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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涛——敲下这个名字就想笑,不知道几位知道是此周涛而非彼周涛。
想起第一次听说“周涛”要主持综艺大观时我那个震惊,巴巴地坐到电视机前等着看周某人出场。早就听说过周某人认为自己很帅,说过类似李大师五百年来第一人之类的话,当然,说的不是文章,是模样,不过那也不至于跑去主持综艺节目呀。结果出来的周涛是一如花似玉的看不出年龄的女子,挺失望,也挺释然。
休假回来见床头放一本《纸上的风景》,封面上是周涛画的苏东坡和周涛画的马。
看着那个飞起来的苏东坡,我想:为什么不是辛弃疾?周涛曾经有文写辛弃疾,那是他精神上的父亲。我也爱极了辛弃疾,曾戏言,一曲辛词酒一杯——注意是辛词而非新词。当然,我对辛词的喜爱完全是从一个女人的视角:爱他侠骨柔肠,爱他剑胆琴心。
也许心中的至爱是难以描摹的吧?所以擅长打乒乓的周涛才打了个擦边球,把边儿擦到了苏东坡?
但是马是周涛无可回避的主题。
女儿入学识字,老师讲“马”字,讲到汗血宝马,回来讲给我听,我感慨一个民族对自由与力量的向往在这样的点滴中得到传承,当时确实是想起了周涛笔下《巩乃斯的马》。
周涛,确切的说是周涛的文字的确是常常让人在不经意间想起的。
他曾经写一个喀拉昆仑上下来的士兵,来到都市后,郑重地把一封信塞进了垃圾筒;
他曾经写,冬天走在雪地里,想着战争如果发生,那么打中他的子弹,应该是从胸前穿过,而不是背后;
他曾经写,战争似乎已经远去,但不是真的远去,“我的存在,就是最好的证明”。(也许是我早年的眼睛里装进了太多周涛朱苏进等人的文字,所以后来当我看到我先生的军旅作家朋友“化剑为犁”的痴人说梦的小说可以发表并且上了《小说月报》时,强烈地感到了不可理喻。)
90年代周涛开始写散文。
感觉如异军突起。
周涛在他自己的文章中赞扬余秋雨,也许这是一种包容?二人气质大不同,周涛率真,豪放如西北胡儿,对了,有一联想,若在唐朝,他当是岑参,豪放雄奇,但绝对清新质朴。余秋雨做作,即便是走到火星,他的气质也走不出上海的书斋。倒也合乎二人的身份,一为军人,一为戏剧学院的教授。
突然想起周涛的《游牧长城》,那当是《东方老墙》的副产品,《老墙》没几个人知道,难得我家老弟知道他姐姐喜欢从南京买了背回来,那个是电视片《望长城》的文学脚本。也许经年之后什么都会忘记,但《望长城》的歌不会忘记:“一次次走近你,不知道我在你身边;一次次离开你,才知道你在我心里。”听一次就能刻到人骨头里。
但是周涛不该上电视亮相,《东方之子》做过他一次专题,所有的神秘和想象一扫而光。也许是期望值太高了,在这之前听认识周涛的人说周涛说没有他征服不了的女人,且好象是火速征服。结果是看了那一期东方之子之后我好久都不想再看周涛的书,跟我的想象太远了,怎么会是个显得有几分阴柔的人?
呵呵,打住,不写了。
如果周涛上网的话他或许会看到这篇博客。不过百度一下“周涛”,出来的相关搜索是“周涛的丈夫”“周涛老公”,没有“周涛老婆的马家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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