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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问农民工兄弟想过这个节吗

(2007-09-27 20:27: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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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事评论

 

  ■邓海建

  时间:每年11月第一个星期日;目的:让农民工尽快融入城市。重庆市400多万农民工,有望在全国各省(区)市中率先拥有自己的节日——— “重庆农

  民工日”。近日,重庆市政府向重庆市人大会议提交了 “关于立重庆农民工日”的议案。(9月26日《重庆晚报》)

  因为弱

势,才需要享受专属的节日;而即便是热烈的节日,也拯救不了生存语境的弱势——— 这就是“节日崇拜”的悖论。只要翻阅一下节日文化史,自有文献记载的《夏小正》、《尚书》始,中国的节日大抵是和图腾崇拜、民俗风情相关的,即便是母系氏族社会,也没有什么“男人节”,当然,你也可以认为这是原始权利意识的懵懂。随着社会的发展,权益配置开始天然失衡,在制度救济跟不上的时候,我们才想起需要做一次次群体文化心理上的安抚,

  作出种种精神皈依上的拔高,以弥合权责断裂的累累伤口。

  去年,河南焦作市举办了中国首届“农民工节”,其形式是文艺演出、政策法律咨询、免费医疗、评选“十佳农民工”等,结果引发了社会广泛争议;今年,贵州遵义市在5月23日举办“中国正安首届农民工节”,舆论似乎也未有褒赏之说……这里其实有两个核心问题没有厘清:一者,自上而下的节日尤需强大的情势需求。任何轰轰烈烈的节日,基本上都不是制度“拟订”出来的,而是在生活中孕育而生,而“农民工节”真的契合了农民工的切实需求吗?二者,现代节日基本上已经不是一种图腾崇拜,而是一种权益警惕或精神推崇。这些都是在生存底线之上的诉求,农民工当下的困境,不是“谋求更好的权益和更多的尊重”,而是“争取基本的权益和基本的尊重”的难题。因此,对他们而言,一个节日花个财政的十万或百万人民币,还不如访贫问苦,缓解一下那些以“跳楼”要工资的悲怆。

  如果真办个“农民工节”,操作起来怕也要面临几个棘手的问题:什么样的劳动者才叫“农民工”呢?这个概念其实很难界定准确。农民进城灰头土脸搞建筑叫“农民工”,那么,他“转正”进工厂成了产业工人算不算呢?进城做保姆的农村姑娘算不算“农民工”呢?这个未必中听的称呼背后隐藏着如此的逻辑:先有歧视性政策,后有歧视性待遇,再有歧视性称呼。城乡二元结构有望打破了,新的户籍法也快新鲜出炉了,在这种态势下,即便是好心,再大张旗鼓地推出一个含义暧昧的“农民工节”合乎时代趋势吗?

  2006年3月国务院颁发了 《关于解决农民工问题的若干意见》,要求各级政府“既要抓紧解决农民工面临的突出问题,又要依靠改革和发展,逐步解决深层次问题,形成从根本上保障农民工权益的体制和制度”。这些年,很多地方政府的确扎实地做了不少实事,但是农民工权益保护依然任重道远。那些游离在城市边缘的农民兄弟,他们连“劳动节”都过不好,“农民工节”就更奢侈了吧。其实,他们最想的,也许只是拿好血汗钱回家过年这么简单。

 

华商报  9-27 A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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