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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責任編輯小衣一起從蘇偉貞女士手上領過獎座,站在台上,居然比想像中緊張得多。底下是整理之後的感言:
作者和編輯的關係,往往遠比想像中重要得多。我和「新經典」總編葉美瑤認識二十幾年,當初若無她邀稿,我不會開始寫專欄,若無她鞭策促成,我不會有八年多前的第一本書,更不可能一路來到現在,站在這裡領這個獎。
《耳朵借我》是一本關於中文流行音樂的書,台灣生產的流行歌曲,應該是這塊小島有史以來影響力最大、滲透力最強的文化產品,改變了數以十億計的生命,但相對於它的影響力,關於中文流行音樂比較深入的文字記述卻少得不成比例。很多故事若不寫下,就要永遠被遺忘了。我寫這本書,多少也是留下那些故事的一點點努力。
寫作這件事,我知道自己還有很多不足。作文像挖礦、像掘井,一鏟子一鏟子下去,總是不太有把握最後能挖出什麼,不過偶爾也會有意外的收穫,比方這座獎。謝謝「開卷」在這個艱難的時代為我們守住這一方園地。
不太久之前,我去了香港,在「佔中」還沒清場之前到金鐘看了看。天橋上兩張大大的橫幅:右邊是約翰藍儂的歌詞:You may say I'm a dreamer, but I'm not the only one --「你可以說我在做夢,但我不是唯一做夢的人」。左邊是魯迅先生的話:「地上本沒有路,走的人多了,也便成了路。」──關於工作,關於創作,關於期待社會的改變,謹以這兩句話,與各位先進、同行共勉。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