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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
2015-04-12
讲座题名虽叫“拆了红楼,释放了梦——从名著到自我”,四大名著改编的线索话题,留给《红楼梦》的时间却是最匆匆的——哦,我已经不经意地说出了真正的主题:时间。创作者在笔下台上穿梭(不是穿越)的时空,观众在剧场里所处的时态——时间是戏剧,更是“自我”的密匙。
开场就来了个下马威。林导借用张艾嘉在《开讲啦》里玩儿的游戏,让我们与邻儿,不管是熟悉的还是陌生人,死死对视一分钟,从两潭湖水中读出他将要抛出的问题的答案。杀了我吧……关于这长如小时的一分钟私人体验,我宁愿keep
《西游记》(What
快乐是什么必然是没有确定答案的,回答本身也不是最重要的。刚刚同时上演的上百场小戏,对,就是一组组观演。你想看到什么,你看到了什么,你是怎么看到的?“好观众”走进剧场时空,带着过去来到现在,获得快乐只是最单纯的现在时,而戏剧的时态是多种的,好作品从情感层面引发了思考,才是与未来发生关系。当然,我们尊重也享受此时此刻的快乐,但是我们为什么看戏,一如他们为什么创作,大约都渴望自由穿梭于“时间”。
《水浒传》(What
在“老师”随机抽查的“考卷儿”上,少不了年轻的笔触记录下眼中/心中的忧郁。像高喊“我不快乐”的“师徒四人”,人人都害怕成为“看不见的沙悟净”,青春是时间的“妖精”,但“不存在”的青春是没资格炫耀的。很多时候,不是别人边缘化我们,是我们判自己出局,所有施加于己的压力和施加于人的反作用力,使我们在这个“互逼”的社会里,自上梁山。过于浓缩的时间,就像注定难以完美的非一人旅行,压缩的私人空间,走马观花的同步追求,再亲密和谐的同行,也会在每双眼睛不可能看到完全相同波澜的湖泊时,因现实与预期的落差而动摇。然而一人旅行也有欺骗的陷阱,我们以为“应该完美”的人生,可能只是按图索骥地刷着存在感。所以别急着下定论,还能够改变的,就是青春。
《三国演义》(What
在网络、手机等同于与外界的一切联系的今天,微博的“关注”,“朋友圈”的“点赞”,存在感抵消了“猩猩”与“星星”的差别。但是我们是否想过自己在什么情况下才会被别人想起,才会被激活了这与外界的联系?有多少是因为你是你,你独有的特质,又有多少是因为“羡慕”你,你炫耀的“看得见摸得着”?倘若有一天你不再令ta羡慕,怎知“粉丝”不会转向新的“关注”?这就是不可靠的“外面的世界”,看得见摸得着的物质。自古男性的“外面的世界”是权斗,女性的“外面的世界”则是男人。这个世界虽然在演化,但规律不变,我们通过它确定自己的存在感,一朝刷不出,便会焦虑。环境的影响不可否认,但仍有一样东西,可以通往我们内心的世界,连接我们的过去、现在和未来,那便是时间。
《红楼梦》(What
我们总是希望了解自己,这就意味着还不够了解,就像越是希望与众不同,反而暴露了对与众不同的恐惧。成长教育教会我们预设未来的答案,其实所有有选择的“看见”,未尝不是源于虚张声势的自信,对自我的不够认同。往往以为看见的,因为不肯多花些工夫儿,其实并没有看透;以为再也看不见的,却因为多回了一次头,终究看见了。给自己一点儿时间,必要的话,倘若一生能够学会喜欢自己,则对自己有了足够的爱,也定会分享与人。
林导说,他的戏剧创作就是穿梭在不同的时间里,尝试了解什么是可以、需要改变的,什么是不需要改变的。立志做一个“好观众”的我,走进剧场也不为贪图眼前一乐,时常是拖着“低三下四”的心,躲进漆黑的安全地带,是怎样的心情,便看到怎样的戏,有怎样的思绪,虽然迂笨,却是个法儿,哪怕只一点儿改变,哪怕不日就反弹,走出剧场时,也会想“重整河山做后生”。
最后一根儿胡萝卜加大棒,给看“张国荣《我》国语live版”,还嫌孩儿们不够自恋地要我们给喜欢自己的程度打分(满分100)。我惊羡于能够毫不犹豫地说出99分的人(you
MumuX2
皇村守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