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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说部队中的班长――草原人

(2008-09-09 10:03: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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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事

班长

新兵训练

                        

    看过《士兵突击》的影迷大多对班长史进情有独衷,不见得他长的有多英俊,也不看他是多大个官儿,而是喜欢他的人品,看重他的能力和作用,表现在他对许三多的偏爱和对执行班长职责的执着。我们每个当过兵的人,肯定对自己的班长都有着深刻记忆,因为当你入伍走进军营,第一个顶头上司就是班长,且共同生活在一个宿舍里,吃饭在一张饭桌上,永远忘不了。

    新兵训练时的班长你还记得吧?下连队你的第一任班长你还记得吧?培养你入团、入党的班长你一定忘不了,你当班副、班长时的情景也一定难以忘怀?

    在部队中,形容班长是“兵头将尾”,这个定义太贴切不过了。说他是官儿,他又不是干部,因此叫他是“兵头”。说他不是干部,大小又是个官儿,多少还管着八九十来号人,所以又形容他是“将尾”。别看他是“兵头将尾”的无品“官儿”,其实管事不少,责任不小。记得有个将军把班长形容为“针鼻儿”大的官儿,就是缝衣针的那个穿线的那个眼儿,他说:“部队工作中的千针万线都要穿过班长这个针鼻儿来落实”。细想起来就是这么回事儿。

    班――是部队中最基本建制单位,军事训练一般以班教练为主,无论是战术技术科目,均由班长组织实施。战斗中也是如此,不管是进攻还是防御作战,在连的战斗编成内多数是以班为作战单位具体实施。所以在部队中,军事训练他得亲自组织,思想教育他得亲自落实,施工任务他得身体厉行,落实条令他得为人表帅,哪项工作也少不了他,是个吃苦受累的活。

现代条件下赋予了班长更大的责任和职能,同时也承担更高的风险和要求。随着部队现代化的进程,这种责任、职能、风险、要求越来越高。在上参谋学院时,有位总部的领导在作报告中反复强调了新时期班长的作用,他告诉大家:“现在的一个班长不次于一个企业家,如坦克兵的一个车长,他是由战士班长来担任的,而一辆坦克就价值一千多万元,一般的中小企业价值也不过如此。何况坦克又是高科技的装备,你说他的责任、职能有多大,风险、要求有多高。”分析一下确实如此,高技术条件下的班长不好当了。

    正因为班长的作用在部队中如此重要,部队团以上单位为培训班长,都编制有骨干轮训队,负责每年的预提班长的培训,为期一般是半年。一个聪明的连长每年选对了班长,他的年度工作就完成了一多半。高技术条件下给的班长培训提出了更高的要求,要求知识化、专业化,职业化,从一个高中毕业入伍的士兵,培训成驾驭高技术装备的基本指挥员,并形成战斗力,需要几年的功夫,确实不易。

    有一首军歌就是怀念班长的“我的老班长,不知现在怎么样――”,怎么没有唱排长、连长、营长、团长的?因为当兵的历程接触最多的就是班长,因此印象深刻。你还记得你的班长吗?你也当过班长吧?说说你的感受,怀念一下你的班长。

    我75新兵训练时的班长,是个70年从内蒙兵团入伍的北京人。身高1.8米,标准的军人身材,尤其是队列动作非常标准,一口京腔的队列口令,听起来很舒服,他是从骑兵二连抽调出来参加新兵训练的,凡是参加新训的班长,大多是连队培养的干部苗子,是连队的军事训练骨干。他有着别人没有的细腻和耐心,比《突》剧中的班长史进可强多了。新兵训练中,有的班长对象许三多那样“木”的新兵缺乏耐心,有时真动粗口。有的班长爱给新兵经常搞紧急集合,来显示他的权力。可我的班长不是那样,新兵训练三个月,从来没大声训过人,训练方法很有一套,仅有的几次紧急集合训练,他也旁敲侧击的告诉了大家,全连紧急集合我们班经常第一,新训过程中大家从来没给他掉过链子。正因为新兵时期有这样一位好班长,使我在从军的路上打下了良好的基础。

    在骑兵二连七班的班长是个呼和浩特人,是个活泼可爱的70年入伍的老兵,经常冒出个别人意想不到的馊主意来。印象深刻的是下连没几天的一次“煤气中毒”事件。当时的兵舍是在取暖期各班自己生炉子取暖,那天外面刮大风,临熄灯时班长就和几个老兵在被窝中就商量着想吃病号饭了,其实也就是面条。一会儿班长命令大家明天早晨集体“煤气中毒”。快起床时,副班长光着身子披着皮大衣,用大煤块把烟筒给堵住了,搞的屋里全是烟,这时起床号也响了。班长告诉大家谁也不许起床,他披上大衣,摇摇晃晃去对门儿向排长报告了全班“煤气中毒”的情况。连队干部知道后感到事情严重,马上都到了我们班里,这时烟也散了,连队卫生员也跑来了,看了看每个人,这个说头有点晕,那个说脑袋有点痛,在班长那儿,卫生员似乎发现了什么,但他俩儿是老乡,马上心领神会,回过头来告诉连长说:“没大事儿,是轻微中毒,休息一天就好了”。连里也不敢声张,团里知道就算事故了,还真安排炊食班给做了一天病号饭,吃了一天面条。这经验不知谁传到别的连队,一个班长也学着发生了一起集体“烟气中毒”,结果连队报告团里,叫团里给识破了,没吃上面条,反挨了个处分。

    入伍第一年底自己也当上了副班长,76年参加了团里组织的骨干集训,并于76年7月入了党,年底当了骑兵二连八班长。副班长是个73年的老兵,叫马福亮,是从内蒙清水河县农村入伍的,特别能干。结果在他身上发生了意外事故,至今难以忘怀。骑兵喂马有时用铡草机铡草,那天轮他担任马厩值班员,组织全连马勤务用铡草机铡马草。快铡完时,铡草机的入口让草给堵住了,这时他违反规定用手去推那些草,结果手套叫铡草机输送带上的镙钉给挂住了,右手被铡草机全部切掉了。当时全连集合,正在连部门口点名,只见他用自己的皮帽子捂着右手,自己还说手被铡掉了,我当时大脑就“嗡”的一声,完了!残废了!因为他是从农村来的,复员后还的回去,他今后怎么生活?怎么养家?最多部队给评个残。从医院回来后,到北京安装了假手,评残后年底复员回家了。听说复员回乡后,在地方民政部门的帮助下,在县里落了户口,开了个小门脸儿,能够自食其力的生活。多年没他的消息了,不知他现在怎样?

    “我的老班长,不知现在怎么样――”我经常哼哼这首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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