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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感时评吴永麟邬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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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霞是一名制衣厂女工,作为第一代留守儿童,她在14岁时就去往父母打工的深圳,进入了母亲工作的制衣厂,成为一名童工。在深圳打拼近20年,她仍然和父母、孩子挤住在破旧逼仄的出租屋里。她从小就对吊带裙有特殊的情结,衣柜里珍藏着很多或新或旧的吊带裙,也以吊带裙为题创作诗歌。她面对的只是工业时代批量生产的一件件商品,工作必须是迅速而近乎机械。然而,想象却在这里发生。一件吊带裙,使她想到最终的拥有者——另一位年轻女性。她笔下的女孩,都过着比自己幸福开心的生活。(《网易》04-30)
笔者阅读了这首诗,这首诗透露出劳动者工作的勤劳严谨,对于浪漫爱情的渴望,对于未来生活的祝福。
邬霞是一名制衣厂女工,她也是一位女工诗人。她的诗,语言平实、朴素,蕴含生活的美好愿望。笔者从这首诗里,还读出了一种深层的对爱抚的渴望。女工在工厂的流水线上忙碌,下班后,就是吃饭休息。这样单调的生活里,她们面对一种肌肤与灵魂的饥饿,她们需要陪伴、爱抚。女工忙碌,她们的生活中,有的还没有寻觅到爱情,她们渴望爱情,渴望亲昵;有的拥有了爱情,但是工作忙碌,亲昵成为一种快餐。其实,现代人广泛面对皮肤的饥饿,渴望爱抚成为一种广泛的心声,女工表达了这种心声。
笔者写这一首诗的分析,意图是唤醒更多的丈夫关心身边的女工妻子,祝福更多的单身女工获得真爱。或许流水线上的女工,她们表情机械、乏味,其实,她们的内心有着一个丰富的灵肉世界,她们渴望灵与肉的甜蜜生活。希望的人们关心她们,她们的爱情和肌肤不再饥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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