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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武汉宋体无处安放的青春校花 |
分类: 针砭时弊 |
日前湖北高校十大校花评选大赛在武汉启动,之后将在武汉各大高校海选。大赛组委会将采取用尺子量出校花的方式,从半决赛开始,将对选手的外形进行测量,其中脸部要求嘴巴与眼睛间距离是整个脸长的36%,两乳之间距离大于20厘米。该标准一经公布引发争议。
我们那个年代,不少人还是有大学梦的。好的学生有,因为他们有希望,坏的学校也有,只不过他们没太大希望,只能以淘气的孩子才有大出息为题,以比尔—韩寒为样,有自我勉励更有自我揶揄之感。我是属于乖学生里那坏学生一类,因为在学校不以品行论好坏,而是以学习成绩为准,在学生眼里是,在老师眼里尤是。
前段时间去过北京某所高校看了一场主持人比赛,感受了一下那种的气氛。那场活动云集北京大部分高校的主持人才,好不热闹,甚至有点热闹的过头,回来便想写一篇文,题材都拟好了,叫做《无处安放的青春》。只是无暇去写,又或是懒心作祟吧。今天看了这条新闻,觉得如梗在喉,不吐不快。
话说学校本是教书育人的地方。孟子曰:“庠者养也,校者教也,序者射也.”作为一个特殊的社会组织,学校一出现,便以培养社会所需要的人为己任。二千多年齐国的稷下学宫引发了百家争鸣、孔子在大成殿的甬道开设杏坛以六艺而教众贤、宋朝的六大书院所承担着选俊功能;19世纪末20世纪初,辛亥革命元老何子渊、丘逢甲等先贤成功创办新式学校……
而今,学校却变得越来越功利,成为一个文凭驾校,成为一个给富商、官员输送“欢乐团”的少女基地。这样说或者有失偏颇,但也是常有的现象,客观来讲,学校尤其是高校,名声已今非昔比,每况日下。学术气氛渐失,浮躁之风日涨,天才在此埋没,父母气叹之长,这本可以使你朝为田咐郎,暮登天子堂的阳光大道,却已是年久失修,极容易使人侧滑。
就此事来讲,学校出来选校花是毫无意义的。再者说,校花一向都是学生民选的,代表着学生时代青涩独特的审美观点,把社会上男人看女人选美的标准强加到校花的评定上,学校简直无形中强奸了“校花”这一最后的净土,也许有天,当人们听到“校花”这个词时,想到的不再是懵懂清纯的回忆,而是前挺后撅的风情少妇。不再是美妙回忆的校花,而是一个个潜在的二奶。
再来谈《无处安放的青春》,在我看来,大学阶段是一个青年分泌过于旺盛的时期,是需要正确引导的,引导对了这种过盛的青春会转变成正能量,反之便是害人害己。从人性角度来说,任何人都会犯错,有其劣根性,就像狗再乖顺也有咬人的时候,所以便需要一个东西来约束这只狗,笼子可以,铁链也可以,如果这狗疯了,就干脆打死吧。只是,现在我们还不知道,约束他们这种行径的东西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