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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丈夫的女人  四(原创连载小说)

(2008-12-22 10:31:54)
标签:

阿香

丑鬼

婆家

韩笃

情感

分类: 我的连载小说

文/思文

 

夜。

愁云塞满了这个幸福和谐的家庭。

屐女进了卧室,插上了门,坐到床边,这时才无声的哭了起来。

她想起一年前,韩笃从劳务介绍所领回了阿香,小姑娘衣着朴实,但很干净,虽然低眉顺眼,长得很秀气,一看就是一个又善良又伶俐的农家少女。

阿香不但人长得清秀,为人也很机灵,农家女儿,能吃苦,懂事也比较早。那时阿香才十七岁,从乡下刚到台北,什么都不懂。看样子就十分老实,干起活来十分勤快,干净利落。屐女自小也在农家长大,一见这农村样的小姑娘便觉得对脾气,心中那份高兴劲儿就甭提了。果然过了两个月,两人越处越近,屐女才决定长期收留下来。阿香很会来事,手脚麻利,又能吃苦,把家里里外外收拾得一尘不染,把屐女和韩笃服侍得熨熨帖帖。半年后,除钱财之外,屐女把家里的一切都交给她了。而且,阿香越来越令她满意。

这一定没阿香的责任,一定是韩笃嘴馋,摸到了阿香,阿香经不住甜言蜜语,或许还有贪图钱财的想法。主人要睡下女,一般的下女是不好拒绝的。

可自己怎么就没防备呢?是太信任韩笃了。

自己也听过风言风语,说是自己一离家,韩笃就回来。她认为那是乱嚼舌头,韩笃爱自己,恋家,有什么不好。她决没往阿香身上想,自己真傻。

她恨起了韩笃。

自己跑出了乡下,离开了丑鬼男人,在福州和蔡妈妈住在一起,干杂活湖口,让韩笃看上了,说了成车的甜言蜜语。

不过,和韩笃结婚后,自己过的也真好。

以前,因为和丑鬼男人那一段“婚姻”,她从心里甚至身体上都是讨厌男人的,她对韩笃虽说不上是讨厌,但刚结婚时,她是有些怕的,韩笃那大块头,要是压在身上,天啊!可韩笃对她百般爱抚,抱在怀里,亲亲,摸摸,使她浑身热烘烘地,到头是她主动。

那些让人心醉骨酥的日日夜夜。真是避风避雨的港湾啊,经历了那么多的不幸之后遇到韩笃,绝对不会随意接受任何船只停泊的,哪怕是暂时的。他也是属于自己的啊!哪怕她还没有归航,哪怕她尚在远方。他是属于她的,他是她心里的惟一。如果他成全了别人的安宁与梦想,她怎么办?

阿香啊!你不应该啊!你所停靠的是别人的港湾,即使再舒适,难道没有一丝惶惶然吗?而因你的出现,那个别人正承受着你最初的漂泊无助的伤痛。

世间男子已经太会伤人,女人何苦还要再彼此推波助澜,在爱的伤口上相互撒盐?如果女人之间真的能像姐妹一样互相体谅,又怎会被男人的薄情所中伤?屐女怎么也想不明白了。

他听人说过,那事,男人一周不要超过两次。可只要她有要求,韩笃总是令她满足。一天一次,有时晚上一次早晨一次,甚至两人一起在浴室洗澡,还要来一次。

她曾为自己责备过自己,但还是忍不住,后来韩笃一语道破了内中秘密,原来少女时变了性虐待,让那丑男人蹂躏的无可奈何,此时,有了心爱的人,把曾压抑烦躁的性要求完全释放出来。俗话说,从苦变甜甜更甜,你是在找回失去的一切,修补被迫坏的一切啊!我永远会让你满足的。老公疼爱地说着。

韩笃说的对,而且做的也真让自己满意。

这几个月来,她不是没发现韩笃的变化,往往上床后,也不亲昵厮磨了,倒头便睡,她认为这是工作太忙的缘故。韩笃说起了房事一周应该顶多两次,她也没觉得这话异常。只是自己晚上愿偎在韩笃身上,偎着摸着,浑身燥热起来,痒的要命,可认她怎么努力,韩笃就是挺不起来。这时,她曾差异过,韩笃不过三十六岁,是否病了,她甚至想给他用药治一治,她无论如何也没往阿香身上想。

看来,阿香的次数是够频的了,想到这,心里又刺痛起来。

一定要赶走阿香!

偏在这时,阿香的哭声隐隐传来,她的心里抖了一下。

半年前,韩笃带着屐女和朋友们约好一起去旅游,船票都订好了,就在临走的那天韩笃的公司出点麻烦事,韩笃是主要负责人不能离开,没办法屐女和朋友们一起去了,韩笃留在了公司处理时间,好在就三天的时间。

事情处理的很顺利,晚上韩笃喝了好多酒,醉醺醺地回到了家。

韩笃摁了好一会门铃,阿香才来开门。门一打开,只见阿香头发湿漉漉的,面色红润,一股香味迎面扑来。原来阿香见家中没人,不需要忙活做饭,自己就胡乱吃了一点。到浴室冲了一个澡,听到门铃响,就披散着头发,拖拉着鞋,来给韩笃开门。

韩笃还是第一次见到阿香懒散的样子,不觉有些走神。他解开领带,坐在沙发上,阿香急忙给他冲了一杯茶。韩笃感觉有些困乏,想洗个热水澡。阿香把浴室的水调好后,见天色已晚,韩笃也没有什么事,就回到自己的屋休息。

韩笃洗完澡后,心情舒畅多了,再加上酒劲上来了,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不由得想起了屐女。真是风情万种,在众人面前,给自己赚足了面子,可就是结婚十年了也没有给自己留下一儿半女的,不免有些遗憾。

想到这儿,韩笃觉得有些不平衡,自己也太老实了。自己贵为一个公司的主要领导,走到哪儿,也有人前呼后拥。特别是有些风骚的女子,千方百计想靠近自己,自己要是有贼心,早他妈得手了。

不知怎么回事,一股说不出的香气仿佛又传过来,韩笃明白,那是自己的感觉。刚才阿香洗澡后留下的气味太特别了,既有洗发水的香气,又混着少女身体的芳香。想到这儿,阿香秀丽的面容出现在眼前,那是一朵刚刚绽放的花骨朵,浑身充满美丽气息,真让人怜爱。姑娘那水灵灵的皮肤,一掐都能掐出水来。

韩笃也不过三十六岁,正因为仕途得意,保养得又好,显得更加年轻。再加上他长得一表人才,年轻有为,一贯追求风雅,所以对美的追求一直很强烈。在这美好的夜晚,他很兴奋,心内的一股火越来越旺。他明白,这都是那阿香引起的,以往有屐女在,也没有注意到阿香。今晚屐女没在家,只有两人在屋里,这无形给了韩笃一些非分之想。

想到这儿,韩笃再也睡不着了,穿着睡衣,就去敲阿香房间的门。

阿香刚躺下,不知道有什么事,穿着内衣就过来开门。阿香涉世不深,平时对韩笃感觉像父亲一样敬重,所以丝毫没有防范心理,穿着暴露就打开了门。

门刚打开,韩笃闯进来,一把就把阿香抱在怀里,一只手向她胸前袭来。

阿香被眼前的韩笃吓懵了,又羞又怕,做梦也没想到平时敬仰父亲的韩笃会变成一只饿狼。她连连挣扎,带着哭腔说:“先生,你要干什么,你再不撒手,我要喊了……”

韩笃把那拼命躲闪的头扳过来,迫不及待地亲上那樱桃小口,口里说:“阿香,我太喜欢你了,你只要答应我这一次,我以后会对你好的。

阿香急红了脸,她拼命摇着头:“你快撒手,我还是黄花闺女呢,以后传出去,还让我怎么找婆家……”

韩笃把她抱得更紧了,一只手也伸进了她那刚刚发育出来的圆滚滚的乳房上,一边揉搓,一边说:“你怕什么,只要你不说,我不说,世界上就没有第三人知道。再说了,现在是晚上,你就是喊也没用,一旦传出去,最丢人的是你。”

阿香还在挣扎,但激烈程度不那么强了。韩笃见阿香还在犹豫,又说道:“你放心,我就要你一次,以后给你找个好婆家,我再给你一笔钱,你就可以好好享受台北城里人的生活了。”

阿香还是又羞又怕,浑身打哆嗦,她放弃了反抗,流着泪说:“好……吧,但就这一次,不要让姐姐知道这事,你答应了,你要说话算话啊。”

韩笃大喜过望,他急忙答应,将阿香推到床上,手忙脚乱地解开了她的内裤,将她脱得一丝不挂,如同一只猛虎逮住一支乳羊,急切地扑上去,去揉搓这个坐以待毙的猎物。

别看韩笃斯斯文文,但玩起女人来,却有丰富的经验。他知道面对的还是一个处女,并不急着攻进去,而是慢慢亲摸着阿香的敏感部位。阿香哪见过这种场面,不禁满面赤红,羞得闭上了眼睛。

韩笃见阿香的情欲慢慢调动起来了,就挺起茅枪,突入对方的阵地。即使这样,阿香还是疼得流下了眼泪。韩笃停止深入,不断亲吻,等阿香情绪稳定了,才逐渐加快频率,直到完全冲破对方的防线。他肆意地蹂躏着阿香,直到感觉实在控制不住了,才把滚烫的热流冲进丛林深处。

这时,韩笃感觉实在是痛快淋漓,他搂着阿香圆润的身子,心满意足地睡去。到天亮时,他抖擞精神,又发动了一次攻击。

早晨,韩笃要上班了,他把阿香搂过来,亲吻着她,说道:“阿香啊,今天你在家好好休息,我会对你负责的”说完,恋恋不舍地出去了。

阿香见家中再也没人了,看看自己裸体的样子,非常害怕,不知如何是好,如果姐姐知道这事,我还怎么做人啊。

如今这个才步入十八岁的女孩子,怀了孕,让她上哪去,若是回家,乡下封建思想浓厚,父母还不得打死她。

倒回去十年,自己不也向阿香一样,是个生活在最底层的乡下女人吗?那时侯想什么,想的是凭力气拼出个样来,不能再让人欺压凌辱。跟韩笃结了婚,虽说学了文化,看了书,但早年那想拼一番的志气却没了,一天只想着恩恩爱爱,卿卿我我,生活中充满了酒、麻将、百货店,自己觉得舒服,幸福,甜蜜,满足。正因为如此,才要赶走阿香,和韩笃重温旧好。她心里忽然机灵一下,自己大哭大闹所努力争取的不过是继续给丈夫当玩偶,给家庭当主妇的可怜地位,以便将来死时,坟前能立上一块“韩黄氏之墓”的牌子!

能不能另寻一条出路呢?

她这一夜也未曾阖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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