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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我把性别倒过来,男生来演受害者,同时也演加害者。观众来看戏不是只看到这个男生在演薛宝钗或者林黛玉,同一个人也在演宝玉。所以在台上看到一个人「精神分裂」,同一个演员在讲宝玉的台词,他也讲黛玉的台词。可是這樣安排可以让观众的想象空间大大的打开,就是台上的人为什么会在这样一个状况底下。
我用男生来演書中的女性,大家来看就知道,我没有要求他們穿女装,也没有要求他们有任何特定的女性体态或行为模式,他就是个男生。只是由心態到體態,游走於陰阳的氣質之間。
但他們的角色也有其「超然性」,一方面是紅樓梦中人,同時亦是紅樓梦外人,因為这个戏除了十二个男演员之外,还有两位女演员,从开场就设定了她们的角色,一个是成年的贾太太A,一个是少女的贾太太B。贾太太有两个意思,一个就是嫁给姓贾的男人的太太,另外就是这些男人有没有把她们当成真正的太太。因为男人可以有放在家里的太太,也可以有放在外面的太太。当一个太太发现其实这个男人不知有一个太太的时候,她对自己的身份就会存疑,她(們)就变成真假的假而不是姓贾的贾了。十二个男演员的「超然角色」,便是兼飾带着这两个賈(假)太太去走过她们的前世今生,从而了解到为什么她(們)会有当一个假太太的困惑的「男公關天团」,其實,也就是演化了的警幻仙姑男裝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