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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题阅读:试论《雷雨》人物关系网的形成及其作用 汪坚强

(2014-11-11 22:17: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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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雨》专题

人物关系网

形成及其作用

汪坚强

分类: 专题:文史-哲学-宗教…

专题阅读:试论《雷雨》人物关系网的形成及其作用 <wbr>汪坚强

试论《雷雨》人物关系网形成及其作用

汪坚强

 

    摘要:文章从人物关系网络的视角论述了《雷雨》人物关系网形成及其作用。文章认为《雷雨》的人物关系是由周、鲁两个社会地位悬殊的家庭之间的矛盾对立,是由对恋情、家庭、伦理关系的隐秘与张扬,是由血缘亲情关系和两代人命运的轮回关系构建而成的关系网络,体现了二十世纪三十年代中国人独有的社会属性和生存本相。文章进一步指明了这一关系网对于增强作品的戏剧性、揭示人物隐秘的心灵、构筑人物的角色语言和凸现命运观念等都有着极重要的作用

    关键词:《雷雨》;人物关系;形成;作用

 

    现实主义戏剧大师曹禺的《雷雨》从发表以来,70年过去了,作品中的人物和他们的命运以及作品所表现的艺术魅力震撼了一代又一代读者。作品中八个人物所构成的人物关系——由两个家庭三十年的恩怨,形成巧合的血缘关系、纠缠不清的三角恋爱关系和社会等级关系——是读者既感兴趣又乐于解答、明知费纠缠又不愿轻易放弃的一个结。解不开是为结,在已经失去了对故事本身的新鲜感受以后,如果读者还有重读两遍三遍的耐心的话,正是作者塑造的八个人物所构建的人际关系网络套牢了读者。通过人物之间的关系互动,可以体现人类社会生存本质的某些方面,可以眼睁睁地凝视命运之神的无处不在。既有清晰的关系层面对人物位置的确立,又有由位置层面生发出的读者与作品人物心灵的对话,从而形成悲剧作品“感天地,泣鬼神”的审美感受。同时,在多种关系的交相组合、相互演绎来推动故事情节发展的时候,剧本的戏剧性、人物的个性化和戏剧语言的生动性也真正得到了体现⑴。

(一)

    能够为人际交往的可行性和合理性进行诠释的莫过于关系,人生存于社会关系的组合变量与生活圈子相对狭小的互动对立中,人际关系的确立因人际交往的社会属性或民俗约定,增添了势在必然的合逻辑的哲学的理性与无以穷尽的偶然的非逻辑的美学的情感意识的互动对立。从这一层面感知人类,作家的责任首先是为人的生存本相而搭建纵横交织的关系网络,然后在网络的迷宫中寻找人的生存奥秘。于是文学作品的人物关系网成为了作家为读者营造的探索人事隐秘的天地。

    《雷雨》人物关系网的形成,首先是周、鲁两个社会地位悬殊的家庭之间的对立。周朴园是煤矿业主,周家的主人。妻子蘩漪比自己小二十岁,有一个十七岁的儿子周冲。大儿子周萍二十八岁,死去的前妻所生。鲁贵是周家的仆人,其妻侍萍离家在外做女佣。四凤十八岁,是他们的女儿,在周家做婢女。鲁大海是侍萍前夫之子,在周家煤矿做工人。这样的两个家庭在二十世纪上半叶的中国,是屡见不鲜的社会组合方式。他们之间的矛盾对立往往是由生产资料的占有方式和分配形式起决定作用的。但是,《雷雨》所建构的周、鲁两家的矛盾对立还不只是这种老生常谈的主仆对立,而是别有隐情融入其中,又不可轻易与外人道也的潜伏着巨大波澜的矛盾对立。一方面周家女主人蘩漪被情所困对四凤由妒而恨、周冲周萍因人性的本能对四凤涌出情爱的火花、周朴园厌恶鲁贵的贪婪和对鲁大海煽动工潮进行的报复,这都表明周家是事件的主动者。另一方面鲁贵掌握了周家的“秘密”,力图因此而挟制周家实现尽可能多的利益、四凤想通过与周萍的婚姻来改变婢女的地位、鲁大海想通过罢工闹事来争取做人的权益,这都预示了鲁家为摆脱受支配地位所作的努力。正是这样两组建立在两个家庭层面的主动与受动关系的倒置和混乱,提示着读者周鲁两家的关系在主动与受动方面时时蕴含了转机,使故事变得扑朔迷离起来。

    第二,恋情、伦理和社会等级关系对人物行为方式的制约和安排,促成了三十年恩怨的主体人物邂逅相遇,为人物之间的矛盾冲突构建了通向尖锐对立的桥梁。这是剧本构筑故事内容、组织戏剧冲突的必不可少的基础和依据,也是构成命运悲剧的根本核心。蘩漪是周冲的母亲,对于自己儿子恋爱婢女四凤,出于等级的歧视,她紧急召见四凤的母亲,把四凤领走。这一事件的合理性在于社会等级关系对婚姻的制约,但家庭干涉青年婚姻的故事到了二十世纪三十年代,已经不太被接受者所关注。因此,作者是把这一事件作为表层关系,着意编织的是其间隐含了一桩“罪恶”——后母与前妻的儿子逆伦的故事(蘩漪要让四凤走人的根本原因)——才是作者祭出的核心故事(四凤的母亲侍萍才会受邀来到周家)。周朴园是矿山的业主,劳资纠纷升级,矿里死了人,为平息事态回城应对罢工上诉的工人代表。鲁大海是工人代表,他上门找周朴园理论,挑明了周朴园回家的原由,同时也为最后父子、兄弟相认作好铺垫。因此,促使三十年恩怨的对立者周朴园、梅侍萍的邂逅,周冲、鲁大海是穿针引线者,真正的始作俑者应是蘩漪。真是“无巧不成书”,三十年前周家的“罪恶”竟在有意无意中,把剧中人物关系来了一次彻底的清理。单从婚恋关系层面看,这八个人物除鲁大海外,其余七人共同构成了彼此连环的五个三角:四风——周冲——周萍;四风——周萍——蘩漪;周萍——蘩漪——周朴园;蘩漪——周朴园——侍萍;侍萍——周朴园——鲁贵。从这五组婚恋关系中,同时还包容了社会伦理、上下尊卑等级和血缘亲情。因此,从作者着意组织的五个三角来看,似乎没有恶意地激化人类关系的纪律性和规范性,但事实上对这一纪律、这一规范的冲击却是巨大的。

    第三,血缘亲情关系在这里廓清了由恋情、伦理、等级界线等层面下的人物关系,不光使人物关系更加明朗,同时不可言语的惩罚振聋发聩。四凤与周萍相恋,终结了蘩漪与周萍乱伦的情人关系。蘩漪以为周萍的移情别恋只是一般富家公子的见异思迁,赶走四凤就可以让周萍回心转意。没想到蘩漪此举却意外揭开了周家更大的“罪恶”,这是她始料不及的,剧中其他人物也始料不及。隐藏了三十年的周鲁两家的恩怨,由此大白于天下:四凤的母亲竟是三十年前被周家赶出家门的婢女,周朴园的前妻,周萍的母亲。四凤、周萍是恋人,还是同母兄妹。闹事的鲁大海竟是周朴园的亲儿子,周萍的亲兄弟。于是,源于血缘亲情的惩罚也让人瞠目:周萍难于逃脱“始于乱伦而终于乱伦”的宿命;侍萍不得不接受不知情儿女的“作孽”;四凤的指天发誓竟也得到了应验。同样,对周朴园的惩罚也是惨痛的。周朴园在作品中应该是一个复杂的也是最容易被单一化认定的人物。他比侍萍幸运的是,他能通过自己的行为来为过去的过失进行忏悔。作为忏悔者理应得到宽恕,但来自血缘关系的惩罚带给他的损伤却是巨大的。首先是周萍与继母的乱伦关系,使他成为一个不知情的受害者。但读者和乱伦双方都是知情者,连鲁贵这样的小人也知情,无疑让这一人物的悲剧性增添了报应色彩。其次是被遗弃的儿子,居然就在自己身边做着工头而不知,成为了工潮的领袖。因此,鲁大海与周朴园的对立,可以被看作是周萍与周朴园对立的补充。他与周萍一起形成了对周朴园由物质(肉体)到精神的全面颠覆。

    第四,由两代人的经历形成了人物命运的轮回关系。生命轮回源于宗教,但由此形成的宿命观念,却给作家编排故事提供了巧合的温床。儿子与婢女发生恋情,父子竟然惊人相似;女儿以身相许,与主人家的儿子说不清道不明,母女俩如入一辙。三十年的时光流逝,非但没有洗去不愿回首的伤痕,相反,让自己的孩子重现过去了的痛苦,让他们也体验长辈们有过的苦难,这种巧合若不是天意也是命定。人与命运的冲突虽是弱者与强者的抗衡,某种意义上说,生命的奥秘也就在其中了。

    通过以上分析可以见出,周鲁两家是两个尊卑贵贱上下有别的家庭,要让他们有故事,作者首先安排了周冲单恋四凤,引出构成冲突的一端——侍萍的出现;而另一端周朴园,则由鲁大海的罢工来推出,这是作品构建三十年恩怨的基础,是构成关系网络的第一层面。第二层面是事件的发展,事件的真正始作俑者周蘩漪处在与四凤、周萍的三角之中,驱逐四凤可以一石二鸟,拯救自己也顺带管教儿子,但是事与愿违,引出了周家三十年前的罪恶和三十年后的轮回。第三层面是结局,由周朴园、侍萍的相认为转折,两个家庭的真相大白于天下。这三个层面,既有事件的起因、背景、发展和结局,更有人物之间缘于社会、家庭、恋爱、伦理的灵肉搏杀。前者是经后者为纬,由此构建的人物关系网络成为了不朽的艺术迷宫,读者不得不为建筑师的伟力拍手叫绝。

(二)

    戏剧作品由于受制于形式,人物的直接交流和对话不光是叙述故事情节的基本方法,同时人物的设置、安排以及人物之间关系的组织也关系着作品的成败。《雷雨》的人物并不复杂,但他们之间的关系因社会地位、家庭血缘、恋爱情感的独特而显示出特殊性。利用这种独特的人物关系,建立起有利于故事情节的发展变化增强作品的戏剧性故事性,有利于人物性格的刻画和揭示人物隐秘的心灵,充分体现作者戏剧艺术观念等,都有着极重要的作用。

    1、人物关系网的建立,可以调度故事情节的发展演变,特别是巧合的情节不断,“太象戏”的戏剧因素促成一个又一个戏剧冲突,使情节起伏跌宕、险象环生。如第一幕是从鲁贵、四凤父女俩的对话开始的,引出三件事:一是这周家的客厅闹过鬼;二是周家太太邀四凤的母亲来“作客”;三是四凤与周家少爷周萍有染。这些都是过去时,现如今父女俩各怀心思——鲁贵想借机勒索女儿并有意披露周萍与蘩漪有过“闹鬼”的历史,暗示四凤要提高警惕;四凤心里七上八下,惦记着夜不归宿的周萍,但决没有山雨欲来的惶恐——为读者制造了一个接一个的悬念。这一细节由交待故事发生的前因与人物之间的关系,调动了读者想要穷究诸如为何“闹鬼”、闹到什么程度、周家的主人周朴园有没有发现、现在是否还在闹、四凤的母亲是谁、蘩漪请她的目的是什么、她是否会赴约、会有什么结果、四凤与周萍相恋肯定还有故事等等问题,既能调度读者的想像期待也为剧情发展拓开了驰骋空间。再如第四幕,周萍、四凤两个恋人决定私奔,侍萍阻挡无效反让他们远走高飞;蘩漪出来阻止,公开了与周萍的关系,也无力挽回周萍去意已定的决心;蘩漪最后祭出周朴园来阻挡,但周朴园的出现,事件却发生了大逆转,周鲁两家八个人的真实关系被彻底揭穿。三十年前的情人以及母子竟如此尴尬相认、准备出奔的一对恋人竟是兄妹、罢工闹事者竟是自己儿子、出手打了的竟是自己的兄弟,世间能有的巧合都聚在了一起。利用人物关系真相的层层揭穿,戏剧冲突节外生枝急剧突变,接受者为一个紧接一个险象环生的事相已经来不及去分析判断,只有目瞪口呆的份了。但是作品决没有大团圆的企图,相反通过四凤、周冲、周萍的死,更是把“人世间的残忍”演绎到淋漓尽致。物是人非,悲戚难终。

    2、人物关系网的建立为提示人物内在心理矛盾、展现人物性格特别是形成人物性格的依据和原因,提供了参照。蘩漪和周萍的关系,按照中国传统家庭对人的塑造来讲,蘩漪本应是这个家庭稳重持家的贤妻良母,周萍应尊长携幼成家立业。但不平等的婚姻和另有所恋的丈夫,使蘩漪从一踏进周家的门,就有一种上当受骗的感受。她没有得到过爱,只有服从;她没有过幸福,只有仇恨。在外读书归来的周萍,燃起了她心中对于爱情的希望。但周萍是前妻的儿子,作为继母的角色意识告诉她,这种爱和实现爱的风险是巨大的,背负着“妻子不是妻子,母亲不是母亲”的精神十字架铤而走险,其代价也是巨大的。正因为代价之高——传统伦理最最不能原谅的“乱伦”——由此带来的希望也愈大,由失望带来的恨也愈烈,报复方式也愈奇特,由此形成特有的“雷雨式”的性格。而周萍的越轨之举究竟是缘于情欲还是缘于对继母的同情?或是二者兼而有之?其实这无关紧要,重要的是他的悔恨和痛苦的真实性,他与四凤相恋的真实性。在他面前只有两条路,一是摒弃家庭,做传统伦理的挑战者;一是摆脱逆伦的恋情,做父亲的好儿子。事实上,无论他选择哪一边,都不能为自己带来解脱和轻松,因为都是以伤害另一方为代价。这是两难中的痛苦,不然我们就很难理解既然已有了新欢,为何还如此痛苦地花天酒地,郁郁悲观。因此,我们有理由相信他与四凤的结合,只是处于两难的痛苦时刻,转移痛苦的不得已的选择,是出于摆脱命运安排的最行之有效的选择。如果不把周萍放在具体的人物关系网中去充分体验他的悔恨和痛苦,就很容易把他划入纨袴子弟花花公子的行列了。再如,侍萍是一个曾有过美好过去、受封建等级制迫害失去了幸福、饱经人世沧桑的弱女子。她的不幸如果要自责,应该是爱上了一个本不该爱的富家子弟。这一认识是她战胜命运的不公而能求得生存的法宝,并把女儿人生的最大隐患也纳入自己曾经有过的教训之中。但是,她最不愿看到的事情,她却看到了:四凤偏偏就做了有钱人家的丫头;最不忍重温的旧梦,她被迫接受了:自己义无反顾的周家,竟是女儿的归宿。最不可能也最残忍的现实,她不得不正视:留在周家的儿子与自己的女儿成了恋人。她只有一个信念,这是老天的惩罚,是命中注定。不然我们就很难理解明明知道自己眼前的一对恋人,是自己亲生的儿女,在拆散不成的情况下,宁愿他们出走永远不再见到,也不愿正视这一血缘关系的真正原因。

    3、人物关系网的建立可以组织起丰富的潜台词,规定了角色位置所特有的角色语言,使人物语言个性化,充分展示了人物语言的丰富性。所谓潜台词是指人物基于自身在特定时空内,不能直言表白自我心迹或对外在事相的看法,采用话中有话的方式作为表述手段,把语言的直露浅白用深藏不露、把直截了当用颇费思量、把明白的态度用正话反说、把语言的指向用一语双关,使人物语言增添厚度,言有尽而意无穷。《雷雨》中的人物除了周冲和鲁大海,其余人物都或多或少地采用了话中有话的潜台词。鲁贵是四凤的父亲,同时又是周家“闹鬼”的知情者,所以他对四凤暗示她与周萍、周萍与繁漪的关系和向繁漪暗示“我知道你们的丑事”等,都采用了潜台词,把一个内心丑恶、贪得无厌的势利小人活化给了读者。四凤与繁漪是女佣与主人的关系,同时又是与周萍有染的情敌。在没有挑明彼此平等对话的情敌关系之前,她们都要遵守周家环境中的尊卑贵贱。因此,她们之间的对话往往是潜台词的斗智斗勇,彼此心领神会而又不失彼此故有的身份。周朴园与周萍是父子关系,却又是有悖伦理的情敌关系。第一幕“训子”一场戏,表面是在训斥儿子,其真实动机则是对家里曾有过“闹鬼”事件在探听虚实,以深藏不露、话中有话的潜台词对周萍步步紧逼,达到置之死地而后生的戏剧效果。

    4、人物关系网的建立对形成故事悲剧性结局固然起一定作用,同时又能将曹禺作品的两件东西,一个是“遗传”,一个是“命运”⑵交迭错落、复合叠加于三十年恩怨情仇之中,实现作者对宇宙间“神秘的事物一种不可言喻的憧憬”⑶。“前世冤孽”不是不报而是时候不到,这一宿命不光是由周朴园的“妻淫子孽”来实现,更还有鲁侍萍亲历“过去的自我”在女儿身上的重现来分享;“父债子偿”的宿命不完全是由周萍的暴死来实现,更还有四凤和周冲这两个无辜者的生命来分享。因此,接受者感受残忍还有什么比之更严酷、更让人揪心的呢。这种对轮回观念的编排既可以取得强烈的戏剧效果,同时也极巧妙地完成了作品主要人物的全部历史。周朴园的形象应该说是通过了他的两个儿子周萍、周冲,用“过去的周朴园”为现在的周朴园提供了有助于性格畸变的证据,为我们理解周朴园的忏悔的真实性也提供了依据。同样,侍萍的过去也就是现在的四凤,她的受逐和被遗弃的根源在四凤身上根本无法找到,而且在周萍、周冲身上也无法找到。可以这样说,社会等级的歧视是通过了家庭、封建家长制来实现的。作品是通过周冲的母亲蘩漪的“热情”相邀鲁妈来实现的,是通过周冲的父亲周朴园的冷酷来实现的。现在的周家与过去的周家无别,现在的周家不能容四凤,过去的周家同样也不能容侍萍,这不能不说是中国社会因袭的遗传和命运的轮回。

(三)

    由《雷雨》所构建的人物关系网,是互动的连环的多层次的,体现了作者不朽的艺术功力,并成为萦绕读者心灵的一块艺术魔方。无论你触及到哪一层面,都有可能连带出一系列人物事件的对比关照和人物心灵的对话交流。在中西文化的对比思考中,读者能够将对生活的理解融入对作品人物的悲剧性命运的共鸣之中,既有理性的审视和评判,又不失情感的体验和审美的愉悦。

 

注释:

⑴ 过去,我们只注重剧中人物的主要冲突,即对戏剧冲突的主要线索的研究和理解,而忽略了人物关系网在剧中的交互作用,特别是对八个人物之间的交叉叠合的关系而形成的戏剧冲突没有深入的研究。关于戏剧冲突的主要线索请参见潘克明《曹禺研究五十年》P.43, 天津教育出版社1987年版

⑵参见刘西渭《雷雨》,原载《咀华集》,文化生活出版社1936年版,收《曹禺研究资料》上册,P.114,中国戏剧出版社1991年版

⑶曹禺《雷雨·序》,P.180,人民文学出版社1998年版

专题阅读:试论《雷雨》人物关系网的形成及其作用 <wbr>汪坚强

注:该资料为新安中学学生专题研究性学习之用。谨向作者表示最诚挚的谢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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