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亭白桦，悠悠碧空，微微南来风……，眼前出现的是，大学时候的学生演唱会，同学们自发的那种，可总有一位校给领导，总是要上台秀一下自己的嗓子，也总是秀这首歌：《北国之春》，千昌夫原唱。我当时的感觉就是，如果哪天国家法律修改了，打人不犯法了，我一定第一个报名，拎上一块板砖，上台，对准这位校级领导的后脑勺，使尽平生力气，以及用尽我从电影上学来的少林武功，狠命地拍上一板砖。然后，自己主动打110……其实，我想表达的意思是，原来，我也曾如此年青过，怎么今天到了为刘先生送行的年纪了。然后，环顾四周，发现，送行人中，绝大多数，都不年青了，包括当年他那一帮战友。他的战友与我都熟。他们那帮战友会的十多个湖南湖北人，我全都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