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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读:极简版《海边的卡夫卡》

(2018-10-03 22:06:02)
标签:

读书

送交者:艾读


田村卡夫卡是一个十五岁少年的假名,真名我们不知道,“卡夫卡”在捷克语里是“乌鸦”的意思,也是写过《变形记》等作品的作家弗兰兹-卡夫卡的笔名。


田村卡夫卡的父亲是著名雕塑家,作品都很出色,但他把提炼作品后剩下的残渣毒素都倾泻在家人身上,对家人来说,他就是个人渣。卡夫卡的母亲在他四岁时就抛下他和父亲,带着领养的姐姐消失了。


卡夫卡的父亲从来没真正得到过妻子的心,满腔怨恨都发泄在儿子身上,诅咒他将会杀父娶母,跟姐姐乱伦。卡夫卡被母亲抛弃,一直感到痛苦不解,对父亲的诅咒则极度恐惧,为了逃避杀父的命运,他选择在十五岁生日那天离家出走。


他乘坐长途汽车来到四国一个叫高松的城市,在车上结识了一个叫樱花的年轻女子,两人互有好感,樱花把自己的电话号码给了他。


卡夫卡住在旅馆里,白天没事干,就到当地一家私人图书馆去消磨时间,结识了那里的管理员大岛,两人在文学艺术方面兴趣相同,很快成为好友。


卡夫卡在旅馆住了一个星期,生活平静无波。第八天傍晚,他突然失去知觉,醒来时身处郊外,满身血迹,但自己没受伤,显然是别人的血迹。他以前也曾有过突然丧失记忆的情况发生,还曾因此伤人,所以他怀疑自己这次又伤了人,不敢回旅馆,就拨通樱花的号码,去她那里住了一晚。两人挤在一张小床上,他很冲动,但樱花有男友,没跟他做爱,只帮他手淫。


他怕自己住在这里会克制不住性冲动,便留下一个纸条,离开了樱花家。他来到图书馆,把失去知觉醒来后身上有血迹的事告诉了大岛,大岛说警方应该不会怀疑你,因为东京和高松相距很远,你没有作案时间。大岛还说你可以在图书馆住,不过得等几天,要报请上司批准,这几天可以去我家山上的一个小屋里居住。


卡夫卡在大岛家的林中小屋里住了几天,大岛得到图书馆负责人的同意,便接他回到图书馆,让他住在图书馆的一间小屋里,作为报答,他负责图书馆开门关门的事宜,并做些杂事。


小屋的墙上挂着一幅名叫“海边的卡夫卡”的油画,画上是一个白衣少年,坐在海边,旁边还有几个人,但画得太小,看不清。


大岛对他讲了图书馆负责人佐伯女士的故事,说她年轻时跟图书馆馆主的儿子甲村是恋人。后来,甲村去东京上大学,佐伯留在高松学音乐,创作并演唱了歌曲“海边的卡夫卡”,红极一时。后来,甲村被学生帮派分子误杀,佐伯就离开高松,不知去了哪里,二十多年后才回来料理母亲后事,并留在图书馆工作。


有天半夜,卡夫卡在自己房间里看到一个十多岁的女孩,长相很像佐伯。少女一声不响地看着墙上那幅画,大约半个小时后便悄然离去。


卡夫卡对女孩一见钟情,认为她是十五岁时的佐伯,因为大岛帮他搞来一张“海边的卡夫卡”唱片,上面的佐伯才十九岁,少女跟唱片上的佐伯非常相像。


几夜之后,卡夫卡跟半夜来临的佐伯做了爱,他也把自己的假设对佐伯提了出来,问她有没有孩子,佐伯说答案可以是有,也可以是没有。


佐伯还说她曾经广泛采访被雷击后幸存的人,写成了一本书,但出版后没人买。卡夫卡想起自己的父亲也是雷击幸存者,便问佐伯是不是采访时认识父亲的,但佐伯矢口否认,说根本不认识姓田村的人。


警察怀疑雕塑家田村是儿子卡夫卡与人合谋所杀,到图书馆来查找卡夫卡的下落,大岛急忙将他载回林中小屋藏了起来,并叮嘱他不要跑到森林深处去。


与卡夫卡的故事平行的,是一个叫中田的人的故事,他在1944年时曾被卷入一次神秘事件,与班上十几名学生一起失去知觉几个小时,其他人都在几小时后就醒过来,没受任何伤害,只是不记得失去知觉的事,但他一直昏迷不醒,在医院躺了几个星期,苏醒后就变得傻乎乎的,什么都不记得,也不会读书写字,连自己名字都记不住,影子也丢了一半。但他却获得了一种特殊能力:与猫交谈。


中田靠政府救济生活,有时也帮人寻找失踪的猫咪,挣点外快。他在寻找一只叫“胡麻”的猫时,被一只黑狗领到一个自称“强尼-沃克”的人那里,那人专门逮猫杀猫,用猫的灵魂做笛子。他提出跟中田做笔交易,他把“胡麻”还给中田,作为回报,中田必须杀死他。


中田不肯接受这个条件,说自己从来没杀过人,强尼-沃克便当着他的面,一只一只杀死逮住的猫。中田忍无可忍,用刀刺死了强尼-沃克,自己也昏迷过去,醒来后已经不懂猫的语言,但却能预言天象,比如什么时候打雷,什么时候天降鱼雨蚂蝗雨等等。


他主动投案自首,但接案的警察见他傻头傻脑,不相信他真的杀了人,便没有向上级汇报。第二天报纸上登出雕塑家田村被杀的消息,而且果真如中田预言下起了沙丁鱼雨,警察才知道自己放走了一个杀人犯,只好继续隐瞒,知情不报。


中田离开警局,便在一股无名力量的指导下,踏上了去高松的路途。一个叫星野的货车司机觉得中田很像最宠爱自己的爷爷,便抛下手里的工作,一路陪伴他来到高松。


中田告诉星野,自己在寻找一个打开入口的石头,但他不知道是什么入口,也不知道去那里寻找打开入口的石头,然后便陷入长达几十个小时的睡眠。星野在街上游逛的时候,被一个自称肯德鸡商标上的老爷爷卡内尔-山德士的人叫去,不仅让他跟性感女郎风流快活,还帮他拿到了打开入口的石头。星野把石头带回旅馆,并帮中田打开了入口。


中田继续寻找命定的目标,终于在“甲村纪念图书馆”找到了佐伯,原来两人都是进入过另一个世界的人,中田是无意中进入,而佐伯是为了爱情完美主动进入,结果适得其反,最终失去了恋人。


佐伯对中田说自己一直在等这一天,她把自己多年来的日记交给中田,嘱咐他烧掉,然后就握住中田的手,离开了这个世界。中田在烧掉佐伯的日记后,也离开了这个世界。


卡夫卡在林中小屋居住,决定要探究一下森林深处。他走了一段,遇到两个士兵,是上个世纪某部队在森林里演习后丢失的两个士兵,他们说是因为不想杀人也不想被杀才决定留在森林里的,正在等他。他们把他领到山那边盆地里一个过气的小镇,让他在一间小屋里住下。


叫乌鸦的少年在林中寻找那个杀猫人,终于找到,他想杀死杀猫人,但因为杀猫人已经被中田杀死,只是还没进入下一个世界,处在两个世界之间,而叫乌鸦的少年活在这一世界,所以无法杀死杀猫人,但他用尽全力啄掉了杀猫人的眼睛和舌头。


一个十五岁的少女来帮卡夫卡做饭,并劝他尽快适应这里的生活。少女走后,佐伯也来了,叫他赶快回到原来的世界去,并说自己把那幅“海边的卡夫卡”油画遗赠给他了,请他带上油画离开图书馆,并说只要你记得我,被别人遗忘都无所谓。


卡夫卡再次问她是不是自己的母亲,她说其实你早就知道了。他问她为什么要抛下他出走,她说是因为害怕失去,就主动选择了放弃,但她现在知道那样做不对,请他原谅。


他原谅了她,她抽出发夹,刺进右手腕,血流如注,她把手腕伸到卡夫卡嘴边,让他吮吸。卡夫卡吸了母亲的血,心中冰冷的硬块消失了。佐伯也飘然离去。


与此同时,星野正在揣摩如何才能完成中田的遗愿,关上入口。他听到中田尸体所在的房间有响动,跑过去一看,发现一个白色的活物正从中田嘴里爬出,想爬进入口去。星野怎么都无法杀死它,最后急中生智,搬起入口石,关闭了入口,而白色活物也失去活力,轻易被他杀死。


卡夫卡在两个士兵陪同下,赶在入口关闭前回到林中小屋。第二天,大岛的哥哥用车把他接到图书馆,大岛告诉他,佐伯因为心脏病发作去世了,把那幅油画留给了他。


他带着油画,告别大岛和樱花,回到东京去上学,开始全新的生活。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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