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音儿这个很女人的女人做策划
(2008-08-07 15:59: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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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儿诱导力《先知》殊异杂谈 |
分类: 杂文 |
(2002年书中的策划人是才女——马晓涵,哓涵现在已经是一家出版社的副社长,祝福她!)
音儿,一个很别致的名字,让我最初发生兴趣的就是因为这个名字。接下来我发现,自己认识了音儿这样的一个女人,真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
见音儿之前,零零星星地从不同的人的嘴里我听到了一些有关她的一些琐碎的事情,比如:面对为了利益红了眼的两个亲兄弟,勇敢机智地化解一场即将爆发的火拼;为了爱情独自一人只身远处异国他乡;忙起来可以彻夜不睡,但是下午一定懒洋洋地泡在桑拿房里,因为要激发灵感……不同的人讲着不同的事,却几乎用着同一种爱怜的口吻。于是,所有的信息汇集到我这里,让我觉得,她像一只猫,一只有九条命的猫。我对自己有这种感觉也觉得很奇怪,因为我不喜欢猫,但是我却把一个自己很有兴趣认识的人想象成了一只猫?或许,因为只有猫虽然得到很多人的宠爱,却学不会谄媚,永远保持自尊与独立吧。
音儿,一个很女人的女人,这是我初见音儿时的印象。
女人?这是个怎样的定义?
准确地说,我也不是很能明白地解释这个很丰富、很美丽的词。或者,从另一种角度而言,我想表达的就是音儿是个很丰富、很美丽、很有内涵的女人。
这的确有趣,音儿从一只猫摇身一变,变成了一个很女人的女人。我发现我喜欢这个从猫蜕变成很女人的女人,尽管我也是女人。
于是,我对音儿说:“我做你的策划吧。”
就这样,我成为了这个女人音儿的策划。整理策划音儿的书稿,平心而论,不是一件麻烦的事情,因为她实在很勤快,往往我今天告诉她需要什么什么东西,她第二天早上就在电话里慵懒地告诉我,“晓涵,我昨天几乎没睡,不过我都整理好了,一会儿就可以给你送去。”她这样的勤快,搞得我也紧张起来,于是,虽然中间也发生了各种波折,但是在众多朋友的帮助下,这本书还是得以即将在2002年的年初奉献到读者的面前。
回应着我的各种要求的音儿还在自己做生意,如果落到我的身上,我想我一定是要累到疲于奔命,而音儿却似乎可以游刃有余,我曾问她:“不累吗?音儿。”她说:“累啊,好累好累啊,可是,几年前我能侥幸活下来,所以现在的每一天早晨,当我睁开眼睛,我都在想,我又从老天那里透支来了一天,我绝不能放弃。”
这个对生命都在投机的女人,令我惊讶的是她写的东西,确是这样干净、清澈,讲述着有关爱的故事,让我觉出动心、痴情、一切一切的被岁月捎走的记忆。文如其人,于是面对着音儿外在的那份练达和成熟,我还是不由自主地肯定她内在的心灵应该还如水晶的童话,可以折射出太阳七彩的光。这的确很有意思,不过却曾让我十分犹豫究竟应该怎么让这本书来传达出音儿身上的这种矛盾,我想直到这本书必须开机印刷的时候,我一定还是心有不甘,因为我知道,音儿的这种特质,必定是读者们最感兴趣的,这才是最真实的音儿。
随着对音儿作品策划的深入,随着对音儿接触的密切,我发现写了很多有关爱的文字的音儿,她自己就是一个爱的追求者,也是一个获得了美好的爱情和理想恋人的人。纵观音儿爱的历程,她似乎天生是个怀着赞赏的眼光,由衷的善意,审美的心理和宽容的心境去审度个性纷呈、形态殊异的人们的人。对于她,爱的视野辽阔但不轻佻,爱的播散扬放却又举止有度,在对理想的爱的寻觅中也是自由的,奔放的,主动的。我想,正是由于挚情的号召力,善意的诱导力,她才同时获得了现在的一大批情意融融、真诚可信的朋友,这是何其珍贵且难得啊。
纪伯伦在《先知》中说:
爱不给什么,只给予他自己。
他不取什么,只取自他自己。
爱不占有也不被占有;
因为爱是自足于爱的。
除了先知,谁有权利解释一切有关爱的奥秘呢?我们每个人哪一个不是同时既为演员又作观众呢?音儿无非是在用文字,记载着上苍早就安排好的情节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