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华商报》专访的一点校改,我的意见以此为准
(2009-12-23 07:25: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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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
文忠按:这是我接受非常尊敬的记者吴成贵先生的采访,由于时间仓促,我没有能够按照我的惯例,在发表之前,看看我自己的文字。这篇报道,绝大部分准确地反映了我的意思。稍微有几个地方不准确,我用红字校改,当以此为准。
钱文忠西安谈老师季羡林旧居失窃案,称自己不需要借季老炒作
他不屑炒作
■王如“贼胆包天”,“这个‘胆’应该是有人给的。” ■方咸如只是个小角色,王如才是关键的突破口。 ■这批画是否完整,北大应该给大家一个交待。 ■对我的攻击,明显是有人在网络上组织的。但他们低估了我钱文忠。 从四川做公益讲座归来后,季羡林关门弟子、复旦大学历史系教授钱文忠在西安做短暂停留。昨日中午,钱文忠在下榻的宾馆接受了记者独家专访。
面对已经告破的季羡林旧居失窃案,钱文忠认为,这一系列事件有着明显的策划痕迹,王如应该仅仅是整个事件当中浮在上面的一个,她背后还有人。季老事件有人策划
一抵达宾馆,没顾上梳洗,钱文忠立即打开电脑,浏览网上关于季老旧居被盗案的相关新闻。
“现在很多人都在猜,王如怎么会这么大胆,简单粗暴地直接入室盗窃。我认为主要有两个原因。”在钱文忠看来,王如在“乌龟门”事件中第一次亮相,大放烟雾弹,身份神秘,但事情最后虽然证明王如说他偷乌龟属于诬陷。但长时间以来,北大并没有公开澄清“王如到底是不是北大教师”,而有关部门也没有追究她的责任,“久而久之,王如可能认为,这事没人管。这是第一个原因。”
“第二个原因,我认为王如估计认为这么干没事。”钱文忠认为,王如应该很清楚自己的身份并没有传闻中那么“牛”,但她还是“贼胆包天”,“这个‘胆’应该是有人给的。方咸如只是个小角色,王如才是关键的突破口。”
从张衡举报季老藏画流失,(由此揭开了事件序幕,并让季承回到了父亲身边,打乱了某些人的计划,从此后)这李玉洁证词前后颠倒开始,到王如“神秘”出现、有人不断就季老遗产归属做文章,再到方咸如、王如入室盗窃,钱文忠认为,这一切有着明显的策划痕迹,事情的关键节点则是季老和季承的和好,“季老父子和好后,季老遗产的继承主动权就回到季承手里,就离一直以来在觊觎季老财产的人远了。于是才有了闹剧般的‘乌龟门’事件,乃至在感觉没有希望之后的入室盗窃。”
在这个案件中,不断有“这是方咸如和季承之间的财务纠纷”的消息传出。对此,钱文忠认为,这是有些别有用心的人在转移视线,毕竟经济纠纷和入室盗窃是两码事。此前,方咸如曾向季承索要10万赔偿费,但遭到了季承拒绝。
“但王如背后究竟是某个人,还是一个团伙。只能静等有关部门的消息了。”钱文忠说。北大不能再沉默了
季老旧居被盗后,北大虽然发公告称,学校领导对此高度关注。但据季承介绍,盗窃案发生至今,北大方面没有一个领导去现场看过,也没有人和他联系过。在季老事情的处理上,北大的态度一直很“暧昧”。
“如果在季老追悼会后,北大能对王如的‘北大教师’身份进行澄清,估计事情就不会发展到现在的洗劫季老藏书的程度。北大不能再沉默了。”钱文忠表示,从季老藏画被盗卖开始,他和季承就相信,北大和这件事情没有任何关系。但他几次表示对北大态度的质疑,是不希望北大这块金字招牌就这样被王如这样的骗子玷污。
目前,在季老财产的处理上,季承和北大的分歧主要集中在季老保管在北大的577幅画上。记者也从季承处了解到,从季老去世至今,他多次要求见北大领导,探讨这批画的处理问题,但至今他没收到一个回复。网络上甚至有网友猜测,不是这批画价值太高,北大舍不得归还,就是这批画确实如“盗画门”中李玉洁所说的,有部分遗失了。
对此,钱文忠表示,这批画无疑价值连城,作为季羡林的合法继承人,季承追究这批画的归属,是合情合理的。这批画是否完整,北大应该给大家一个交待。
钱文忠透露,王如被抓后,北大有关方面开始清点李玉洁存放在燕南园54号顶楼的季羡林手稿等物品。两件事之间是否有牵连,他不得而知,“但希望这是北大处理季老一事的积极信号。” 我不需要借季老炒作
对于发生在季老身边的种种怪事,许多人都是通过钱文忠的博客了解到相关情况的。这次的季羡林旧居被盗案也不例外。
有人认为,所有事件,只有一个赢家,不是季承,也不是李玉洁,而是钱文忠。因为这些事,钱文忠频频成为报纸的头条,可以说知名度大增。关于钱文忠利用季老炒作的说法也不胫而走,“乌龟门”事件中,对于钱文忠的“攻击”,在网络上可以说是“批量生产”。
“对于我的攻击,明显是有人在网络上组织的。但他们低估了我钱文忠。”钱文忠笑着告诉记者,李玉洁等人(根据外界传言,大概以为我)有钱有地位,只要泼一些脏水,他就会因为流言蜚语而退出,“季承是个很老实的人,只要敢说话的我退出,加上没有季老的其他弟子响应,季承就将处于孤立无援的地步,那么他们谋夺季老遗产的阴谋将会减轻很多障碍。可惜,我也是块硬骨头。”
钱文忠表示,他根本不需要借季老来炒作。(有些人相信外界传言的)他的社会地位,他的财富、名气和他背后的家族,(而忽略了和)他的学术研究、努力有关,(后来的不少事情)和季老无关,“我捅出种种发生在季老身边诡异的事,是希望借助舆论的力量,不让某些事就那么糊里糊涂地过去,这对季老不公平,对这个社会也不公平。”本报记者 吴成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