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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台海杂志出品人
这个春天你会做怎么样的梦呢?
露台上的那株矮小的桃树已是满枝的酡红,一朵接着一朵的桃花绣出一树的灿烂。那红不张扬也不俗气,尤其是初绽的晨间,透亮透亮的、水嫩水嫩的,直叫人爱怜,想再看一眼。“人面桃花相映红”,这个时候,你也才能理解春回大地的撩动和春意盎然的魅力。
梦,或许也是一种命定。古人说事如春梦了无痕,是有苦衷的,他们总归不能像现代的人喊出“有梦你会红”,而在上海电视台外语频道《The Amazing Race》这档户外运动真人秀节目,许多的女孩子大胆地对着镜头说出自己的梦想,势头一点不亚于“超级女声”,重点的是她们不只是来说梦的,而是冲着它的衍生物——相亲来的,原来,她们是城市爱情的“剩女”。
年轻在我们这个时代是最大的自信。台湾女作家苏雪林是歌颂过青春的。在她的笔下,青春是初升的太阳,是发源的长河,是热情的化身,是幻想的泉源,是野心的出发点,是无穷的无穷,是希望的希望。她在早期的作品《青春》中,用春花烂漫描写少男少女的容颜“吹弹得破”,可是,我一直没有这种具象的印证,因为厦门是座岛城,四周海茫茫,飒飒海风夹带咸味,姑娘小伙的脸蛋哪个不像豆油水卤过的,黝黑铁定的。那天,透过晨雾看着那株桃花绽放新花,嫩薄透明、嫣然微笑,如碧玉的娇,似朝霞的艳,心里骤然有了“吹弹得破”的词句。
想起了黄安唱的歌句:“青春少年样样红,她是主人翁”。唱得真好,那时唱这首歌,黄安虽然不是青涩初啼,但也是长啸生风、奋发扬蹄的新驹,哪是现在靠“变魔术”和“骂吴宗宪”换版面的背气艺人?媒体说黄安现在演出的机会不多,如果有机会登台再唱,也许他会像袁子才一样感慨,吟出“老夫心与游人异,不羡神仙羡少年”。
年轻真好。陈冠希打开了“艳照门”,但是更多的人只当是小孩子的一次游戏的失手。美国纽约州州长斯皮策就没有那么幸运,这位有了年纪的男人宣布辞职的那一刻,“外汇交易室发出欢呼声并不令人惊讶”。
还要记住奥巴马的话——我是那么年轻,但是我一直做着美国总统的梦,成真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