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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我也和印度人聊天,但这个叫巴士柯的印度人有点烦。只要和他一谈起天,他就必定会谈起自己的家人,孩子多么可爱,房子多么宽敞........然后就会像一台失灵关不掉的破收音机,说起来没完没了。
对这样的情况只有一招,拔出电源。也就是拔腿走人。而这位有点烦人的印度人也是有点令人心酸的印度人,好多时候让人不太忍心拔出电源,只好耐着性子听他说。
他只比我晚来新加坡一年而已。而在当初差不多时间一起来新加坡的人都取得了永久居留权在新加坡安好了家后,唯独只有他一人鹤立鸡群依然保持着外劳的身份,与远在印度的妻儿分隔两地。20年的时间,他每天打电话,每月寄家用,一年回国一趟。打了20年的电话,寄了20年的钱,赶了20年的乡途。
他就像一个活化石,验证着外劳特有的艰辛与沧桑。
这么长时间都无法取得居留权是比较特殊的。有人说他笨,他说自己薪水太低。多年后,在他终于达到当初他的朋友们取得居留权所需要的薪水要求后,政府对申请居留权所需的最低薪金要求又提高了,而且看似越来越遥不可及。
而巴士柯依旧那样单纯而快乐,继续给人家看他不断更新的家庭照片,多了一个儿子,女儿读大学了,老父亲还是非常健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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