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图/汪永晨               编辑/杜陈

      2018年7月9日，四点多钟风们一帐篷的人都被冻醒了。住在雪山下帐篷的睡袋里，对于我们这些城里人还是很有挑战的。 

      走出帐篷同感已经微亮，东边山高，天色微红，映照的厄尔普鲁士雪山上的云也巍巍中泛着红晕。在云的移动中，山顶好象随时都有露出头业的意思。 

      雪山的融水，因为水量不小，声音也不小。我在边等着雪山红了，边到了小河边的山边。昨天找了半天这条河的名字，网上没有找到。 

      静静地坐在微微发红雪山下，听着哗哗河水的声音，操着我的老本行，录下风声，山声，水声…… 

      这一刻，觉得世界上只有雪山、只有小河只有我。

      这一刻，空间啊，你不用太大，容下我们仨就行。

      这一刻，时间啊，你能不能慢些走，慢些走，我想把你留下。

      雪山的云全红了，红的不仅有雪山，有雪山上的云，还有也红了的小河，小河边牛圈，羊圈里的的牛羊也红了，红了的它们，有的漫步在河边，走到了我的面前，走向了雪山，红了的，还有在雪山下支帐篷，今天要登欧洲最高峰的勇士们。

      看这如此陶醉在河边，一位漂亮女士和我搭起话来，原来她叫秋莎，就是俄罗斯人，她已经登上过20多次厄尔普鲁士雪山之颠了，她告诉我，她就是一位登山导游。她从尼泊尔两次登上过两次珠穆朗玛雪山了。她说登山的密绝就是要慢，通常他们是要花三、四天登顶的。第一天爬一千多米还要回到营地，第二天再爬到第二营地，也许还会回到营地，这样第三天，才有可能继续攀登。

       当然，秋莎最要告诉我的就是厄尔普鲁士雪山的融化。她说，好慢亲眼见证了这里的融水越来越多，绿色越来越多，雪山冰川正经历着严峻的挑战。对于深爱雪山的她来说心里很难受。

       秒莎看起来那么弱，可是她的意志却是坚强的，知道我在做保护江河的行动当，当我在雪山下拿出我们绿家园的旗子后，她站到了我的身边。 

       厄尔布鲁士山的雪线，北坡在海拔3200米，南坡则在3500米。周围有77大小条冰川，总面积140平方千米。冰川溶水，使周围形成了众多的河流。冬季结束后，雪线以上的积雪深度通常在30厘米～60厘米，有时达到3米。

    原来认为厄尔布鲁士山“在骑”大高加索山脉的是亚欧主脊线上，是亚欧的分界线，亦即俄罗斯和格鲁吉亚的界峰，其实不然，它的地理坐标为北纬43°21′，东经42°26′，南距亚欧两大洲的分界线还有20多公里之遥，山体全部在欧洲境内，整个山峰不言而喻地落在俄罗斯联邦的政治版图内—当前归属联邦的卡巴尔达—巴尔卡尔共和国，西侧则紧靠俄罗斯的斯塔夫罗波尔边疆区的东南隅。

   “厄尔布鲁士”一名，一般都认为和波斯语有关，但歧见仍多。有的认为来自“aitibares”一词,原义“高山”、“崇峰”。有人认为这座山的名字跟伊朗北部的厄尔布尔士山的名字“孪生兄弟”般的相像，后者有“闪烁”和“熠熠发光”等义，前者也不外是这个意思，都是用来表示山巅永久积雪在阳光照射下反射亮光的景象的。

   有人向语言的“上游”追溯更远，从印欧语系的原始共同词根中寻访，提出可能和alb(“高山”、“山岳”)这一词素有直接关系的假说。

   总之，“厄尔布鲁士山”名称的来历、含义等问题，迄今依然未根本解决。

   高加索山系素有“民族之山”、“语言之山”的称谓和别名，比喻生息其间的民族和分布其中的语言极多。这众多的民族，众多的语言，也曾不约而同地给他们家门口这座神灵般的山岳，取过很多名字。

   命名的根据是多种多样的—地理位置、生活感受、观测结果，以及悠远的传说、丰富的想象……。如阿布哈兹人称它为极乐山；切尔克斯人称它是把幸福带到人间的幸福山；卡尔巴达人管它叫白昼之山；巴尔卡尔人和卡拉哈伊人名之为“千山”等。

    再舍不得也要离开了，好在过两天我们还要从南坡到厄尔普鲁士雪山，那时，我们可能能上到更高一些，能站在雪山上拉起我们绿家园的旗子。

    再次过来是就过了的雪山融水汇成的乱石滩，激流小河时，一直说说笑笑的司机皱起了眉头。看水。他的看水，和我的看水不一样，我是爱的看。他看水，是怕的看，已经涨了的河水，我们的车怎么才能过得去？

    司机下车了，他扔了块石头，石头掉在河里，溅起了水花。他回到车上，拿起电话，塔莎说他是给有经验过这些河的人打电话问应该怎么过去。

    这时，河对面又来了一辆车，两人都下了车，说着什么。我们的司机上了车，发动了，冲过去了一条河。正当我们拍手叫好时，车停在了乱石滩中。我知道这就叫搁浅，不管再怎么发动，车子就是一动不动了。

    河对面的司机和我们的司机下车说了几句后，又都回到各自的车上，那位司机把车也开到乱石滩的河边。他不像我们通常在国内时，如果陷车了，另一辆车栓根绳子往相反的方向拉被陷的车直到把车拉出来。而是手上拿着绞盘的遥控，只见他一按，我们的车就东摇西晃的冲出了乱石滩，上了路。轻而易举呀。

    在大自然面前，我们很多人常爱说，我征服了什么大山，我征服险峻。其实，我们征服的只是我们自己而已，人家大山还是大山，大河还是大河。

    我们的车在山路上开了好久，厄尔普鲁士雪山一直在我们的视线中，而且云开雾散。雪山的两个山头都清晰地像是贴在了蓝天上似的。

    车开得很快，雪山好象也舍不得我们，一直陪着我们走了一程又一程。在前往厄尔普鲁士雪山的路上时，我就看到了石头码起来的小堆，有点像我们国内的玛尼堆。不过我坚持还是问司机，因为在美国大峡谷也有这样的堆起来的石头，当时我就是以为也是祭祀的呢，没跟着其实是路标的它们走，结果走到了一块大石头上，把别人吓得够呛。

    果然，这摞起来的石头表示的意思是，我还会再来。

    旅行中，这些不同的民族习俗和文化，会在心里掀起涟漪，然后再一个波纹一个波纹地慢慢散开，散开，成为长长的记忆。

    明天，我们要在酸水城走进欧洲最大的公园。欧洲最大的公园会是什么样子，又要在期待中了。

汪永晨写于俄罗斯高加索山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