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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读:《百年孤独》故事梗概(10.2)

(2018-09-02 15:40: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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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书

第二十章


一个节日的晚上,皮拉在自己的+妓+院门口,坐在一把藤椅里去世了。遵照死者临终的意愿,八条汉子没有把她装进棺材,而让她直接坐在摇椅里,放进了一个很大的墓穴,墓穴就挖在跳舞场的中央。


书店老板也离开了马孔多,回老家加泰隆尼亚去了,不仅如此,他还写信给那些经常去书店的年轻人,劝他们也离开马孔多,因为马孔多已经死去了。奥雷连诺-布六的四个朋友中,有三个人都听了老人的劝告,先后离开了马孔多。加布里埃尔当时没走,他在奥雷连诺-布六的帮助下,在法国一个解题竞赛中获了奖,最后也离开马孔多,到巴黎领奖去了。


有一天,等候飞机等得不耐烦的加斯东,把一些必需的东西和所有的信件装进一个箱子,暂时离开马孔多回了布鲁塞尔。于是,奥雷连诺-布六和阿玛兰塔-乌苏娜开始了自己的爱情之旅。他们情欲旺盛,每天下午两点,在午餐桌旁,每天半夜两点,在储藏室里,都能听到阿玛兰塔·乌苏娜的号叫声和声嘶力竭的歌声。


她不再修缮屋子,他也不再研读手稿,两人一丝不挂地在屋子里活动,对屋子造成了很大的破坏。他们撑破了奥雷连诺上校战争中用过的吊床,弄坏了客厅的家具,还把床垫拆开,把里面的蕊子掏出来放在地板上,以便在棉絮团上相亲相爱。


阿玛兰塔·乌苏娜常常快活得唱起歌来,笑得忘乎所以,奥雷连诺-布六却变得越来越若有所思、沉默寡言,因为他的爱是一种自我陶醉的、使一切化为乌有的爱。不过,他俩都掌握了爱情上的高度技巧,在他们炽热的激情耗尽之后,他们在疲倦中都得到了能够得到的一切。


加斯东刚开始还经常写信来,说购买飞机一事上出了差错,现在正在竭力补救,后来就渐渐不写信了。一对情人沉浸在环顾无人的世界中,对他们来说,每天唯一的、永恒的现实就是爱情。


忽然,在他俩幸福得失去知觉的这个王国里,箭一般地射来了加斯东将要回来的消息。一对情人面面相觑,他们搁心自问时,才明白他俩已经结为一体,宁死也不愿分离了。

于是她给加斯东回了一封信,内容充满了矛盾,说她如何爱他,但没有奥雷连诺-布六,她会活不下去。加斯东的回信非常平静,简直像是父亲的信,提醒他们防止感情变化无常,祝福他们幸福,并请她把他的自信车邮寄给他,因为那是他留在马孔多的唯一重要的东西。


阿玛兰塔-乌苏娜怀孕了,她编了一些鱼骨项链拿去卖,但除了加布里埃尔的情人买去一打之外,其他的全都没卖出去,奥雷连诺-布六也发现自己的渊博知识完全不能用来谋生,但他俩终于奇迹般地活了下来。


渺茫的未来使他俩的心灵总是转向过去,他俩常常忆起失去的天堂中连绵不断的雨景;他们怎样在院子的水塘里僻哩啪啦地戏水,怎样打死一只只蜥蝎,把它们挂在乌苏娜身上。这些回忆向他们揭示了一条真理,从他们能够记事的那一刻起,他俩在一块儿就始终是幸福的。


他们俩都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她听母亲说过,他是装在柳条筐里,从水上漂来的。但他怀疑自己是她的弟弟,这种想法不时折磨着他,使他忍不住钻到神父的屋子里去,在那些潮气侵蚀、虫子蛀坏的文献中,寻找自己的出身线索,但他并没找到任何关于自己的记载。


神+父问:“你叫什么?”


“奥雷连诺-布恩迪亚。”


“那你就不用找了,多年前有一条街就叫这个名字,很多人都用这个街名来命名自己的孩子。”


这样,他们只好相信河里漂来的柳条筐这个说法。


怀孕期间,阿玛兰塔-乌苏娜懒得打扮了,头发很长,没有梳理,脸上现出黑斑,两腿浮肿,她那古希腊人似的柔和体形也由于怀孕变丑了,但依然保持着原来的振奋精神。


一个星期日,傍晚六点,阿玛兰塔-乌苏娜感到一阵临产的剧痛,助产婆领着几个小女孩来到她家,把她抬到餐桌上,然后叉开双腿,骑在她的肚子上,不断用野蛮的动作折磨她,直到一个健壮小男孩的哭声代替了她的叫喊声。


她噙着泪水的眼睛看见了一个真正的布恩蒂亚,这孩子命中注定将要重新为这个家族奠定基础,将要驱除这个家族固有的致命缺陷和孤独性格,因为他是百年里诞生的所有的布恩蒂亚当中唯一由于爱情而受胎的婴儿。


她说:“我们就叫他罗得里格吧。”


奥雷连诺-布六不同意:“不,咱们还是管他叫奥雷连诺,他将赢得三十二次战争的胜利。”


在给婴儿剪掉脐带之后,助产婆开始用一块布擦拭他小身体上一层蓝莹莹的胎毛,奥雷连诺·布六为她掌着灯。他们把婴儿肚子朝下地翻过身来时,忽然发现他长着一个别人没有的东西;他们俯身一看,竟然是一条猪尾巴!


新生儿的父母并没有慌张,他们不知道布恩迪亚家族出现过这种事,也忘记了乌苏娜曾经发出过的警告。助产婆也说没事,等孩子换牙的时候,可以割掉这个尾巴。


他们就再也没有时间去考虑这件事了,因为阿玛兰塔-乌苏娜开始大出血,血如泉涌,怎么也止不住。助产婆在产妇的出血口上撒了一些蜘蛛网和灰未,但这就象用手指按住喷泉口一样毫无用处。


阿玛兰塔-乌苏娜拉着惊恐万状的丈夫的手,求他不要难过——因为象她这么一个人,是心甘情愿地来到这个世界,也是心甘情愿离开这个世界的。但他渐渐失去了希望,因为她的脸色暗淡下来,好象亮光正从她脸上移开,最后,她陷入了沉睡状态。


星期一黎明,一个女人来到窗前,念起止血的祷词,但一点用都没有。在充满绝望的二十四小时之后,他们眼看着阿玛兰塔·乌苏娜死去,象泉水一般喷涌的鲜血已经流尽。


直到此刻,奥雷连诺-布六才感到自己多么热爱自已的朋友们,多么需要他们,为了在这一瞬间能和他们相处一起,他愿意付出任何代价。他把婴儿安放在阿玛兰塔-乌苏娜生前准备的摇篮里,又用被子蒙住死者的脸,然后就独自在空旷的小镇上踯躅,寻找通往昔日的小径。


但镇上没有一个人认识他,没有一个人愿意倾听他。最后,是尼格罗曼塔把他从一汪泪水和一堆呕出的东西中拖了出来。她把他带到自己的房间里,把他身上擦干净,又让他喝了一碗热汤。


翌日拂晓,在短暂地沉睡了一觉之后,他醒了过来,首先感到的是可怕的头痛,然后睁开眼睛,想起了自已的孩子。


他跑回家,谁知婴儿已不在摇篮里了,他到处寻找,终于在院子里看到了自己的儿子,一块皱巴巴的咬烂了的皮肤,从四面八方聚集扰来的一群蚂蚁正把这块皮肤沿着花园的石铺小径,往自己的洞穴尽力拖去。


他一下子呆住了,但不是由于惊讶和恐惧,而是因为在这个奇异的一瞬间,他感觉到了最终破译梅尔加德斯密码的奥秘。他看到过羊皮纸手稿的卷首上有那么一句题辞,跟这个家族的兴衰完全相符:


“家族中的第一个人将被绑在树上,家族中的最后一个人将被蚂蚁吃掉。”


他把梅尔加德斯的手稿拿出来,现在不费吹灰之力就完全破译了,这是布恩蒂亚的一部家族史,在这部家族史中,梅尔加德斯对这个家族里的事件提前一百年作了预言,并且陈述了一切细节,每一代的每一个人,都有详细描写。


他赶紧把羊皮纸手稿翻过十一页,开始破译和他本人有关的几首诗,就象望着一面会讲话的镜子似的,他预见到了自己的命运,他又跳过了几页羊皮纸手稿,竭力想往前弄清楚自己的死亡日期和死亡情况。


可是还没有译到最后一行,他就明白自己无法跨出房间一步了,因为按照羊皮纸手稿的预言,就在他译完羊皮纸手稿的最后瞬间,马孔多这个镜子似的(或者蜃景似的)城镇,将被飓风从地面上一扫而光,将从人们的记忆中彻底抹掉,羊皮纸手稿所记载的一切将永远不会重现,遭受百年孤独的家族,往定不会在大地上第二次出现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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