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将这种印象保存了。

这件事很有趣。我有位朋友在底特律（就像你知道的，我在那儿和那里的交响乐团合作了三年），是位法语教授，我想是任教于韦恩州立大学。他的名字叫儒内·穆勒。他收藏有非常可观的唱片。有一天，我和乔治·密克尔（大提琴首席），莱昂纳德及他的妻子在一块谈论，他们说起卡佩四重奏的崇敬与热情就像我现在和你说的时候一样。然后，穆勒说：“乔，等着，我有个惊喜给你。”（那时在78年的年末）随后，他就开始寻找唱片，我能猜出是什么样的惊喜。

我说：“儒内，是一场卡佩的唱片吗？”

他说：“你怎么猜到的？”

我说：“噢，帮我个忙。别播放它！因为我想和我拥有的记忆一起活着。谁知道呢？可能我的品味已经变了。”

（但是，我显然已经比那时还是学生的我有了更高的音乐修养。）

所以我说：“不要播放它。”他回答说：“那好吧。”

从那以后，我就没有听过他们的唱片，如果我可以，我会一直避免这样做。

那是跟随一个人一生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