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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人答答

(2014-03-07 13:29: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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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感

文字:禅小岩
暑假是极其无聊的,哥哥原本定于要回来,可临时有事儿要耽搁了,所以就延迟了。我是知道他的,身为学生会的主席的他,难免分身乏术,我选择理解。
倒是母亲安静了许多,不再念叨父亲了,或许,压根儿她已经忘记了父亲的存在,其实这样也好。她有一个那么优秀的儿子,还长得十分相像父亲,看到他,就是父亲完美的替代品。
“梵儿,你说,你哥这怎么还不回来?”她一天要问我很多遍,一边问一边把从农贸集市上买的豆子给挑选干净。这是一个磨人的过程,需要耐性,当然也特能耗磨时间,抓一捧豆子放在手心,眯上眼,专挑那些个儿大的,饱满的,去掉里面掺杂的小粒的土坷垃和坏掉长出小斑疤的。
“快啦,快啦,我哥说他还要处理一些事情,不会很久的。”我把手里的《素年锦时》给倒扣在床上,着睡衣魔魔怔怔的推开卫生间的门,然后镜子里的人儿真的把我给吓了一跳。黑色的眼圈,眼神无力的漫散,鼻头处还冒出一个小小的红泡,头顶的发窝成一团,如蓬蒿一样,高高的竖起一绺,随着我晃荡着脑门左右而倒。
“梵儿,别老闷在家里,出去玩玩吧,小心给闷坏了。”母亲不知何时推开卫生间的门,看到我,指了指我不修边幅的样子,语气温柔而又责备,“都多大的姑娘了,还不知道打扮自己。”
“好,我知道了,妈……”人一旦一个人呆久了,就会无缘故的把一句话给重复很多遍,而且无话找话,母亲几乎每天都要说上一遍,我每次只要看到她张开的双唇,我就作势给耳朵出无形给出一道天然的屏障,只有这样才能避免无辜的被荼毒。“一句话说一遍就好了,说的次数多了,就如魔音穿脑,魔音,妈,你懂吧?”
母亲不再说话,我则赶紧刷牙,洗脸,等我拿着毛巾擦着未干尚湿的头发时,母亲看了看我,像是有话说,但怕我烦,于是又闭了嘴,专心的捡豆子。
我给王羽萝发了短信,问,在哪儿呢?很快,她就回了过来,在外面,家珏今天要带我一起去山顶看雪呢?我对着手机屏幕傻笑,回复,现在啊,我的大美妞儿,现在是夏天啊,哪里有雪啊……王羽萝不服气,给我在短信上较了真,你懂什么,有雪,有雪的,雪在我心里。
真是服了王羽萝的,都说女人一旦恋爱智商是零,我看所言非虚,而且是负数,负无穷。
甩给她一句话,祝你幸福,我就关了手机。
平时,我就鲜与他人联系,朋友也是屈指可数,寥寥无几,所以,大部分时候,手机对我而言,就是个装饰品。
自从KTV聚会以后,连续一周内,我都在床上度过,把看过的小说,没有看的,以前包括现在仍然看不懂的,也沉下心来,一点点的看。如果不是母亲提醒,我身上快长绿毛,要发霉了,我还真不想出去,就这样宅着,也蛮好。宅女的世界你不懂,你以为的单调和枯燥,其实是别有洞天精彩无限的。
“妈,我出去转转。”母亲听到我的话,头抬也没抬,她的注意力已经全部被她手里的豆子给揪去了。“妈,我出去了。”我又说了一遍。
母亲抬起头来,对我温婉的笑道,“也好,嗯。”
如果我知道下楼就碰见高以翔,我打死也不会下楼的,因为我总感觉高以翔就是衰星一枚,遇见他准没好事儿。
“有事儿吗?”看到他,我的心情竟变得十分微妙,有那么点小期许和小开心,但是表面上还装出一幅“怎么又是你,又让我碰见你了,怎么甩都甩不开,烦死了都”的样子来。
“等人。”高以翔穿了件白色棉布衬衫,做工精良,走线阵脚细密,特别是扣子每一粒都是截然不同的形状,有如琥珀玉的,有如水晶蓝的,还有珊瑚紫的……看似杂乱的缝制,其实色泽搭配刚刚好,工整中彰显了一丝调皮,这不正是青春的模样吗?没有刻意的装作深沉,介于成熟和非成熟之间,像是半熟又生的果子,却品尝出一种独特的味道。
“等人?等谁?”我左右前后都看了看,用手指向他,“逗我玩呢,你等人,这里有你要等的人吗?”
他指了指我,眼中精光闪烁,修长的身子落下的影子刚好印到我的胸前,刊下一片阴凉,“对,我等你。”
“等我?”我有点惊讶,“等我做什么?”
他向我迈了一步,我觉得有点不怀好意,因为我总是猜不到他下一秒要干什么,在我眼里,他就是个危险人物,所以我很自然地后迈一步,学会与他保持距离是我的必修课,“你要说什么,快点说,我还忙着哪。”语气里尽是不耐烦。
“我是想问你,王羽萝怎么和梁家珏认识的?”他说的时候,语气平缓,呼吸淡淡,眸光却像是淬了一层冰,散发着逼人的寒意,而墨黑色的瞳仁却又是笼上了雪,变得灿亮,有期待,有渴盼。
他越是这样的不动声色,越是这样的无所谓的样子,我越是觉得内心浮生出一种怯意。
原来,原来他是要问我这些啊,我还以为……“|我不知道,他们的事情我怎么会知道,我又不八婆,更不是包打听,如果你想知道,你可以去问当事人啊,问我干什么?”越说越激动,我的呼吸和全身的血液都在迅速的加快流动,语气的讥诮和尖锐,像是一阵阵的风,更是肆虐,几乎咆哮,“你也不看看你,王羽萝不会看上你的,别枉费精力了。你真的让我很无语,脑袋削尖了,怎么智商也都跟着下降了。”
高以翔木木的看着我,然后慢慢的蹲下身,没有回应,皱着的额头和敛在一起的眉毛,依然也阻挡不了他扭曲的面部,狰狞之时所稍带出来的挫败和失望。是的,他真的是个失败者,自己喜欢的女孩下一秒竟贴身到了自己的铁哥们身上,而自己还被蒙在了鼓里,如果不是那晚的KTV的聚会,秘密或许还是秘密。也许不是,因为秘密一旦发生,就注定会有导火索会把它给炸飞,告诉每一个人该知道他的人。
“对不起。”他难受的低着头,长长的睫毛落了下来,我看不到他眼中的表情,不过,有一行接着一行的泪水滑了出来,挂在他英俊的脸上。
第一次我看到一个男人流泪,而且是一个还如此帅气的男人,他的眼泪让我心生怜悯。想起那晚他英勇救我的样子,我内心悄悄滋生出一种叫做惭愧和内疚的东西,“其实,我也是真的不知道,当王羽萝告诉我的时候,他们已经爱的如火如荼了。”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像是安慰一个丢失了玩具的孩子,“你真的不适合王羽萝的。”这句话说出口,像是洒了一把盐巴,觉得欠妥,但是一想到真话就是不中听,立刻就觉得自己很英明,又补充了句,像是又给一个濒死的人补了一刀,“她不值得你这样为他付出的。你们真的不合适。”
他沉默了一会儿,抬起头,“谢谢你,我知道了。”
我突觉得如释重负,“好了,我刚才态度有点激动,你也是知道的,我向来不喜欢关注别人的事情。”
他冲我笑,很无邪的样子,带着一丝童真和玩味,骤然,牵起我的手,被他抓在手心,粗糙的质感像是一层羊皮手套,干燥的清凉又有一丝丝的暖暖。“走,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我想抽开手,但是他抓的太紧了,我想到刚才自己如此的蛮横的样子,有愧于他,于是也放弃挣扎,就这样被他抓住。他牵着我,开始跑,风吹过,他短短的头发被吹开,吹乱了发型,胡乱的像是恣意而生的青草,自然地东倒西歪着,而我也是短发,倒是白衬衫的领口被吹开,吹动了我的心跳,在风声中变大,我能清晰的听到,咚咚咚……激越而澎湃。
终于到了,跑的我嗓子干哑,几乎开口说话,都疼,“来这里干什么?”原来,我们到了距离我家小区外不远处的一片荒地上,毗邻的则是一条干涸的小溪,因为今年夏天很少下雨,所以,河床尽显,我们两个人站在上面。
脚下是黄色的泥土和各种光秃秃的石头,缝隙间还长出一些莫名的杂草野花,我知道的就是一种叫做狗尾巴草的,直直漫过我的膝盖,随风摇曳,和我的肌肤产生轻微的摩擦,竟痒痒的,簌簌软软的;眼前则是一片翁翁笼笼的谷子地,长势喜人,一排排一列列,像是绿色的骑兵;视野所及之处,遍地都是浮空轻掠而过的新鲜空气和一些不知名的鸟叫虫鸣,而高以翔很显然经常来这里,倒显得轻车熟路,而是我,显得有些紧张。
我从来不知道,原来隐藏在水泥高楼的后面竟然还有这样的一片世外桃源,当然更令我称奇的是,这里的天更蓝,这里的云朵更皎洁白净,就如我阳台上以前种的那些花,花开在云朵上,云儿似乎更美了。
“你知道吗?我一个人时候,常来这里。”高以翔放开我的手,找了一块大石头,垫了一张报纸,坐了上面,招呼我,“来吧,还站着傻楞啊。”
我被眼前的景色惊呆了,听到他喊话,以及不大正经的口吻,带着一种坏坏的笑意,于是白了他一眼,也坐了上去,“说吧,带我来这里干什么?”
“难道你不觉得眼前很美吗?可以修养身心,安静的想一些事情。”他文艺起来的样子,倒是和梁家珏有几分神似,都像个诗人。
“想王羽萝吧?”我调侃道,也难怪,在这里想一个人,也是极为美好的,在最美的风光里想念心中最美的那一个人,谁能否认这不是没事儿一桩哪。
“也算是吧。”他对我的奚落保持了沉默,并且选择了默认,只是他看我的样子变了样儿,眼中有我琢磨不透,猜不准的一种小阴谋,半晌,他问,“你是不是喜欢梁家珏?”
本文节选与都市暖情青春小说《连城爱不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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