而是整理他人之作。可若说是江苏如皋冒辟疆之作。又似乎缺乏实证。颐翁遐想,也许冒襄为董小宛故,曾到过京城。甚或住过西山。也未可知。按当时情势,假朋友之势,弄个旗人身份,化名交往几个敦厚的朋友也不是不可能的。
2013年红学界纪念曹雪芹先生逝世250周年,即他卒于1763年。红学会副会长蔡义江经长期考证后认为曹雪芹生于1725年。照此算来曹雪芹活了39岁(清代按虚岁计龄)。关键问题是按胡适先生认为《脂砚斋重评石头记》甲戌本是1754年问世,该本和之后不久问世的庚辰本在第13回末页眉批中都写了宁国府管理中存在的五件事,并写了读者感受,其中有“读五件事未完,余不禁失声大哭,三十年前作书人在何处耶?”《石头记》问世前三十年约为1724年,而此时曹雪芹还未出生。让一个未出生之人创作《红楼梦》,真是欺世盗名的大笑话。 北大老校长蔡元培先生在《石头记索隐》中开头就说:“《石头记》者,清康熙朝政治小说也。作者持民族主义甚挚。书中吊明之亡,揭清之失。而尤于汉族名士仕清者,寓痛惜之意。当时既虑触文网,文字狱(玉)又欲别开生面,特加以数层幂障,使读者有横看成岭侧成峰之状况”鲁迅先生在《红楼梦》杂论中也说“谁是作者和续者姑且勿论”就是说那时的鲁迅先生也未能确定“曹雪芹”是谁。随着时间推移,有关《红楼梦》原创者的资料逐步显现。<<红楼梦>>第一回开篇就说“作者自云,因曾历过一番梦幻之后,故将真事隐去,而借通灵之说撰此《石头记》一书也”就是说作者把自己经历过的人和事,作为人物原型和生活素材写进其著作之中。因而使红学界产生了《红楼梦》是作者自传体小说的共识。《土默热红学》中说,《红楼梦》中有很多地方借用了冒辟疆和董小宛的故事。这种说法有助于破解《红楼梦》的作者是谁。
今有桂江学友颐翁,常去植物园遨游。多次在水源头元宝石处梦语沉思。更去卧佛寺观佛悟道。对照红楼梦中宝刹(宝钗)庙宇(妙玉)香烟缭绕(湘云,香菱,刘姥姥)巧借巧接巧解巧结(巧姐)特别是那黄叶村红楼梦纪念馆建立以后,更是常有遐想。金陵十二钗,石头记,情僧录,红楼梦之成书,并非一时一事一人。但其落款笔名却都是曹雪芹无误。原本冒辟疆所写金陵十二钗,石头记。也许并无那么多蹊跷之想和伏笔多多。不过其中若干情节和诗词歌赋,肯定被后来者所采纳。经过多人多次辗转传抄。最终在乾隆年间付梓时,呈现了现在这个百二十回本。那所谓后续者高鹗,功不可没。就如恩格斯整理了资本论后两卷一样。我们切不可因著者分歧,而忽略编者的功绩。颐翁有诗叹曰
移花接木本不虚,披阅十载面目非。质本洁来还洁去,异梦红楼穴同归。
颐翁遐想虽无真凭实据可依,但也在世事发展的情理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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