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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读:几分钟看完《海边的卡夫卡》(1)

(2018-09-21 22:23: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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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书

送交者:艾读


《海边的卡夫卡》(Kafka on the Shore)是日本作家村上春树的作品,因为艾友友在跟帖里提到这本书也有“杀父娶母”的预言梗,所以我也找来看看,并写下梗概,与大家分享。


从网上找到的资料来看,“海边的卡夫卡”是一个创建于意大利米兰的四人乐队,创作过一些歌曲。诺奖歌星鲍勃-迪伦曾唱过他们的一首歌,就叫“海边的卡夫卡”,大意是一个男人跟一个女人一夜情,但第二天一早那女人已经走了。


村上春树在外国留过学,貌似很喜欢欧美音乐,经常在书中提到。他最著名的小说《挪威的森林》(Norwegian Wood),书名就来自于披头士乐队(the Beatles)的一首歌,歌名就叫“挪威的森林”,而歌词大意也是说一个男人跟一个女人一夜情,但第二天醒来那女人已经走了。


小说《海边的卡夫卡》有两条故事主线,一条是主人公卡夫卡为了避免“杀父娶母”的命运,离家出走后的故事;另一条是发生在1944年的一个离奇案件以及当事人中田的命运。两条线轮流叙述,单数章节讲卡夫卡的故事,双数章节讲离奇案件以及中田的故事。


下面我就按集介绍《海边的卡夫卡》:


引子  叫乌鸦的少年


卡夫卡经常跟这个叫乌鸦的少年对话,估计只是他在跟另一个自己对话而已。


现在卡夫卡就在跟乌鸦商量离家出走的事,乌鸦认为卡夫卡可以偷点父亲的钱,因为偷父亲的钱不算偷,但卡夫卡才十五岁,偷了父亲的钱也不能用一辈子,怎么在社会上立足?


但卡夫卡毅然决然地要出走,要逃避命运。


乌鸦认为命运这东西类似不断改变前进方向的局部沙尘暴,你往哪里逃,沙尘暴也跟着你往哪里追,因为命运就是你本身。


卡夫卡认为穿过沙尘暴是值得的,因为从沙尘暴中逃出的你已不再是跨入沙尘暴时的你。这就是所谓沙尘暴的含义。


乌鸦说卡夫卡将成为世界上最顽强的十五岁少年。


第一章  十五岁生日,我离家出走


卡夫卡离家出走的时候,不仅带了现金,还带了打火机、折叠刀、袖珍强光手电筒、墨镜、手机和充电器等。然后他拿上了小时候跟姐姐的合影,他当时大约三岁,姐姐九岁,但他对以前的情景完全不记得了。


他觉得十五岁生日是最适合离家出走的时间。这以前过早,以后又太晚。


为了这次离家出走,他一直在努力锻炼身体,学习各种知识,因为有那样一个可怕的预言,所以他必须从父亲身边逃走。


他此行的目的地是四国,先乘夜班大巴士去高松。快半夜时下起雨来,乌鸦对他说:“生日快乐!”


他回答:谢谢!


第二章  绝密资料


这是一份美国国防部的绝密文件,1986年才解密公开,记录的是发生在1946年的一系列调查,调查进行了12天,主要是采访一位女教师,一位医生,两名警察和六名儿童。


女教师汇报说,1944年11月7日上午,她带着16个学生去野外实习,10点左右,天空出现银色光闪,她和16个学生都看得清清楚楚。她以为是美军轰炸机,但根据美军记录,那天没有出动轰炸机。很快,孩子们都倒在地上,身体软瘫,近乎昏睡,老师急忙回校搬救兵。


第三章   偶然的相遇


第二天凌晨,长途大巴士停靠在一个车站,方便大家洗漱。卡夫卡去洗漱的时候,碰见了同车的一个女生,长相很特别,五官胡乱搭配,但整体印象不坏。


女生跟他搭话,问他多大,他撒谎说十七,是高中生。


女生说自己有个弟弟,跟他差不多年龄,不过已经因病去世。女生还说在车上时一直在看他,因为他很像某个乐队的歌手,不过她想不起是什么乐队了。


女生请求跟他坐一块,他答应了。巴士接着开往高松,女生睡着了,头靠在他身上。他偷偷观察女生,突然想到:这说不定是我姐姐,但他知道她绝对不可能是他姐姐。


第四章   集体中毒事件


仍然是美国陆军情报处的报告,这一部分是采访那位医生的谈话记录。医生说当时那个班的学生都失去了知觉,只有老师是清醒的,立即报告了有关部门。


医生接到报告,马上带上医疗用品跟老师上山,见那些孩子已经在慢慢恢复知觉,有的像虫子一样在地上爬行,但没人说话。


医生知道当地每年都有人因为误食毒蘑菇丧命,但这些孩子不像毒蘑菇中毒,有点像中暑,他还想到了毒瓦斯和神经毒气之类。但他深深吸了几口气,什么也没觉察到。


孩子们一个一个恢复了知觉,但都不知道自己曾经昏迷过,也没任何不适,只有一个男孩一直没回复知觉,那是个从东京来的孩子,叫中田,因为昏迷不醒,是医生背下山的,后来就被送到军医院去治疗,失去了联系。


当时,医生连着好多天继续观察孩子们的状况,没发现异常,只有那位女老师总是有点精神振作不起来。


第五章  在图书馆度过的一天


早上六点多,巴士到高松了,女孩抱怨坐巴士太累,说以后哪怕贵点也要乘飞机。他们互通了姓名,她说她叫樱花,他说他叫田中卡夫卡,是个假名。


她把手机号写在纸上给了他,还说两人袖口相碰过,他接着说那就是“前世缘”。


两人告别后,卡夫卡去了他早已订好的旅馆,然后吃了午饭,就到当地一家图书馆去混时间。他从小就爱呆在图书馆,因为小孩子不能去酒吧或者电影院,只能去图书馆。对他来说,图书馆才是真正的家。


他出走之前就查好了的,图书馆名叫“甲村纪念图书馆”,以前是一个姓甲村的有钱人的私人藏书,后来才变成一家私立图书馆,珍本书很齐全。


图书馆一位叫大岛的工作人员告诉他,这里主要是特殊专业书籍,是过去的歌人俳人的旧书,一般都是研究生才会跑来查找短歌俳句之类的资料,像你这样年龄的人很少到这里来。


大岛说这里的负责人叫佐伯,是甲村的亲戚。


卡夫卡挑了一本《一千零一夜》,到阅览室去阅读。读到中午,就到外面走廊上吃自己带来的午饭。


大岛过来跟他闲聊,问他为什么不上学,还谈起柏拉图的《盛宴》,里面提到古希腊喜剧作家阿里斯多芬曾经说过,古代的人不是男女两大性别,而是男男、女女和男女,每个人都是用两个人的材料构成的,所以都不觉得孤独。后来神用利刃把人分成两半,结果世上就只有男和女了,为了寻找本应有的另一半,人们开始左顾右盼,惶惶不可终日。


卡夫卡问神为什么要这样做,大岛说他也不知道。卡夫卡联想到亚当和夏娃,猜测说可能是惩罚人的“原罪”吧,大岛表示同意,并说一个人生存很不容易。


下午两点,卡夫卡去参加图书馆举行的建筑物观光团,向导就是那位佐伯女士,四十五六岁,身材瘦削,穿着打扮和气质都很高雅。


他觉得佐伯女士给他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心想如果她是我母亲该多好!但他知道这种概率几乎为零。


从图书馆回到旅馆之后,他心血来潮地给手机充了电,并拨了东京家里的电话,通了,看来父亲还没关掉手机账号,可能都没发现手机丢了。


第六章  与猫君对话


一位老年男子和一只老年黑猫在对话。


老年男子说自己姓中田,问黑猫姓什么,黑猫说不记得了,于是中田提议叫黑猫“大冢”。


中田说自己脑袋不好使,因为在人类社会,不会读书写字就是脑袋不好使。不过他有两个弟弟,脑袋都很好使,两人都是当官的。中田还说自己靠政府补贴为生,有时干点零活,主要是帮别人寻找丢失的猫,因为他懂猫的语言,能跟猫交谈。不过他没把自己这个特异功能告诉过任何人,人家见他与猫说话,都以为他脑子有病。


眼下他是受小原家的委托,来寻找一只名叫“胡麻”的三毛猫的。


他拿出一张彩色复印照片给大冢看,大冢说自己对附近的猫非常熟悉,但没看见过这只猫。他说猫是习惯性很强的动物,在一个地方呆惯了,一般是不会跑别处去的,但如果是发情期间,就有可能到处乱跑。


中田说他自己从来没有过性生活,但对裤裆里的那点事还是能理解的。他谢了大冢,大冢问他为什么脑袋不好使,他说是因为九岁时得了一种不知病因的热病,在医院躺了很久,从那之后就把什么都忘记了,有时连自己姓甚名谁都想不起来。


大冢说,你的问题并不在于你脑袋不好使,而是你影子有点浅淡,这种人我以前只见过一个,好像把自己的一半弄丢了,所以影子特别浅淡。你最好别找什么迷路的猫了,就去找你另一半影子吧。


中田说,我也发现自己影子很淡,但我一把年纪了,谁知道还能活几天,影子淡不淡都无所谓了。


黑猫说,但那对影子不公平,如果我是影子,我会因为只有一半感到憋屈。


中田表示同意,说以前没想过这事,这次要好好想想。


第七章 卡夫卡


第二天早上,卡夫卡吃完早餐,就去跟旅馆的人交涉房费问题,这家旅馆的前三天价格很低,但只有三天。卡夫卡对旅馆前台说自己是来写学期小论文的,需要住七天,但经费有限,希望七天都能低价住宿。


服务员答应请示一下经理再回答他。


他到健身房锻炼了一通,然后又到图书馆去,接着看《一千零一夜》。中午一点,他到走廊上去吃自带的午饭,大岛来叫他接电话。原来是旅馆服务员打来的,他接了,对方没什么大事找他,大概只是想看他是不是真的在图书馆写论文。


大岛得知他叫“田中卡夫卡”,便说他肯定很熟悉德国作家弗兰茨-卡夫卡。


卡夫卡说自己读过弗兰茨-卡夫卡的《城堡》《变形记》《诉讼》等书。大岛说他最喜欢弗兰茨-卡夫卡的《在流放地》,卡夫卡随口就背出其中的几句,大岛顿时对他刮目相看。


就这样,卡夫卡的“旅馆-健身房-图书馆”三点一线生活一直单调地过了一星期,第八天才被打破。


第八章  那个昏迷的少年


还是美国陆军情报部的报告,这次是采访冢山教授的记录。


冢山教授在精神医学领域是日本首屈一指的学者,发表过大量学术文章。他在采访中说,他们对那些孩子进行了紧急调查,从医学角度来看,孩子们身上没留下任何影响,但完全不记得山中那两小时内发生的任何事。


据陆军医院的人说,当时陆军确实在秘密研制毒气和生化武器,但主要在中国大陆进行,日本本国绝对没有贮藏毒气等特殊武器。


冢山认为这次事件的确很奇怪,但也不是没发生过,1930年左右英国就发生过类似事件,在乡间土路上排队行走的三十几名初中生没来由地突然一个接一个倒地,人事不省,但几个小时后全体恢复知觉,就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安然走回学校。


澳大利亚也发生过类似事件。几起事件相同之处,是都发生在年少的男女生身上,而且他们都处在离学校不很远的位置。


后来调查就停止了。而那位躺在医院的少年,也在两星期后突然醒来,但所有记忆都从脑袋里不翼而飞,就连自己的名字都无从记起。


第九章 走投无路


卡夫卡恢复知觉的时候,正躺在幽深的灌木丛中。他吃力地抬起手腕看了看表,5月28号11点多,还是当天,说明他并没有昏迷几天。


他只记得当天跟前几天一样,起床吃饭健身去图书馆,但晚饭之后的事情就完全不记得了。


他感到左肩很痛,但衣服没破,也没摸到伤口。他挣扎着找到自己的背囊,扒开灌木丛,沿着一条小路来到一个神社,在卫生间的镜子里看到自己胸口白T恤上有血迹,衬衫上也有血迹。他脱下T恤,洗了一通,装进塑料袋。


他难过得想哭,但耳边仿佛有个声音在提示他:既然你身上没伤口,那应该是别人的血污,不是你的,你并没受伤。


他镇定下来,知道不能满身血污地被警察发现,便扛起背囊,走出神社,给樱花打电话。


她听说他需要帮忙,便叫他去一家超市等候。他到了超市,十来分钟后,她也到了,把他带到自己的住处,说其实是她朋友的住处,朋友去印度旅行了,所以叫她来东京替朋友上班,住在朋友房间里。


樱花猜出卡夫卡是离家出走,并说自己在他那个年龄也出走过一次,因为跟父母合不来,就偷了父母的钱,跑到外面去找工,那雇主让她等着,却把警察叫来了,于是她被送回了家。


她问卡夫卡为什么出走,他决定把什么都告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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