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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读”经典(节选)

(2019-01-01 21:52:30)
分类: 回望传统精华

“素读”经典(节选)

陈琴

      经典作品是一些产生特殊影响的书,它们要么本身以难忘的方式给我们的想象力打下印记,要么乔装成个人或集体的无意识隐藏在深层记忆中。这种作品有一种特殊效力,就是它本身可能会被忘记,却把种子留在我们身上。

    经典作品,有种子的能量!正如梁衡在《读经典,收获的是“种子”》中说:“不管读哪一类作品,一定要读经典,这样你收获的就不只是粮食,而是种子”,“利用这颗种子,种出一棵属于自己的树。” 经典”之所以称之为“经典”,就是他永远不会过时,永远不会褪色,永远散发着芬芳。所以说,阅读经典,就是聆听古今中外文学巨匠不朽的声音,就是请大家们走进了孩子的心灵,让大家的精神和素养来感染孩子。

    我们一生中邂逅的书籍,哪些作品曾经把种子留在了我们身上?哪些作品能为我们的想象力打下深刻的印记,把种子的能量蕴积于我们的深层记忆中呢?

只有经典作品!

    著名作家白先勇先生说:“如果我现在要教孩子的话,也要他们念这些古书(《史记》《汉书》),暑假也盯着他背古文、背诗词,我觉得这几千年的文化遗产,非常可贵。我认为念中国诗词,真是人生的一大享受……我觉得我们应该鼓励背书,多背古文,多背诗词,这对于文字表现是一种最好的训练。”

    白先生提到的古书,就是经过时空淬砺的中华民族的经典。六经注我,而后才是我注六经。

    “素读”就是不追求理解所读内容的含义,只是纯粹地读。日本右脑开发专家七田真在《超右脑照相记忆法》中说:“这种不求理解、大量背诵的办法是培养天才的真实方法,也就是右脑教育法。犹太教育培养出了很多诺贝尔奖获得者,他们的教育就是以记忆学习为中心,强调反复朗读。”

    汉语的发展具有很强的因袭性。早在春秋战国时期,我们的母语体系就已经相当完善了,语言的词汇、词性结构、句法结构以及音乐质感等各方面都已相当成熟。每个读过诸子百家典籍的人,无不被那精辟洗练、生动优美的语言文字所震撼。我们至今仍沿用的格言、成语等经典词句大多数源自诸子百家典籍,汉语言的源头就在经史子集的典籍里。单是这些典籍的语言风格,就足为后世的模范。我们现在所读的白话文章,就语言文字而言,大都远不及古代典籍那样精炼简约、晓畅准确。

    唐代诗人杜牧在《答庄充书》中论述:好的文章是“以意为主,以气为辅,以辞采章句为兵卫”的。任何一篇好文章绝不是字词句段的拼盘,可以随意拆散组合,它是“意”“气”相连,受“兵卫”呵护而贯穿始终的。我们现在常常让学生断章取义地“选择你喜欢背诵的段落”,这种碎片似的记忆缺少整体意境,往往记得不深刻。因而大多数学生对课文中的字词句都没有多少印象,只是了解内容,而难以达到对文意的深刻感受,更谈不上对作者行文的“气”势参悟了。

    “素读”不追求讲解的精深透彻,学生有足够的诵读时间,在反复的朗读中自悟自得。可以选用的教材有《三字经》《弟子规》《百家姓》《千字文》《声律启蒙》《笠翁对韵》《唐诗三百首》(中、高年级可以选用《老子》《大学》《中庸》《论语》《孟子》《史记》《汉书》等),每个汉字都置身于具体的语言环境中,学生在大量的诵读中不知不觉熟知了文章的音、形、义,无须独立认字。经口诵心惟的训练,以两年时间就可以认识大量的汉字,为早期的拓展阅读和写作提供了条件。

“素读”做法的初衷和终极目标都体现为“积累”:在童蒙时期输入大量的经典的完整的文本信息,为言辞行文确立了可效仿的典范,以期达到将来的厚积薄发之功。这是遵循了语文的习得之道。

    现代科学已经证明,记忆是智力的最重要的因素之一。任何的学习都不可能只凭理解而不依靠记忆,尤其是语言。清人张潮说:“藏书不难,能看为难;看书不难,能读为难;读书不难,能用为难;用书不难,记忆为难。”背诵量往往决定了一个人运用语言能力的强度。所以,好文章背诵的多,美妙的辞采、晓畅的章句、铿锵的声律、精密的谋篇,就不自觉地内化为自己能力的一部分。加上日后的泛观博览,慎思笃行,人情历练,就常于不经意间更上一层楼。

    如今,我们在孩子记忆的黄金时期,整整六年,耗费的精力全在几篇课文中,只为记住两千多个生字而鏖战不休。孩子读的太少,背诵的太少,积累的太少,其母语源泉几乎是干涸的,记忆中只有“床前明月光”、“锄禾日当午”这样的几句摇篮诗,开口不能言,举手不能书,胸无点墨,这么薄弱的根基怎么可能形成良好的语文能力呢?

    最后要指出的是,“素读”经典的训练,贵在坚持,难以速成。巧妙地利用好零碎的时间,组织好有趣的形式,每个孩子每次背诵100字左右的文段,早读10分钟,下午10分钟,有时语文课也可以挪出10分钟,坚持五六年,奇迹就会发生。

                                                                             ——摘自2007年《人民教育》

     相关观点一:

     素读非速读。

     在这个麦当劳和肯德基的时代,在这个一切都转瞬即逝的时代,我们的孩子,满脸菜色,面黄肌瘦。

       而在课堂之上——重温经典最好的场所,我们看不到原汁原味的经典,充斥其间的是所谓的精彩段落,是味同嚼蜡的故事梗概,是满脸皱纹的名家解读。

所以,我们要素读经典。

     所谓“素读”,就是用手指着书上的文字,朗读上百遍乃至几百遍,不借助任何注释,不去看任何前人的评价,抛弃任何成见。他提倡以文字为指导,提倡“原文本”,带着空白,让心灵,在文字间,在词语的丛林中奔跑,如童年时忘情的狂欢。

    “素读”是陶潜式的“不求甚解,每有会意便欣然忘食”,而非学究的字斟句析。一切纯出自然,如行云流水,雪霁月明。

    隐藏在“素读”后面的,乃是对几千年来读书传统的传承和“新古典”生活的追求、对“书感”的诉求。渴望读物消除快速消费品的特征,跳出庸俗流行物的角色,获取一种文字的质感和思想张力,具备可读性和耐读性。

    记得小时候读书,总是先看前言、作者介绍,甚至别人对此书、此人的评说论述,好让自己读书时容易理解,加深印象,有的放矢,久而久之养成了这种习惯。岂不知,这种读书方法已使别人的看法和思想先入为主了。我们现在容易走极端,要么被别人牵着鼻子走,要么都成了批判大师:才看一眼、一段,还没有把别人的意思完全弄明白就开始提出反对意见。交流的前提是必须知道别人完整的东西,否则我们学东西只是浅尝辄止。

    我常悲叹,我们是“误读”的一代,在我们最好的时光,我们没有存留更多本色而质朴的阅读经验。

    现在,我更关注的是,如何让我们的课堂,回归对经典的“素读”。

    相关观点二:

    经典就是经过历史选择出来的“最有价值的书”,经久不衰的传世之作。古今中外、各个知识领域中那些典范性、权威性的著作,就是经典。

    何谓素读?

    素读就是私塾中的吟诵。不求甚解、大量背诵,就是“不追求理解所读内容的含义,只是纯粹地读”。——(日)七田真

   “不慕名利,好读书,不求甚解,每有会意,欣然忘食。”

                           ——陶渊明

     “读书,贵在变化气质尔”。最简单、最有效的潜移默化地吸收人类文化精华的方法就是素读。经典可以说是人类最美好的品质,在素读中可以沉淀为儿童的道德基础,伟大的人文精神和科学精神化育为儿童生命的一种气质让孩子的天性得到彻底的解放,与生俱来的天赋得到淋漓尽致的发挥。当代最具影响力的作家伊塔洛•卡尔维诺(意大利)在《为什么读经典》一书中说:“(经典)有一种特殊效力,就是它本身可能被忘记,却把种子留在我们身上。”

    素读时机:

    我们祖国的汉语经典是内容最丰富、形式最洗练的文化精华。素读的黄金时期在13岁以前,所以从幼儿园到小学阶段是最佳时机。

    在这个浮躁的世界,我们自己也该沉下心来,直面文字,和孩子们一起超脱功利心的驱动,汲取心灵的滋养。

    相关观点三:

    素读:就是不追求理解所读内容的含义,只是纯粹地读。明治以前的日本教育就是这样按字面来教孩子‘素读’中国的四书五经的。这种不求理解、大量背诵的方法是培养天才的真实方法,也就是右脑教育法。

    犹太教育培养出了很多诺贝尔奖获得者,他们的教育就是以记忆学习为中心,强调反复朗读。在犹太人家里,每个孩子必须从三岁就开始接受“素读”训练。在犹太人的家里,有一种仪式从来没有间断过,当孩子稍微懂事时,大人会翻出一本《圣经》,滴一点蜂蜜在上面,教孩子去舔,让孩子懂得书本是甜的。《世界上最成功的教育——犹太教育揭秘》这本书中写道:“几千年来,一代又一代犹太人正是在《希伯来圣经》和《塔木德》等教育熏陶下,才成为能读会写、智力超群的民族。”因为,经典“素读”,具足种子的能量。

    其实日本早就开始注意犹太教育了,他们也是在二战之后彻底抛弃了“素读”法,重讲解轻背诵,几十年后,也发现由此产生的严重问题。所以他们也将“素读”经典的训练重归教育。

   “素读”跟我们今天的读法有什么不一样?

    我们先来看今天在课堂上盛行的读法。

    其一,是对所读内容的要求上没有确指性,太随意。

    课文后面所附录的要求是“选择你喜欢的段落多读几遍或背诵下来”,这样的指令对于学生来讲仅仅是提供了偷懒的依据而已。要是把这样的训练当作家庭作业,结果是什么,绝大部分学生一是只读两三遍,二是只选择字数最少的段落来读。大多数学生尤其是成绩中下的学生通常之选开头、结尾或中间的过渡段。这种看似尊重学生的做法,其实是放任学生的惰性。

    而古人强调的是要忠实原文、一字不漏地背诵。整篇背诵的奇妙功效是不言自明的。唐代诗人杜牧在《答庄充书》中论述:好文章是“以意为主,以气为辅,以采词章句为兵卫”的。任何一篇好文章绝不是字词句段的拼盘,可以随意拆散随意组合,它是“意”、“气”相连,受“兵卫”呵护而贯穿始终的。因而我们看旧时只要有机会进私塾的童子,两三年功夫,就可吟诗作对,出口成章,挥豪成文,而现在的一个大学本科生连写一首打油诗都很困难。

    其二,今天的读法,把方法当作目的,把训练过程当作结果,最后是没有获的读的成果。

    叶圣陶先生说“你把一个孩子关在房间里,听他读书,如果你听到孩子是在读书,你是不对的;如果你听到他在用书本说话,那就对了。”读书,其实就是说话。练习说话的过程不是我们读书的目的。

    其三,旧时私塾里的诵读本都是文字兼美的典范文献,就文字功夫而言,就是超越一般读者的常规语言的。

    这就是对于提高一个人的语言能力具有极好的示范作用。美国的学者莫提默•J•爱德斯和查尔斯•范多伦在他们合作的《如何阅读一本书》中强调:“只有一种方式是真正的阅读。没有任何外力的帮助,你就是要读这本书。你什么都没有,只凭着内心的力量,玩味着眼前的字句,慢慢地提升自己,从只有模糊的概念到更清楚的理解为止。”这不就是在说“素读”吗?真正的阅读绝对不是只读跟自己的理解水平相当的文字,必须具有智力挑战的坡度,那么要深植我们记忆深处的文字,就更应该是那种值得我们一辈子“玩味”的文字了。

    其四,混淆了“朗读、朗诵、素读”的概念,使读的方式跟目标分离开来,人为地拔高难度,使读变得艰难起来。

    最明显的是把“朗读”和“朗诵”混为一谈。朱自清在《诵读》一文中也指出过这个问题,他认为日常的教学多用“朗读”——就是开口读,大声读,而“朗读”是舞台要求较高的艺术表现。我们总是对学生作“朗诵”的要求,就会令很多学生怕开口读书。古人的做法就简单多了,他们没有那么多的名词术语,就是要求学生开口读——琅琅上口,在这里理解明朗而清脆的声音自口中传出。目的是为了准确无误的记住诵读的内容。

总而言之,古人追求的是记诵量,并且要求完整地整篇记诵,而不是断章取义、掐头去尾地记几句零散的、无序的句子。因此,他们不必在诵读的方式上费大力气,而是在记忆上下功夫。

我们现在提倡大量阅读,可是却不敢提大量记诵,大量诵读。翻阅千万卷,却没有读破半本书,结果依然是胸无半点墨。所以,我们要明确一个清晰的概念:阅读跟“素读”不可等量齐观。阅读的积累和“素读”的积累量是不一样的。“素读”积累便以背诵为目的。

    朱自清先生在《论诗学门径》中说的话:“偶然的,随意的吟诵是无用的,足以消遣,不足以受用成果。得下一番切实的功夫,便是记诵。学习文学而懒于记诵是不成的,特别是诗,与其囫囵吞枣或是走马观花地读十部诗集,不如仔仔细细地背诵三百首诗。这三百首虽少,是你自己的,那十部诗集虽多,看过了就还了别人……读了还不和没读一样!”

    现代科学已经证明,记忆力是智力的最重要的因素之一。任何的学习都不可能只凭理解而不依靠记忆,尤其是语言。清人张潮说:“藏书不难,能看为难;看书不难,能读为难;读书不难,能用为难;用书不难,能记为难。”张潮对书的“藏、看、读、用、记”的评价告诉人们,“记”是第一位的,是背诵量决定了一个人的运用语言的能力强度。所以,好文章背诵的多,灵巧的采词、晓畅的章句、铿锵的声律、精密的谋篇,口诵心惟,日常月久,习焉不察,内化为自己能力的一部分。加上日后的泛观博览,慎思笃行,人性事情的历练后,长于不经意处却已层楼更上。

    一个人的母语素养其实就靠15岁前的熏陶,以后想补就难了。

    陈琴的做法是:

    具体目标是小学六年“背诵十万字,读破百部书,手抄千万言”。一二年级的诵读内容主要是以韵文为主,比如《三字经》《弟子规》《千字文》《百家姓》和《唐诗三百首》以及一些童谣、儿歌等;三四年级主要诵读《声律启蒙》《大学》《中庸》《论语》和古典诗词、经典格言、成语等;五六年级主要诵读《老子》《孟子》,同时阅读凝聚中华文化精髓的典读书籍,比如《史记》精选、明清时期的白话文小说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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