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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读:几分钟看完《挪威的森林》(4)

(2018-10-12 09:54: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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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书

第十章      影院里的对话


十天过去了,渡边没有见到阿绿,本想打电话,但想到阿绿说过由她来联系,他只好作罢。


星期四,他遇到永泽,永泽说,初美说你劝她跟我分手。


他承认说过这话,还说初美是个很好的人。


永泽也承认初美很好,好过头了。


傍晚,他正在睡觉,阿绿打电话来,约他出去聚聚。两人在一个小酒馆见面,她说她刚旅行回来,去了奈良和青森。去青森是参加父亲的葬礼,因为没哭被人在背后说闲话。葬礼之后,姐姐和男友去舒服一下,她也跟男后一起去奈良旅行两天,准备好好干几场。


她抱歉说自己说话很粗俗,他问她是不是跟男友拼命干了,她说没有,一次都没干,因为刚到旅馆就来月经了,搞得男友很生气,她也不开心,两人大吵一架,到现在都没见面。


她说自己月经期间总是不舒服,很烦,叫渡边躲着点,还说自己会戴个红帽子,让他知道自己来月经了。


她还说她在旅行期间一直在想他,他说你不是有男友吗?她说有男友就不能想你了?然后说她现在窝着一肚子火,叫他最好别把话说得太难听,不然她会嚎啕大哭,哭一整夜,看他受不受得了。


她提议去看三级片,他同意了,于是两人吃了点东西,就去一家戏院看三级片,片场里没什么人,只有几个男生,而女生就阿绿一个。


阿绿看得很认真,还边看边议论,一会说女主作为一个高中女生,乳头太黑了点;一会又说两个男人干一个女人,会干坏掉的。


她问他看这种电影的时候,会不会挺起来,他说那是常有的事。她惊叹道,想象一下,电影院里几十个人都挺了起来,真是有点不可思议。


第二部片子比较正经,很多都是口交,阿绿说她最喜欢那种吱吱的声音。看了一会,她看腻了,两人便离开了戏院,她说她不想回去,想跟他一起在爱情酒店开个房,相拥而眠。


他问她是不是一开始就是这样安排的,她说是。但他说不能跟她去住爱情旅馆,因为他没请假,十二点前要回宿舍,而且他跟她睡一起,就会想做那件事,说不定会霸王硬上弓。


但她说她很寂寞,没人可以倾诉,如果他不跟她去爱情旅馆,她就一个人坐在街边呜呜地哭,谁跟她搭话,她就跟谁去。


他只好打电话让人帮忙请假,然后跟她一起去跳迪斯科,再去宵夜,最后也没去爱情旅馆,而是回到她家,两人坐在桌边喝茶。


她说,你这张脸细看起来还蛮有味道的,让我渐渐觉得跟你在一起也未尝不可。


说罢,她去给父亲上香,还告诉渡边,说前几天她在父亲遗像前把自己脱得精光,张开双腿,好让父亲看个一清二楚。


他大吃一惊,问她干嘛这样。


她说自己的身体有一半是父亲的精子,给父亲看看也很正当。当然,也是因为她当时喝醉了。


然后,她对父亲遗像说晚安,还说自己要跟渡边寻欢作乐去了,叫父亲赶快去跟死去的母亲在天国里云雨去。


两人在阿绿的小床上躺下,他抱着她,床很小,他不得不用手抓着床沿,免得掉下去。在这种状况下,想要亢奋也很难。


阿绿叫他说点好听的,他说她很可爱,她不满足,他便说很喜欢她,最最喜欢她,像喜欢春天的熊一样喜欢她。她说她担心今后他会嫌弃她,他说永远都不会嫌弃她。


剩下的半夜,她睡了,他睡不着,找来一本赫尔曼-黑塞的《车轮下》,一直读到天明。


回到宿舍后,他才沉沉睡去。


进入11月后,直子来信说早晚渐渐冷起来了,说经常想起他,经常跟玲子一起读他的来信,还经常讨论他的信。在寂寞的夜晚,读着他的来信,就能感到慰藉,很喜欢他信中写阿绿和她父亲的那一部分,感觉阿绿喜欢上他了,玲子说那是理所当然的,因为玲子也喜欢上他了。


渡边过完二十岁生日后的第四天,他收到直子寄给他的生日礼物,是一件紫色圆领毛衣和一封信,祝他生日快乐,说毛衣是她和玲子两人织的。


玲子也给渡边写了一封信,说直子在你心目中可能是至高无上的天使,但在我眼里只是一个笨手笨脚的女孩,不过总算把毛衣织出来了,祝你生日快乐。


第十一章   苦涩的爱河


一九六九年是渡边人生中最泥沼的一年,他看不到出路,对上大学也不感兴趣。


阿绿卖掉了书店,租了个两室一厅跟姐姐合住,有时请他去吃饭。永泽约他去喝酒泡妞,他每次都找借口推脱了,因为嫌麻烦。


十一月初,他写信给直子,问可不可以在冬闲时去看她,是玲子回的信,说直子现在还无法顺利地写信,所以由她代写,欢迎他去玩。


学校一放假,他就去了“阿美寮”,还是和上次一样,住在直子的客厅里,白天三人一起去滑雪,晚上听玲子弹吉它。直子比秋天时沉默寡言多了,几乎没开口说话。


当玲子借口外出时,他就跟直子在床上拥抱,她像上次那样用手帮他,射精之后,他抱着她,告诉她说这两个月来,他经常想着她手指的感觉,边想边手淫。


她问他有没有跟别人睡过,他说没有。她弯下腰去为他口交,叫他把这个也记住,他说他会永远记住。


他拥抱着她,说自己打算从宿舍搬出去,租个公寓房住,希望她也搬进去,两人一起生活。


她说很高兴听他这样说。


他说这里住得越久,越难以离开。


她不说话,两眼望着窗外。


他叫她慢慢考虑。


她问,我为什么不会湿?我只湿过那一次,就是我二十岁生日的时候。


他安慰说那是精神方面的原因,过些时候就会很顺利的。


她说,我的问题是精神方面的,如果我一辈子都不会湿,不能做爱,你还会爱我吗?


他说,我本质上是个乐观的人。


她从床上坐起来,穿上衣服说:让我好好想一想,你也好好想一想。


他说她吹笛子(口交)的技巧不错,她说木漉也是这么说,他说自己跟木漉在意见和兴趣方面十分相投。


分别的时候,他说三月份再来看她。


考试完后,渡边从学生宿舍搬到了公寓里,永泽搞了一辆小货车来帮他搬家。他叫永泽珍惜初美,永泽托付他在自己走后照顾初美,还说渡边跟初美肯定能处得很好。


永泽临走时给他一个忠告:不要同情自己,同情自己是卑劣的人做的事。


安顿下来后,渡边给直子写信,描绘自己的新居,但直子一直没回信。


他又找了份兼职,给漆工师傅当助手。一天,他干着活,突然想起自己三个星期没跟阿绿联系了,便往她家打了个电话,是她姐姐接的,说你搬家也不跟她联络,她在生你的气,不想跟你说话。


他下班后给阿绿写了一封信,向他道歉,说很想见她,请她来他的新家看看。


但阿绿没回信。


春天到了,他一直在等回信,不去旅行,不回老家,连打工也不大愿意,因为直子随时有可能叫他去看她。


他用木板做了个信箱,涂上红漆,写上名字,竖在门前,但只收到过几封同学会的信。


四月四号的下午,他收到玲子的来信,信上说你这一个月等信等得很苦,而直子这一个月也过得很苦。直子从十一月底开始出现幻听,每当她想写信时,就觉得很多人来跟她说话,使她无法下笔。在你第二次来访之前,她的幻听症状比较轻,我们都没注意,因为我们都有这种症状。可是当你回去之后,她的症状就变得严重起来。我们每天跟医生讨论她的病情,我们还想让你也加入讨论,但直子不肯,说要用最美丽的身体来见你。我们现在正在尽力帮她,如果不行的话,可能要把她转到别的地方去治疗。


接下来的三天,他处于精神恍惚的状态。


四月六日,阿绿寄来一封信,说四月十日选课,约他那天见面。


见面之后,她坦率承认上次不接电话是在跟他赌气,还说现在气消了,问他上次跟她在一起过夜时,是不是准备大干一场。他说也许吧,但他不想失去她这个唯一的朋友。她说她早就准备好接纳他了。


阿绿看着他身上的紫色毛衣,问是不是他喜欢的那个女人织的,他吓了一跳,问她怎么知道的,她说瞎猜的。


她说他看上去无精打采的,还劝他把生活当成饼干罐,里面塞满各种饼干,如果先把好吃的吃掉,剩下的就都是不喜欢的了,所以现在有点不如意没关系,往后就好了,先苦后甜。


分别的时候,阿绿塞给他一封信,是他刚才去买可乐时她写的,她在信里抱怨他没有注意到她把头发留长了,换了发型。她说她今天本来是想跟他一起过夜的,连睡衣都带来了,但因为他这么不在意她,她改变了主意。她还叫他下次在教室看见她时,不要跟她说话。


晚餐后,他想给阿绿写信,但写不出来,就改成给直子写信了,说他很挂念她,想跟她交流,还说自己现在不能跟别人睡觉了,因为不想忘记她碰他时留下的感觉。


星期六,他给阿绿打电话,还是她姐姐接的,说阿绿一直没回来。星期三上课的时候,他看见了阿绿,他想跟她说话,但她不理他。后来他还遇见过她几次,每次她都不理他,说不想跟他说话。


有天晚上,他打完工回家的路上,给阿绿打了个电话,稀罕得很,是阿绿接的,说现在还是不想跟他说话,等她想跟他说话时,她会联系他。


五月中旬,玲子写来一封信,说谢谢他写信给直子,令直子很高兴,每次都是欢欢喜喜地读他的信。但直子的病情还是不稳定,幻听很严重,爱钻牛角尖,所以大家都认为直子应该转到别的医院去治疗。玲子把那个医院的地址给了渡边,希望他以后能往那边写信,她还请他继续给自己写信。


整个春天,渡边写了很多信,写给直子,玲子,和阿绿。


六月中,阿绿终于肯跟他说话了,问他喜欢不喜欢她的新发型,他说非常喜欢。然后两人一起去一个餐馆吃了饭,又上天台去聊天。他说这两个月很难熬,她说她这两个月也很难熬,她说她很生气,因为他心里老是想着别的女人,连她的新发型都没注意到。


她还说已经跟男友断交了,他问她为什么跟男友断交,她嚷嚷说,还不是因为我喜欢你超过他!我知道你心里有别人,我什么都不指望,只要你抱抱我总可以吧?


两个人抱在一起,他说,我非常喜欢你,不想再撒手,但现在毫无办法,进退两难。


她问,是不是因为那个女人?


他点点头。


她问他跟那个女人睡过没有。


他说睡过,只一次,是一年前。他说情况很复杂,现在只是一种责任,纵使她不爱我,我也不能放弃。


阿绿说自己可以等。


他吻她,两人上了床,他第一个反应是阿绿的手跟直子的相当不同,都妙不可言,但仍然不同。


阿绿说,现在可不能想别的女人,他撒谎说,想不成的。


回到家后,他给玲子写了一封信,把自己跟阿绿之间刚发生的事都讲了,然后说我爱过直子,如今仍然爱她,但我和阿绿之间有某种决定性,我在她面前感到一股难以抗拒的力量。我不知道该怎么帮,只能跟你商量。


六天后,他收到玲子的信,说直子病情好转很快,可能过几天就会回到“阿美寮”。玲子还说,你跟阿绿的事,是你们自己的事,我无权指教,但请你瞒着直子,到了非挑明不可的时候,我们再商量如何挑明,你现在不要单方面跟她挑明。你以前是直子的精神支柱,今后还请你继续支持,不要为这背上道德包袱,因为直子情况特殊。


玲子还说,从你信中的描写感觉阿绿是个不错的女孩,你应该听从自己的心去争取,虽然我很遗憾不能参加你和直子的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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