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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志拒与娃娃亲老婆同房被疑有外遇

(2010-09-28 08:25:08)
标签:

扬州晚报

娃娃亲

同性恋

扬杨洒傻

萍荷相依

真情故事

情感

分类: 情感故事,触动心灵

                 http://s3/middle/4f5e7c0fg9146e582eb52&690
        【口述:莫尘(男,40岁) 采写:萍荷相依  扬杨洒傻 《扬州晚报》首发
 

孤寂的夜漫长而无奈。打开唯一的收音机,主持人温和、亲切的声音潺潺流出。人间的离愁悲苦,由他们娓娓道来,更添几分哀然。我却听见自己内心空洞的声音,其实,我比他们更痛苦、更无奈……
    
    蒙(目龙)的感觉渐渐清晰,清晰成一个可怕的事实。
    我是一个土生土长的农村人。还在上小学时,我隐隐约约意识到自己与别人的不同。当小伙伴们做“新郎、新娘”游戏时,我特别讨厌让自己当新郎,牵着那个当“新娘”的女孩的手。我宁可当一个可有可无的“吹鼓手”,忠实地跟着大男孩的身后。
    农村人喜欢订“娃娃亲”,当二婶指着一个扎着麻花辫的女孩说:“瞧,你媳妇在那呢!”我看都不会看,就低着头倏地转身离去。这种戏弄,让我小小的心灵常有一种快要窒息的不舒服。
    随着年龄的增长,青春期的到来,蒙(目龙)的感觉渐渐清晰,清晰成一个可怕的事实——我是一个男人,但我不喜欢女人,只喜欢男人。我很害怕,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
    成年之后,我一直试图寻找自己异常的原因,希望从回忆的点滴中找到根治的方法。所有的一切,我都是默默地孤军奋战。在世俗小事交织的农村,我不知道这些话可以跟谁说,谁又能帮助我。
    初中毕业,我不再念书。不仅因家里兄弟姐妹多,更主要的是,我无法面对许多人,无法面对他们的目光,尽管这些目光大多是善意的、温良的。我像一只独自舔舐伤口的小兽,急着找一个小小的角落躲藏起来。
    农村的孩子,总闲待在家里是不可能的。除了帮父母、哥姐干农活,我还跟着村里人四处打工。不管在什么地方,我总是小心谨慎的,默然无语。慢慢地,大家都说我是一个“闷葫芦”,有我没我,无人知觉。
    可是,父母无论如何也不会忽略我的存在。有时,父亲盯我看上一会儿,不解地对母亲说:“小三子,怎么老这个样子,像个大姑娘似的!”母亲则爱怜地说:“这样不省心呀,叫他打狗,他从不撵鸡。以后,他老婆可比我享福呢!”
    我心里咯噔了一下,在农村,童年的玩笑,长大后大多是要兑现的。可是我这种情形,怎么可能接受一个女孩子呢?我忐忑不安,祈祷这一天永远不要到来。 


    我的懦弱、我的无奈,让我放弃了最后的抗争。
    不知从哪一天起,她经常会出现在家里。要么帮母亲在田里干活,要么在厨房里做饭。一看到我,头一低,轻轻地从我身边经过。她家姊妹五个,她是老大,初中没念完,就在家帮父母干活了。她是一个勤劳的农村姑娘,朴素、忠厚。
    如果我是一个正常的人,我会非常开心地和她终身相伴。但现在,我一旦屈从双方父母的决定,带给她将是一辈子的痛苦。于是,我尽可能地躲着她,冷漠地看她进出家里。
    看得出,父母挺喜欢她,一口一口叫着她的小名,让她歇会儿。而她总脆生生地回答着:“大大,大妈,这点小事没什么,我不累!”我的反常“行径”,父母也看在眼里。
    那天,她刚走,父母终于向我开火了。“她是你打小的娃娃亲,人家姑娘人又好,你凭什么挑三拣四的?”父亲冲我吼道。母亲则拉我到一旁小声地问:“你跟妈说实话,是不是有中意的姑娘了?你说出来,我们也好帮你掌眼。”
    我嘟囔着,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妈,我不想结婚,我要永远陪着你们……”“你胡说八道!”不知什么时候,父亲跑到我的跟前,一巴掌火辣辣地打在我的脸上。我脚没站稳,一个趔趄重重地摔在水池旁。
    父母这边肯定是说不清了,我打算鼓起勇气拒绝她。第二天,我猜她会来,第一次没有故意拿了农具去田里干活。她一进家门,拿着大扫帚就去前院。我跟着她进了前院。
    她见我跟来,有点羞怯,背对我一下一下扫着地。我吞吞吐吐地把练了一个晚上的话对她说了。“你……你是个好女孩,我不配你……真的不配你……”“有什么配不配的,我喜欢就好。”她打断我的话。“可我们并不合适,我不想结婚。”我急急地说。“你……”她不再说话,捂着脸哭着跑出去了。
    我没想到的是,那次并不顺利的谈话,竟成了一桩不幸婚姻的加速剂。她的表现引起她父母的担忧,跟着就是父亲的勃然大怒,逼我和她立即结婚。我的懦弱、我的无奈,让我放弃了最后的抗争。
    
    我的外遇,直到现在,仅限于我对身边一些男人的单恋或者暗恋。
    一晃15年过去了。已记不清结婚那天的情形,一脑袋浆糊的我像个傀儡似地被牵来带去。我满心的不舒服,此刻被牢牢地压在心底。直到晚上,我坐在喜酒桌上,喝了别人倒给我的一大杯酒后,有点飘飘然。我喜欢这种感觉,不再压抑,不再愤懑。
    可是那天之后,留给我的却是巨大的痛苦。因为若干个月后,我发现她的肚子渐渐隆起来,居然是我种下的果。我悔恨不迭,觉得自己干了一件天理不容的事。
    可能是不幸中的一点幸福吧,我这样的人,也和普通人一样,当上了父亲。我们有了一个可爱的女儿。虽然,我和她从此再无肌肤之亲,但对于女儿的爱却让我们不得不拴在一起。
    出于对她的愧疚,我拼命地干活。我到城区,尽挑一些脏、苦、累,挣钱却多的活干。想女儿时,我会买一些她和她的母亲喜欢的东西。放下东西,我就在家里四处找事做,竭力地弥补着。
    当她从小厂里下班回来,一桌做好的饭菜,和一对快乐交谈的父女,已在家里等着。她总是很感动,嗫嚅着说:“你们俩不会先吃,等我干嘛?”女儿撒娇地说:“那可不行,老爸说非得等你才允许我动筷子!”她偷偷地用手背抹一下眼泪,我的心针扎似地疼。
    晚上,我们依然相背而眠。我听到她一阵阵压抑地抽泣。我不敢回头,轻轻地说:“对不起。我跟你说了一百次了,我不喜欢女人,不代表是你一个人,所有的女人我都不喜欢。我没有任何的想法。”她哽咽着说:“你是嫌弃我,从一开始到现在,所以故意说这种话!”
    自从到城里上班后,我通过看报纸、听收音机,知道我这种异常有一个专有名词——同性恋,知道不仅是我一个人,这是一个群体。像我这样的人在世界各地、社会各阶层都存在着。但是我们是异常的,所以只能悄悄地隐藏着。
    我尝试着,把这个概念告诉她,招来的却是她更大的猜忌,她说我有外遇了。其实,我的外遇,直到现在,仅限于我对身边一些男人的单恋或者暗恋。
    
    我将无牵无挂地走,所有的人都将因此得到解脱。 
     每天干完一天的活,我喜欢独自呆在租住的小屋里,听收音机。午夜的收音机,总是有许多谈话节目。白天经受各种痛苦的人们在黑暗中敞开心扉。训练有素的主持人或者心理咨询师不厌其烦地解答着。
    听着别人的故事,我想到自己,一个从懂事起就在痛苦中挣扎的男人,我内心里郁积的愁闷快要使我崩溃。无数次地,我想过平静地离开人世,但无数次地,我又被自己无意中延续下来的生命——我可爱的女儿挽回。我耳畔一次次地响着,她不同时期的喊“爸爸”的声音。
    女儿功课紧了,在学校难得回来一趟。我跟着也不常回家,难得回去几趟都是女儿回家前提前打电话的。我希望她的母亲能找一个好的男人,与我痛快地离婚。可是,这么多年过去,她依然不愿放弃。我只有一次次地远离她,远离那个家。
    我已让自己的生命进入倒计时,等看到女儿上大学、工作、结婚,我将无牵无挂地走,所有的人都将因此得到解脱。
    
    记者手记:
    第一次与自称同性恋的人相对而坐,我内心竟出奇的平静。或许是陌尘脸上的信任,或许是职业素养的使然,我专注地听他断断续续地讲着压抑了几十年的秘密。前段时间,我们栏目曾经做过一期同性恋话题的情感沙龙,通过与专家沟通,我对这方面也有一些认知。我对陌尘说,就像很多人不能选择自己的容貌、身材、性格一样,生理性质的同性恋也是天生注定的。既是不可违逆的事实,你只有勇敢面对。 陌尘的最后一句话,令我为他深感忧虑。随着社会宽容度地不断提高,他们也不应消极躲避,要主动寻求出口,坚强以对。

萍荷相依:《扬州晚报》“生活秀”情感专栏记者

萍的淡定,荷的清雅,从小不喜欢离散,不喜欢眼泪,向往着天老地荒的相伴相依。可是与爱情相关的故事里,似乎总少不了离散的眼泪。

扬杨洒傻:专栏作者、公司经理

始终坚持自己的风格:烟火气息中领悟,生活写意中关怀。其情感故事,于引人入胜之中、常出人意料又发人深省!深邃细腻、荡气回肠。既能掀起网络中的阅读狂潮,又遭纸媒的四面围攻。编辑赞誉:网络版的“知音”,现实里的“家人”;读者戏称:宁可洒傻地等,也要扬杨的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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