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一片居民当中,最大的官要数w了,是一个x长。可是官运不佳,刚五十出头、年轻轻的就二线了。戏台上的架子花脸,有唱腔没唱腔都端着架子,他自从退下来,出来进去在邻里面前仍然像架子花脸一样时时刻刻地端着官架子,板着阴沉沉的脸,不苟言笑;穿着打扮像马上要参加重要会议一样总是衣冠楚楚,每逢出门就迈着官员们固有的步伐像是在视察工作,很少主动与邻里打招呼,邻居有和他打招呼的,他从来不用嘴回答,紧闭双唇从鼻孔里哼出两个简单的音节“嗯”“嗯”。人们私下送他一个外号:架子花脸。
他们家和邻里之间那真是:鸡犬之声相闻,民至老死、不相往来。听说也有胆大的去过他家,w仍然拉着慢悠悠的官腔和你说话,让来者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赶紧逃离这座“官府”,发誓至死不进w的门。
每逢夏天,晚饭后人们都出来乘凉,拉拉家常,聊聊大天,东一句西一句的闲扯淡,也算人生的一个乐趣嘛。可是从来没见过w家的人,别管天多热,他们一家子就在家闷着,大家也在议论:嗨,人家羞与和咱们平民为伍。
人们也为他担心,这架子端到什么时候算完呢?这个人活的太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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