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多年过去了——心里还是撂不下初恋情人（上）

     有人说，回忆是一种幸福，它可以让那些随时间远去的情感和往事，重新浮上心头，慢慢地想，细细地品，悄悄地享受着。而我说，回忆是一把盐，那是在即将愈合的创口重新抹了上去，让你在感受到表面“淄辣辣”疼的同时，使你的心头也出现隐隐作痛的味道……。40多年过去了，每当国庆节过后的几天里，那段往事总是随着这个特定时间涌上我的心头，因为我除了想到这段感情以外，心里更是牵挂着长我6岁的那位初恋情人，我常常在心里默念：莉姐，你如今在哪里？你过得好吗？

    42年前的今天，刚刚初中毕业、只有17岁的我，背起一只当时称作“马桶包”的人造革直筒包，来到了民兴公社农村代课，当我被分配到一所村小任“四复式班级”（就是一个班里同时有10名左右的一、二、三、四个年级的学生，每个年级坐一直排，一节课里要轮流为4个年级的学生上课）任教师时，我顿时傻了眼。此时，受中心学校领导派遣、带领我到来到村小，也是本大队的公办教师莉姐（她的名字中有一个茉花的莉，故且称她为莉姐），她告诉我不用慌，主要在备课时要作好充分准备，整个教育不会乱。于是，在她的指导下，我每次总会分别以：自修、听课、做作业；语文和算术课搭配；或者全班一起上音乐、体育和活动课等，把整堂课安排的井井有条。

    莉姐是我走上工作岗位接触到的第一位女教师，也是进入了我的农村生活和工作的第一位女性。她比我大6岁，濮院镇人，是平湖师范的毕业生，人虽然长得并不十分漂亮，但是却很端庄，能够写一手公正的钢笔字，乒乓球打的很好。刚看到她时，我对她甚是敬重，甚至感到她有点太过于严肃，然而在接下去的近3年多时间里，我感到她更多的是女性的温柔、耐心、柔情和母亲般的忍辱负重。她常常指导我的备课，时不时地到我的村小来帮助管理班级（她在离我村小大约2里地的大队小学教书），有时还顺便带些已经烧好的菜给我，说我这样一个男生自己搭理伙食不容易……。我们就在这样平和、融洽和简单的生活和工作程序中走过了一年多的时光。

    如果说：男女单独相处时间长了，肯定会产生感情。此话我信，因为在以后车达1年多的时间里，每当我们两个人一起挤在一个办公桌、头挨着头商量备课和阅读小说时，她身上的一股女性的香味，或者说她的短发撩拨到我脸的时候，常常搅得我心旗摇曳，我确实有过许多次的冲动，有想吻她一下的感觉，但是我不敢，我更多的想象她好象是我的姐姐。

    然而世界上的事情总存在着许多稍纵即逝的机遇，如果没有把握住，也就与你擦肩而过，而这机遇却在我的生活里出现了。

记得当时农村学校有个规矩，每周的星期六总要到中心学校开会学习，我和她总是结伴同行。有一次学习结束后，大雨滂沱，我和她一起冒着大雨从中心学校赶回分校，当时的泥路真叫难走，又滑又粘脚，我与她互相搀扶着，先来到莉姐的学校，准备先躲一段时间的雨再回我的学校。

    就在她的房间里，浑身早已经湿透了的莉姐准备换衣，她要我到房间门外去暂避，当她换了一件干衣服出现在我的面前，并开启了电灯时，我看到她穿着一件白底小蓝花、已经是很旧的衬衫，突然，我发现她当时内衣里面没戴胸围，而且那件上衣的胸脯处有个小洞，在柔柔的灯光下，她那“诱人”的乳房时隐时现，我多次偷偷地窥视了，当她发现了我的目光所射处时，脸顿时绯红绯红，正在她转身离去准备再更衣时，我如今还是清晰地记得我试探性地伸出了手，一把拉住了她。

    面对我的唐突，她没有责怪的语言、也没有挣脱的动作，而是背着我静静地站在原地，她那湿漉漉的短发遮住了红红的脸爿，我慢慢地走到她的跟前，轻轻地撩开她的湿发，轻轻地在她的脸颊上吻了一下，猛然，当我的双手扶住她的双肩时，我感到她的身子在轻轻地发抖……。

    房间里静的出奇，一股不知是怜悯，还是冲动，我猛地抱住了她那颤抖的身子，只觉得她顿时像“瘫”了般地倒在了我的怀里。此时此刻，我们没有像现在年轻人那样的激情彭湃，也没有什么天崩地裂的狂热，我只是搀扶着她那软绵绵的身子，缓缓地走到床沿前，她像是一头温顺的小绵羊，拥在我的怀里，任我拥抱着，亲吻着……我从来多没有发现过她竟是如此温柔的一个女人。从这一刻起，她在我的面前已经不再是姐姐般的关爱，对她也已经没有了过于严肃的感慨，我今天仿佛还记得，她的唇是那样的冰凉和细腻，她的肌肤又是那样的光滑和柔软，我陶醉了，她让我第一次感受到什么叫女性的魅力，什么叫异性的温柔，什么叫情感的享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