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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嫁家族〉北京演出引起兩個年輕觀眾的隔空對話

(2015-04-25 13:06: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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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恨嫁家族〉北京演出引起兩個年輕觀眾的隔空對話

以自我为家

——短评《恨嫁家族》中的女性自我认同现象

文/邓少侠

如果浮于表面的情节,很容易将《恨嫁家族》看作是亲生姐妹花金钱纠葛撕逼和好的豪华剧场版小时代。许多观众都纠结于剧名中的“恨”字,然而我认为“嫁”却更加耐人寻味。诚然,全剧是关于一场婚礼的悲喜剧,女主角纠结于嫁与不嫁,嫁谁怎么嫁的问题,然而更多的,并非关乎婚姻。

女子无家,以男之家为家,是为嫁。在剧中,男性的身份背景是模糊的,符号化的,是一个个人物化了的欲望选择,导致母亲“疯狂”的父亲角色甚至是不在场的。整场戏,是关于女性的戏。每一个女性角色都饱满出彩,她们脆弱,但是也具有破坏的力量;她们邪恶,但是救赎的自我始终只在自己手里。四姐妹悲剧的阴暗面,都来自于最初不懂得自主抉择,被动地“嫁”给强加于她们的命运。

这是一场女性身份的自我寻找与自我和解。在被赋予太久太多的面具角色(母亲外婆的故事中有所隐喻)后,人会迷失在选择面具而非认清自我当中。当她们不知道要什么,或知道要什么不懂主动争取,一味沉溺在外界强加或自我建构的面具当中——“你这样,我婆婆帮不了你”。

大姐最后的抉择并非是不是嫁给一个男人,而是是否愿意与自己和解,是否愿意走出母亲与自我的阴影重新接纳幸福。二妹抛下放荡面具邂逅真爱,三妹找到wifi走向外面,四妹勇于认错面向未来,这都是她们终于与自我重逢并且和解的例证。她们终于超越了“嫁”的被动含义,不再是僵化的物化的单面的符合人们期待的面具形象,而是自己,女性能做任何事,女性能成为任何她想成为的样子。

“女性的自我发现是一个漫长的,夹杂着痛苦与喜悦的过程。”它是打破过去,但又与过去和解,相信未来,但又做好战斗准备的过程。《恨嫁家族》令我感动的是,它正赋予女性这种信心,它对于女性的塑造和发展描写不符合任何人的期待,每个女性角色自成一体,各为史诗。

然而美中不足是,节奏在最后一小时仿佛突然加快,当人物的阴暗面被最终呈现,结尾却并未得到很好地解决。似乎是大姐放下心结决定勇敢去爱的过程太过纠结漫长,挤压了其他几位女性角色对此作出努力应有的戏份。二妹、三妹与四妹最后共同的交代是彼此搀扶走出观众视野,仿佛形成联盟。是的,women are sisters,但同时我又期待她们各自拥有更加独立、精彩、丰富的结局。

《恨嫁家族》不是未婚青年的圣经,也不是女权主义的旗帜,它只是像它所应该的那样展现了作为女性生命应该有的形态和气质。就这一点来说,我们不是在看一场新奇的表演,而是在照一面自我的镜子。

 

讀邒少俠文章後感

文 / 徐硯美

現代女性嫁給命運的結果與傳統女性不同,傳統是被父權統治,同化與接受,現在,一直在父權主義底下「開戰」,且已贏得許多過去的失土。

 

但,征服與統治一直是華人談性別的單行道,所以,不管在討論父權還女權,手段都是陽性的,因此,結果往往是背道而馳的。

 

所以,恢復主動權,並非要用征服與統治的手段,而是主動的與父權以及父權之下缺席逃跑的男性和解,也就是認清那是原罪而非主動的選擇,而主動的選擇現在的自己不是要再複製父權,而是讓陰性的特質有自信的展現。最後,是信任未來,在選擇了自信的現在的前提下。

 

所以,討論女性與男性,不能只是討論權力,而是形成權力的過程,手段,方法,以及主動被動的狀態。

 

而串起這一切,用以檢視的,就是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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