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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工头与女工缠绵遭活捉被逼打欠条

(2010-10-21 08:13:29)
标签:

萍荷相依

扬杨洒傻

扬州晚报

真情故事

偷情

活捉

情感

分类: 情感故事,触动心灵

                       http://s2/middle/4f5e7c0fg93156bdfe851&690

            【口述:秋陌(男,41岁) 采写:萍荷相依  扬杨洒傻 《扬州晚报》首发

 

这一刻,我是安定和平静的。有谁会想到,我一小包工头,每天都与水泥、黄沙打交道的一双糙手,也有抒写文字的习惯。这是我很愿意做的一件事,因为将一个个字随着心情落于纸面时,我才会感觉温暖,才会觉得她并没有走远……

虽然我还不满22岁,就必须自立门户,养家糊口,生活的重担接踵而来。

跟穷人是谈不起来爱情的。记不得谁说过这句话,反正当时听挺赞同。那年,我16岁,因为家里实在太穷,初一还没念完,就跟着亲友外出打工。

走南闯北地跑了几年,帮家里还清了债务,还攒了一点钱。远房表哥跟我妈说,20岁了,可以谈人家了。妈说,弟兄五六个,家里一穷二白的,哪个姑娘愿意。表哥说,找个贵州媳妇呀。

表嫂就是贵州的,不远千里嫁到扬州,任劳任怨地为家里操劳。于是,我还在琢磨报刊里爱情故事在现实中是个什么滋味时,父母就给我定下了一个贵州媳妇。

普普通通的一个女孩,挑不出优点,也找不着什么过分的缺点。“过日子呗,不就那么回事,”见我一脸愕然,妈唠叨着。我不知道,对面的她,坐了两三天的火车,再转10多小时的汽车,站到我们家破旧的房门口,是怎样的一种感受。

总之,与许多年轻夫妇一样,我们有了自己的屋,同吃同住,并很快有了孩子。虽然我还不满22岁,就必须自立门户,养家糊口,生活的重担接踵而来。她讲不好普通话,也不愿出去干活,在家带孩子、做家务也有些够呛。

于是,除了给家里汇的钱更多了,我仍旧走南闯北地找活干,基本与以前一样。10多年来,我从一个总跟在别人后面的小零工,变成一个精通木工、瓦工、漆工的包工头,因为技术高,信誉好,手上的活计从不缺。

随着年龄增长,对家乡总有一种牵挂。毕竟家有老父老母,有孩子,也有她吧。我开始在扬州城里寻找机会。虽然城区离家还有几十公里,总算在家乡的土地上了。

我知道她处境困难,跟着就说:“不得事,活多给谁干都一样。”她抬起头,满眼都是感激。

她是在两年前出现的。是我刚刚在扬州城立足不久,在一个大客户的工地做最后的清理,需要一批临时帮手。在一家政公司,我找了20个人,她在其中。

干活的人都一个样,脏兮兮的工作服罩着,什么姿色、身段皆无。对她的注意,是因为她的努力,一丝不苟,还有一些羞涩。因为他们是临时的零工,所以干完活就得付钱,别的人领了钱,嘟囔着觉得少了。她领了钱,居然轻声说了声“谢谢”。

有了这层印象,只要遇到忙不过来,缺少人手情况,我第一个都会想到她。她也尽量赶来。她常说,老板你心眼不错,不克扣我们小工钱。

有次工作结束,我又给他们给账。她是最后一个领钱的,不经意地朝我看了一眼,嫣然一笑。我这才注意到她的相貌,白净的圆脸上,一双大眼睛扑闪着。还算清爽的一个女人。“请你吃饭吧,”几乎是下意识地冒出这么句话。

她没吭声,可也没挪动身子。我说:“就在这附近的小饭店,早吃早结束,我下午还有事。”她伸手从工作服口袋掏出手机,瞄了一下说:“行,老板请客不去傻呀!”

吃饭的时候,我才了解这个女子的情况。她27岁,安徽人,因为家贫嫁给淮安农村的一个农民。男人外出打工,她也跟着出来。可男人一没技术,二没关系,平时只能站在桥头等活。她倒是手勤人机灵,很快在一家政公司找到一份工作。

她试探着问我,如果活多,能否也照顾一下她老公?我打趣道,有你就足够了,喊他干吗?她脸微微一红说,不能便宜他无事和人打小牌玩。其实,我知道她处境困难,跟着就说:“不得事,活多给谁干都一样。”她抬起头,满眼都是感激。

我忍不住将她拥入怀里,她没有抵挡,反而哭出声来。

打那以后,我和她走得很近。不知为什么,一看到她人,哪怕是听到声音,我都会精神一振,神清气爽。快40岁的人了,怎么会这样,这种感觉用理智评判并不好,我有些自责。

可只要有活,哪怕不需要,我也会想到叫她。不管什么时候,只要她应承下来,肯定是认认真真地完成。更令我感动的是,有时我偶尔也会遇到淡季,她也会反过来帮助我,竭力地向主家推荐。

很久没有相互依靠的感觉,她比我小了11岁,却让我找到一种久违的踏实。终于有一天,在我租住的小屋,我向她坦陈了我内心的想法,我把自己为她而写的东西拿出来。也许,她很久不看文字了,她看得很慢很慢,眼泪却不由自主地沁出眼眶。

她告诉我,她男人是近亲结婚的结果,脑袋瓜不太好使,但人心地善良。他一家人都忠厚老实,不管他怎么蠢笨,她都要全力支撑起那个家。

我知道,她为什么只要有一丁点儿的活,再累再苦都争着干。为什么她男人无理地打骂,她还是不离不弃。我忍不住将她拥入怀里,她没有抵挡,反而抱紧我的腰,痛痛快快地哭出声来。

接下来的事,本不该发生,可是还是发生了。我们原本相互体谅、相互关照的暧昧,成为不可饶恕的实质性关系。看得出,她很自责,低着头匆匆离去。

打那以后,我总想知道她的一切。包括每天在哪儿上班,跟哪些人在一起。我给她发短信,打电话,手机费就跟不要钱似的。我感觉自己疯了,可是无法抑制这种疯狂。

一想到这些,我心里一阵紧一阵地生疼,可能再也不会感受到了... ...

她不止一次地提醒我,我们都是有家有孩子的,“他虽没出息,可我也没想过离婚”。我也知道,家里的老婆,虽然谈不上感情,也不是说离就离了的。

但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老要去管她。有一天早上,我给她打电话,想问她在哪儿干活。可她电话关机,我们约定过,不管什么时候都不要关机,让彼此放心。

我心里立即不舒服起来,于是就改了出行计划,绕到她的住处。远远地,我看见她男人从院里出来,就躲在一边。直到他走得很远,我就径直到她住的小屋里了。

门一推,我就进去了。她还躺在床上,我说:“怎么还不起床的,手机又不开。”说着随手拿起她放在床头的手机。她惊讶地说:“我今天不舒服,头有点疼,起来迟点。手机可能没电了!”就在这时,门又开了。她男人进来,看了我们一眼,又出去了。

就这么一个经过,后来给我添了一系列的麻烦。一天晚上,她男人不知从哪儿找了一帮人,砸开我出租屋的门,说我占了她便宜,要赔给他们钱。

她被迫跟着过来,脸上一直流着泪。我没有多少钱,他们就逼着我打张欠条。我不愿意,她哭着说,你多少给点吧,以后我做工会还你的。

我给了她800元钱,还打了一张两千元的欠条。我的心里是屈辱的,也是充满愧疚的。我只是想寻一个从未实现过的爱情梦,却招来如此不堪的后果。

事情过去快两年了,我没有再见到她。听说,她又怀孕了,为那个穷家执著地添丁。而迎接她的,将是更为艰难的生活。一想到这些,我心里一阵紧一阵地生疼,可她再也不会感受到了……

 

萍荷相依:《扬州晚报》“生活秀”情感专栏记者

萍的淡定,荷的清雅,从小不喜欢离散,不喜欢眼泪,向往着天老地荒的相伴相依。可是与爱情相关的故事里,似乎总少不了离散的眼泪。

扬杨洒傻:专栏作者、公司经理

始终坚持自己的风格:烟火气息中领悟,生活写意中关怀。其情感故事,于引人入胜之中、常出人意料又发人深省!深邃细腻、荡气回肠。既能掀起网络的阅读狂潮,又遭纸媒的四面围攻。编辑赞誉:网络版的“知音”,现实里的“家人”;读者戏称:宁可洒傻地等,也要扬杨的文。

 

部分刊发《扬州晚报》的情感故事(标题有更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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