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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我傻    对新闻事业如此钟爱

(2007-10-26 04:32: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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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录

职场故事

生活记录

 

可能是我傻    对新闻事业如此钟爱

    昨天整理我一些过去的资料,突然看到5年前离开广电新闻岗位时自己写的一份《告别书》,心潮起伏,夜不能寐,回忆起自己从事新闻事业的点点滴滴,回忆起当年要我们这些“老人”们离岗退养时的情景,不由得内心涌起股股酸楚……,为此,特起身写了以下的这篇《过去的记忆——我与新闻》回忆文章,并把当年这封写给本系统的《告别书》上博。

 

              告别广电

广电系统的全体领导、同仁和“我爱的”及“爱我的”朋友们:大家吉祥!

     我属牛,有个自己十分中意的笔名和网名叫“田埂”,今天,当我行将走出我悉心耕耘过的“广电田野”,沿着田埂走向我的另一片田地,心情是酸楚沉重的,眷恋之情常常折腾的我彻夜未眠。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毕竟这广电事业伴随我走过了13个寒冬酷暑,曾几何时,我为之激动、为之醉心、为之动容、更为之拼搏。

     抚今追昔,心潮难眠:当我倦宿在农村办公室度过抗洪时期的那些夜晚;当夜半急促的火警电话铃声;当采访摩托车熄火在前不见村、后不找店的倾盆大雨中;当托着腰伤抗着摄影机的时候……,我唯有一个信念:喜欢这充满激情的事业,我就得付出。

     记得我孩提时代,对四、五十岁的父辈老人常常有一种:“我老了,也是这样吗?”的疑虑,然而到自己真真切切地跨入这年龄段的时候,才感受到“年龄”是来得那么的快,那么的突然。但历史就是那么无情,“田埂”必须退出这块有着我脚印的“水田”,步履蹒跚地离开……离开……

    念天地之悠悠,独怅然而涕下。朋友们:心哀莫过于离开自己的挚爱,在告别“广电田野”的时候,恕我不能一一道别,借网络聊表我的依恋、告别和问候之情,“田埂”不敢有任何奢求,望有空给我个电话。

    再过两小时,我将递交我的离岗退养申请……

                   2002年8月15日

 

   

 

          《过去的记忆——我与新闻》

     世事就是那么奇特,原本摆弄万能表和老虎钳的我,竟会鬼使神差般的走上新闻工作岗位。一晃17年过去了,这段时间对我最大的感悟是:头发白了,眼睛花了,但心态不老,对新闻工作更钟情了。

    人事茫茫,时光逝去,我从只懂得“欧姆定律”、“高低压配电”、“无级变速”和“程序控制”的普通工人到今天的“新闻现场”、“记者观察”和“追踪报导”,内中的滋味只能说同行都有同感,本人心知肚明。今天泄于纸上,算是回眸走过的串串脚印,也算是对自己从事广电新闻工作的一个总结。

              新车出师“断腿”

     1990年筹建乌镇有线电视网络,1992年扛起摄象机和采访机,初涉新闻界的我一切都感到新鲜,兴趣是我搞新闻的主要动力,每天走东串西,寻找新闻。然而,“新闻价值”、“新闻由头”等对我来说是一派茫然,但那种“刚学三年,天下可行”的气概使我勇往直前。

     记得94年的一个寒冷深夜12时左右,接到本镇工商缉私大队的电话,距镇6公里外的西郊查获一个假酒窝点,尽管寒风凛冽,但我毫不犹豫地骑上新购的摩托车赶往现场,然而来到西栅著名的通济桥时傻了眼,高高的桥,步步石阶怎么过,前无行人,后无来客,刚学会开车的我咬一咬牙,猛轰油门,只听见“喀嚓”一声,新车右侧的一个踏脚杆活生生地撞断了,尽管现场的情景都记录了下来,但心里着实“痛”了好一阵子。

                 乡土新闻上了中央台

    1996年的初冬,镇“路教”宣传队下乡下村进行文艺宣传,当我真实地记录了边远村民对文化生活的渴求和对演出空前好评的情景后,一篇《足不出村、乡音绕耳》的报导级级上送,结果刚巧撞上了全国开展“三下乡”的当口,竟上了新闻联播,真有点“歪打正着”的味道。但自此,我才开始领略到了新闻的真谛:跟上时代节拍,反映群众真实生活。同样,对乡镇记者的定位也有了一个概念:立足本乡本土,真实记录百姓心里想的,正在做的,弘扬正气、鞭鞑邪恶。只有这样,新闻工作才能拥有无限的生命力。

                一张名片引发的“引蛇出洞”

       1997年11月,一位誊印部的群众给我送来一张刚刚印制好的名片,下方印上了“专门收购死猪”的字样。说是新闻敏锐性也好,说是兴趣驱使也罢,我决心探个究竟,按名片上的电话拨通对方,用乡土话声称有死猪两头,意欲出售,与对方谈妥了接头地点后便上演了一出“引蛇出洞”。

        下午时,两台摄象机分别布在接头地点——加油站两侧,工商、公安则守侯在车内,此时的天下起了初冬的第一场雨,我身穿雨披,有用蛇皮袋装满了杂物,硬是在雨中淋了大半个小时,当一辆两人乘坐的摩托车急速驶来时,二名专收死猪的外地客商也应声落网。从他们身上的笔记本上了解到:他们的死猪收来卖给外地制作肉松……“死猪收去干啥?”一篇“记者目击”播出后,反响很大。

               火警就是命令

        说来也怪,许多突发新闻往往都发生在深夜和严冬,97年的又一个冬季午夜,刚进入朦胧,电话铃声大振:“新华路上一辆大客车着火!”虽然不是消防队员,但火警对我来说也是一道命令,我毫不犹豫地钻进逼人的寒气中,赶在消防队之前进入现场,真实地摄录了客车火情,殃及民房的全部镜头,凌时三时许回到家,刚刚脱衣躺下,又一个电话使我从床上跳了起来,西栅老街上的一辆“小飞虎”客货两用车着火,要说没有思想斗争是假的,但毕竟抢新闻的念头战胜了疲惫,我又骑车赶到西栅。作好现场采访后已是清晨,紧接又加入了公安消防部门的现场勘察,走访调查中,直到24小时后在爱人唠叨声中才“死猪”般地睡去。

              捱过了6.30还怕什么?

       1999年百年一遇的6.30特大洪灾,考验了每一位新闻工作者的坚韧度和极限性。回想当时真是心有余悸,处于浙北的小镇同样险情不断,告急频频,为了弘扬和反映全镇党员干部,各界群众那种战天斗地,可歌可泣的浩然正气和动人场景。我与全镇干部一样,七天七夜连轴转,饿了啃几口冷粽子,困了躺在椅子上打个盹。记得去离镇区较远的分水墩村采访时,洪水淹过路面近50公分,摩托车排气管进水熄火,干脆弃车步行,然而路漫漫、水茫茫,分不清哪里是路,哪里是河,我硬是用一根篱笆棒探路前行,暴雨劈头盖顶地压下来,雨披内的腋下小心的夹着摄象机,体内的热气和汗水拼命地往外挤,此时的我,真有点支持不住的感觉,心里直想:路怎么这样远?有个小凳让我休息一下该多好啊!然而,使命使我不断地在洪水中淌……

    说起来可能有些危言耸听,难忘的虹桥港抢险中,当连人带机跌入了两米深的水渠内,心里突然闪出两个字“完了”,硬是凭着求生的欲望爬上了岸,包装的严严实实的摄象机也受潮停机,然而我急速返回办公室,换了台机器又赶到了前沿……在这期间,一天要湿透三、四套衣裤,高帮雨靴内从没干过,后来干脆买了一件摸鱼人穿的橡皮衣,弄得人见人笑。

    就这样,一盘名为“百年警示录”的刻录VCD还在全镇各村轮流播放,为当年的水利建设提供了生动的教材和动力。

              我对家人说“不”字

    毕竟50岁的人了,时常会出现体力不支的时候,家人在支持的同时,更多的是关心:“不要这样奔波了;请领导换换工作;没有你地球不转了;再这样不管你了”等唠叨声没完没了。今年9月1日,我的腰疼病犯了,痛得我站也不是,坐也不是,但就在这个节骨眼上,北栅居委会打来电话,镇区大片水域被污染,我撑着背着摄象机,咬牙骑上摩托车,因左侧疼得厉害,左脚根本抬不起,只能在地上拖着左脚来到北栅,拍下了污染的现场,并及时与上级台、环保局联系,找到了江苏的几个排污口。但是在傍晚真的倒下了,睡在床上爬了半个小时还起不了身,只能由爱人伺候我小便。这一次家人真的光火了,骂我“逞能,玩命”。但我还是那句话:“你应该知道我的脾气,我不会放过每一个新闻线索,除非我真的起不来,你也不要老喊口号。”

               我与新闻有缘

    凡是与我接触过的人都知道,跟我一起过休息日的人没劲,玩扑克时说不定会突然离去,一起吃饭时往往有半摊子,但我深切地感到我仿佛与新闻有缘,特别钟爱这份工作,我把它看成我的第二生命。

   可能是我傻,但是我不知怎么的,对新闻特别钟爱。

  写罢这篇回忆,我的内心有点轻松,可能是一吐为快的原因,也可能这篇文章让我再次感到自己不虚度此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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