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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探案侦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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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的街头,霓虹灯在诡异的闪烁,雪花飘然而下。
高跟鞋发出的清脆的足音从街道的一侧传来,轻快的脚步在花店前停下。
花店的老板正准备收起小店里鲜花。
女人的视线在花丛中掠过,停在了一束黄色的玫瑰上。
花店老板有些诧异的神情:“不好意思,不多了。”
女人的眼光里闪过点什么:“帮我包起来。”
女人的脚步依旧从容而又轻快。她掸了掸外套上的雨水,收起了伞。
“您的花。”花店老板一脸灿烂。
女人在卧室的一个玻璃花瓶里插着黄玫瑰,混暗的灯光下若有所思。
熟悉的脚步、熟悉的节奏,还是那个女人,一身优雅的长裙。
还是那家花店,还是那个老板:“您不看看其他的?刚上的!”
“不了,谢谢。我的花呢?”
“哦,这儿呢,您拿好。”
老板转身去找零钱,可当她回头的时候女人已经不在了。
女人打开家门。
白色的窗纱被屋外的大风吹起。地上黄色的花瓣撒落一地。
浴室传出了水声,垃圾筐里惨淡枯萎的黄玫瑰。
屋外响起了惊雷。
白天,窗外传来鸟鸣声。女人的家里,警察正在勘察现场。
警官的脚步在房间里显得很沉重,现场勘察正在进行。
咔嚓声中将屋内的一幕幕景象定格:窗帘在轻轻的摇曳、花瓶里玫瑰在绽放、床头的小镜框里有一张女人很春天的模样、地上很整洁、连垃圾筐里也是干干净净的。
一只戴着白手套的手在餐桌上划过。
这只手又拉开了女人的皮包:口红、钥匙、化装盒、一本杂志、MP3、两张票。。。。。。
警察站在浴室的镜子前打量着身后的房间。
沙发下一个闪光的亮片进入了孟涛的视线。
他小心的拾起:原来是一块玻璃残片。
还是那只手,小心翼翼的翻开一本影集:一页、又一页。。。一张在窗前沉思的相片,朦胧的前景是女人自家花瓶里美丽的黄玫瑰。
“她长的真漂亮。”警官的眉头轻轻的展开。
卧室的床上,女人很平静,床头也很整洁,只是左手手腕有刀痕,血顺着床边留到了床脚。。。。。。
警局办公室,气氛有点压抑。
孟涛身旁的一位年轻警官小声的说:“尸检报告出来了,死了至少已有8天了。”
孟涛点点头,手放在嘴上示意他不要做声。
“死者冒小光是上海人,今年28岁,未婚。研究生,学电脑的。一年前来到这个北京,一直在一家广告公司做平面设计,收入稳定,同事关系还不错,就是有点内向,平时话不多。。。。。”
一名警官继续着他的陈述:“她住的房子是租的。。。。。”
冒小光住的那栋楼下。
孟涛在街口仰头看了看楼的外貌,点着了香烟,一回头看见了花店。
老板拿着那张女人的像片:“认识!就住这儿楼上。她每周周五的晚上都会到我这儿来买花,每次都买13朵黄玫瑰,一年了从没间断过,可这一个月她都没来过了,出什么事了吧?”
警局办公室。
案情分析还在继续:“据死者的家人说,冒小姐每周五的晚上7点,都会给上海的父母打个电话、报声平安。连续两周都没接到电话,第三周的周末还是没有接到电话,赶紧问公司同事,这才知道,原来冒小光已经有三个星期没来公司了。”
广告公司。
公司老板:“这就是她的座位。她干活挺不错的。。。”
抽屉里摆放整齐,一个笔记本里工整的书写着一些工作安排。
孟涛的视线停在电脑上,鼠标在桌子的左边:“没人动过这里吧”
公司老板:“没人动。”
电脑桌面上是一束含苞待放的黄玫瑰。
孟涛试了试想进入电脑。
公司老板:“哦,可能她自己设了密码了吧。”
男同事:“她好象不太喜欢玩,每周五都要在办公室里加班。。。”
女同事:“好象是在跟家里通电话,
老会计:“我回回加班都看见她准在那儿上网,是搞上网恋了吧?我看她老是下班了还待在电脑那儿,那眼神儿,跟上班时可不大一样。”
火车呼啸,车轮滚滚。
孟涛仰头倚在车座上心事重重,他的脑子里总是会轰然出现死者卧室里的那束玫瑰,还有那张照片,案情里的层层迷雾再次涌上他的心头。
警局里,孟涛的手下在争辩的声音:“可惜啊!!好端端的,干吗自杀啊!”
“自杀?给我个理由先?”
“没有其他人的指纹、看不出任何他杀的痕迹啊!”
“肯定是清高孤敖,好容易网上认识了一个,还热火朝天,可一见活人:见光死!一气之下就。。。”
“别胡扯了,冒小光的包里还有这周上演的两张《歌剧院的幽灵》的票呢,”
“是不是情杀不好说,但她是想约谁去看演出呢?”
“上海到了!”列车员冲车厢里大声喊道。
孟涛收回凝视窗外的目光,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冒小光的家,就像很多8、90年代的单位宿舍一样。家里不宽余,陈设也很简单,但很整洁。她的父母都是当地中学的英语老师,退休在家好几年了。
“小光从小就很听话,成绩也很好。”
“就这么一个孩子。。。。。”
墙上,挂着那张照片:前景是花瓶里的黄色玫瑰,冒小光站在卧室的窗前。
“这是她刚找到房子的时候拍的,说是让我们放心。”
孟涛喝了一口茶:“她有男朋友吗??”
老人:“有过一个,可一年前分手了,就为这个,小光才要到外地去工作。。。”
“冒小光的前男朋友叫林森,自己开了一家电脑公司。
他们俩是读研究生的同学,谈了两年多的感情。后来小光说想结婚,可他一直说再等等,再后来,俩人就经常为了这事吵架,最后就闹蹦了。”
孟涛在都市的人流中回味着冒小光父母的话,再次陷入了思考。
电脑公司,穿过一排密密麻麻的隔离起来的办公区,林森的办公室就在临街的一间宽敞的大房里。
林森正在一边接着电话,一边布置着工作。
孟涛站在了办公室的门口。
“我很爱她,自从认识她的那天开始,每个周末都在一起,不管工作再忙,可是,后来她一定要马上结婚,我做不到,我,才刚刚开始。我是指我的事业。”
林森扶了扶眼镜,一滴眼泪刚好滑了下来,他连忙转过了身子。继续说道:
“她,想去北京发展事业,在哪儿安家。可,您也许还不知道,我的妻子就是在哪儿离开我的。。。。。。”
“妻子?”孟涛的眼神开始变得有点犀利。
“对,那个城市,我有太多的。。。。所以,她最后还是选择了事业,跟我分开了,这已经是一年前的事了。”
“就没再联系过?”
“她很坚决,我试过,后来就没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