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情结束你最想做什么?

情绪具有很大的感染力,好的情绪会激发人积极愉快的心情,正情绪愈加强大,愉悦感被强化越觉愉悦;坏情绪也一样。而情绪一旦失去平衡,自己的调节系统不能及时进行调节,人就容易陷进坏情绪里,需要改变生活细节或者借助外力来调节情绪的失衡状态。
最近找我聊天的人明显增多,虽然表面上说的是自己蓄积的往日旧疾,但显然是因为最近的隔离期间里里外外的糟心的事点燃了压抑下来的问题。除了对他们往日旧疾进行疏导以外,我还会让他们少看手机,少关注满天飞的真假难辨的各种信息,用我妈妈说的最简单的一句话:“管好自己,其他的交给国家”。妈妈和共和国同龄,她们经历了很多天@灾人@祸,但她们至死不渝地依旧信任热爱着。
我个人也是经历了从最初的震惊、恐慌、悲愤到现在的安心享受被隔离的时光,我帮助我自己及时调节了情绪。这几天小帅上网校学习,弹琴,看书;大帅换着花样保证一日三餐,抢买物资,喝茶看书锻炼身体,这期间解锁了很多新技能;我看书,画画,看电影,打理花园,小帅课间休息时我们仨打沙包做运动,这种感觉像极了十八年前我们仨一起坐月子的时候,那也是冬春交替时候,从医院回来我们仨日夜相守,追着窗外洒进来的阳光,岁月静好满满当当。
有一个问题我问了不下八遍,被他们嫌弃无聊,最后只好一遍一遍问自己:疫情结束你最想干什么?
首先我要穿上漂亮的裙子,化着漂亮的妆在人多的晚上去大皮院吃文谦烤肉,要三十穿肉筋,要三十穿肥瘦,要多放孜然、多放辣子,我要亲眼看着老板烤,看着每一串签子上那一块肥肉表面焦黄滋滋作响往下滴油;我要开车去袁家村,吃那一家粉汤羊血,不管排队的人有多长我都要吃,哪怕端着满沿沿的海碗四处找不到空位置、哪怕那破了很多豁口的粗粝的老碗会扎伤我的嘴唇我也要吃;我要和我的吃货朋友们一起去,这样在我吃撑后还可以尝一口她们抢的刚出锅的粉皮辣子夹馍手工酸辣粉老酸奶还有各种各种好吃的,即使手里拎满了小吃,我也能就着她的筷子来一口;然后走进另一条酒吧巷,那儿的设施很文艺,在铺着小格子布的桌前坐下,把自己陷进舒适慵懒的棕布沙发,点一杯咖啡,不喝,就那样晒着太阳;我要喊上蝈蝈和小白,来一组街拍,扎进人堆里的那种;我要和大帅继续每周末的走街串巷,遛公园,和那些晒太阳的大爷大妈一起预习过年以后的生活,再根据美食地图提溜一些小吃带回家;我要见缝插针地挤出时间去附近周边的古寺文博古迹逛逛;我要和我的同时小朋友们去逛商场,接受年轻人的喜好尝试不同风格的衣服然后吃火锅一起自拍自嗨;我要每周挤出两晚时间去上课,继续提升自己,给更多人和自己更多的帮助;要是有可能,我还想能出去一趟,就像去年春天的三人行,那是一个完美的出游,如果没条件也没关系,毕竟目前最重要的是孩子的事;周末清晨正常早起,看着儿子出门上学,我和大帅快速收拾出门,从准备热水零食换衣服到开车出发也就十来分钟,多年的默契不需要太多交流,我们要么去浅山,要么去近郊,要么绕一大圈去一个偏僻的公园野湖,吹吹风,晒晒太阳,然后算着时间在孩子放学前赶回家,做好饭等儿子回来听儿子不置可否地说:“你俩就这么无聊地在家呆了一上午?”我们面似平镜说:“当然,关键时候谁能静下来谁就能取得好成绩。”我还要带大帅去我去过的佛教八宗的六宗祖庭,我要带他看看水陆庵的泥塑像,堪比敦煌的人间瑰宝,让他信服!我要带着我的外地朋友去吃雁翔路那家羊肉泡,不是西安风味的,是我家乡风味的,保准他们吃过后会再也不会想吃别处的;如果可以,我还想回去看看爸妈,这两年为了孩子,亏欠了爸妈很多,在尘埃没落定之前,我哪怕回家打个照面,也让自己心里舒服些;哦,我好久没吃牛肉面了,牛一嘴的,一定要三细的,辣子多些蒜苗香菜多些,还要一碟被红油裹着的泡菜、再要一碟凉拌土豆丝,牛肉就不加了,等吃到最后满碗汤里搜寻牛肉粒的感觉是吃牛肉面最幸福的享受;大帅说想去爬山,这一阵去怕雪山肯定不显示,但就近爬个秦岭是可以的,我们还去秦楚古道,那个强度我可以,又不需要跟队伍,最主要是能看到大片的杜鹃花;再陪大帅跑个马拉松,年前报名的曲江半马不知还能如期举行不,本来我是打死都不敢奢望这项活动的,大帅鼓励我报名五公里欢乐跑,我俩要是运气好都中签了,俩人就可以站在同一起跑线上开始一段路程,我知道他主要想激励我平常动起来,我是有点懒,疫情结束了,我就要动起来,没事每天刷一公里;我还想去看电影,看一部比较热门的文艺片,最好比较煽情地那种,可以借着剧情遮掩泪流满面的尴尬......
其实,等疫情结束了,我最想做的是:每天早起匆忙收拾和孩子一起出门,每天在单位激情又抱怨地工作,下班急急忙忙赶回家买菜做饭等孩子进门,吃饭洗碗.....每天有烦忧每天有欢喜,每天的烟火日子。
我希望疫情结束了,我的国山河如常、我的城繁盛如常、我的家平安如常、我的日子......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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