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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你下台没有商量

(2009-01-10 00:10:29)
标签:

历史

文化

杂谈

曹芳

分类: 我的读史笔记

                                赶你下台没有商量

 

    三国时期,魏国的政权到了魏齐王曹芳时,国家实际上已经被司马氏所掌握,曹氏统治集团虽然愤恨,但实力不济,军队都为司马氏所掌握,无可奈何,只能看着司马氏做大。

    这一年(公元254年)九月,魏齐王曹芳下令司马昭去讨伐蜀国姜维。司马昭领兵来晋见魏帝曹芳,魏帝曹芳检阅他的军队。曹芳左右亲信欲借司马昭晋见辞行的机会杀掉他,然后再领兵击退大将军司马师;并且在此之前已经写好诏书,但是这个魏帝曹芳实在是没用,害怕,不敢发,不知道雄才大略胆识过人的曹操怎么会有这样的后代。事情已经是箭在弦上,既然没这个胆量,就不要搞这种重大的举动,给人的感觉太仓促,一开始就显出一种败相,匆匆忙忙能成功吗,不要说魏帝害怕,别人看着都悬。

    司马昭领兵入城,大将军司马师早就谋划要废掉魏帝。这一日,司马师假传皇太后的命令召集群臣开会议论,以魏帝荒淫无度宠幸亲近歌伎艺人为理由,认为他不能再承担帝王的重任了。群臣都不敢反对。于是上奏章要没收魏帝的御玺,贬为齐王。

    这里的上奏就是一个名义,没有实际意义,往哪上奏呢?向谁上奏呢?向魏帝曹芳上奏吗?这不是笑话吗?就是说要你把御玺拿出来,没收皇位,将你贬为齐王,你自己表个态吧!等于让魏帝自己削去自己的皇位,而且并非自愿和所谓的禅让。这事听着不是很荒唐吗?但历史就是这样,事实就是这样,奇怪吗?不奇怪!

    官员郭芝入宫将这件事告诉太后,此时太后正在与魏帝曹芳对坐闲谈,郭芝就对魏帝说:“大将军要废掉陛下,立彭城王曹据为帝!”声音不大,却字字千斤,此刻虽不流血,但每个字都如同一把刀刺在曹芳心窝上。魏帝曹芳站起来就走了,别的不说,这脸面就挂不住。太后很不高兴,郭芝又说:“太后有儿子却不能教育,现在大将军主意已定,又领兵在外以防备非常事变,只能顺着他的旨意,还有什么可说!”话里话外透着威胁,一副必须照办的架势。太后说:“我要见大将军,对他有话说。”郭芝说:“有什么可见的!现在只应该快点去来御玺!”这就是赤裸裸的逼迫,在正常的情况下,此情此景使不可想象的。太后无奈,就让身边侍从官去来御玺放在座位旁。曹家的江山就这么变成了司马家了,你看,改朝换代原来也不复杂,但是很残酷。

    郭芝出来报告司马师,司马师很高兴。又派使者把齐王之印授给魏帝,让他出来住在西宫。魏帝曹芳与太后相顾无言,垂泪而别。然后乘坐亲王规格的车子,从太极殿出来往南而行,群臣出来送别的有数十人。一步三回头,祖宗的江山就这么拱手让人了,祖上的事业就这么交待了,真不知道有何面目见先人,不知曹操有灵会作何感想,他从汉献帝那里得到了加九锡的特权时,不会想到自己的后代会是这么一种结局。魏国的旧臣悲痛欲绝,都挥泪相送。凡改朝换代,都是眼泪多,感慨多,给人的感觉就是两个字,窝囊。

    马师又派使者向太后索要御玺,太后不同意立彭城王曹据,于是司马师立曹丕的长孙曹髦,当时年仅十四岁。司马师又派人向太后要御玺,太后说:“我要见高贵乡公(曹髦),他小的时候我就认识他了,我想亲手把御玺授给他。”太后对司马师不放心是肯定的,她怕什么?怕司马师夺印篡位吗?但是,在这么一种情况下,曹氏已经衰落了,不管如何做,不管怎么小心,也都是小修小补,延缓曹家江山的寿命,对大的变化趋势不会有什么影响了。当然作为当事人不会象后人看的这么清楚。但天下人看的很清楚,一切都是徒劳的,大厦将倾,木已成舟,非人力所能挽回,更非一个妇人能够挽回。

    这一年(公元254年)十月,高贵乡公(曹髦)到达玄武馆,群臣上奏请求他住在前殿,高贵乡公认为那是先帝的旧居,就避开前殿而住在西厢;群臣又请求让朝内用皇帝的车驾来迎驾,高贵乡公不同意。不管是不住前殿,还是不用皇帝的车驾,我想,这些恐怕都不是曹髦的主意,也不是他这种傀儡皇帝能够做的了主的。

    不住与不用这里大有学问,这牵涉一个礼仪规格,曹髦是名义上的皇帝,其实是摆设,是傀儡。让你来洛阳本来就不是正经八百让你做皇帝的,曹髦一个十四岁的少年怎么可能想那么多,只能是任人摆布罢了。高贵乡公进入洛阳,群臣在西掖门南边跪拜迎接,高贵乡公也不答拜,司仪对他说:“按照礼仪不必答拜。”高贵乡公说:“我也是天子之臣,怎么能不拜?”于是就下车答拜。这话是曹髦想出来的吗?恐怕不是,是事先有人交待过的。

    曹髦虽然是法定的天子,但自己又说是天子之臣,这不是矛盾吗?那么谁是实际天子,不是很清楚吗,司马氏处处为自己篡位做着实际的舆论的准备,“所谓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指的就是这个。到了止车门高贵乡公下了车,左右之人说:“按旧仪您可乘车进入。”高贵乡公说:“我受皇太后的征召,还不知干什么呢。”就是说到底分配我什么工作,什么岗位,是一顶什么帽子,我还不知道呢。

    他步行到太极东堂,拜见太后。当天,高贵乡公在太极殿即皇帝位,出席的文武百官都十分喜悦。真不知道这喜从何来?然后实行大赦,改年号为正元。十二年以后,公元265年,司马炎就废曹氏自己做了皇帝。

    历史的长河宕荡起伏,风云变幻,有治世也有乱世,治世出贤良,乱世出英雄,长江后浪推前浪,冬去春来,朝代更迭,朝花夕拾杯中酒,几家欢乐几家愁。新兴的势力要强大起来挡都挡不住,同样衰落的王朝也给人以无可奈何之感,人们感慨世事的变迁,叹息失败者的凄惨,人们又称赞新兴势力的勃勃生机,那种照彻天地,穷极八荒的气势,充满活力,这就是自然的规律,即道家所说的天道,尽管感慨,尽管悲痛,无可奈何花落去,自然规律不是人力所能改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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