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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威风初斗青衣狼(6)

(2007-09-22 00:52: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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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原创

分类: 原创文学
 

 

 

 

他们到了北江边上,距淘金场很近了,已经有契丹的皮室军(皇室的亲军)在巡逻了,他们只能在那丛林的外面停留。

用兽皮换了十几根圆木,在地上挖了个五尺深的大坑,上面用圆木塔上架子,苫上苇子、羊草、围上土,开了两个落地的窗户。室内塔了炕,打间壁分前后两室,前室作厨房,后室他和掠蛾住。还用七扭八歪的树墩子、木杆子围了一个院落。

刚住进去的当天晚上,房子四周就有声音,像是谁上了他们的房,又象是谁在用榔头砸他们房子的柱石。掠蛾还听到有人喊她,骂她,声音急骤而漫长,呼啸不断。二十多年从不知道害怕是怎么回事的她,这时竟瑟瑟发抖。她的抖动,惊醒了酣睡着的萧长城,他扑棱一声起来,穿好衣裳,拎着祖杖闯了出去。

月明星稀,天空象水洗的一般,风丝丝儿也没有,一点儿声音也听不见,人影更没一个。他折回屋,见掠蛾围着被坐在炕上,脸色苍白,他说声“没事’,蹬掉鞋,甩掉衣裳和裤子,上炕,钻进被窝,搂住了掠蛾。

可是四外,从天上从地下传来的嘈嘈杂杂的声音,还灌得满屋子都是。但有萧长城那两条粗壮的胳膊绕着,有他那厚实的身子象墙一样遮着,掠蛾不害怕了。只一会儿儿,她睡得又香又甜,那嘈杂的声音也消失得一干二净,空气才舒展畅通。从这天开始,掠蛾提议,他们应该开一条地道,萧长城想了一忽就同意了。他们起的很早,用一把石铲开始在地下挖掘,一直干到天色完全黑下来,才罢手。

然而,第二天同样的声音又传来了,而且萧长城也听的清清楚楚。他轻轻地对掠蛾说道:“不要做声,也不要动。”

然后,象狸猫一样跳下了地,钻进挖好的地道。这样,他们的门不动,窗不开,悄无声息地萧长城已经到了外面,顶开用茅草盖着的洞口,探头向外窥探,果然在距他们这座小院子几十丈远的地方,有数不清的绿幽幽的灯笼在晃动,那是狼群不断奔跑的眼睛闪出的光。它们只是在跑动,穿梭不止,不往前来,也不发出那糁人的嚎叫。跑动一会,又东一撮西一撮的聚集成几撮,似乎是在分头商量什么事情,但久久不决。萧长城知道,白毫狼主死了,可能是新的狼主还没有产生,或是产生了,还没有建立起白毫狼主的威望来,所以,还没有统一指挥,统一行动。

可是,它们有“人狼”给谋划,还拿不定主意吗?萧长城想。这时,他听见掠娥说道:“它们心中没数。人怕狼,狼更怕人。我被围住了许多次,就是没有敢进我的屋。”

萧长城想到大草甸子那孤零零的茅草屋,那屋里挂满的狼皮,点了点头。但无论如何,有一件事是没错的,就是这群狼是跟踪而至,寻自己和掠蛾报复来了。今天晚上它们不敢进屋,它们会找别的机会报复的。

但他刚想到这里,他吃惊的张大了眼睛,只见一个人,骑着马,如飞赶来,手中挥动着长长的木竿子,嘴里低声地吆喝着,驱赶赶着群狼。瞬间,那群狼便消失得无影无踪。萧长城和掠娥此时才确切知道这群狼是人豢养的。可是想不透那人为什么要把群狼驱赶走,难道是怕了自己?但说实在的,如果,他就驱赶着狼群对自己这小院落发起进攻,凭自己和掠蛾两人,能够打死几十只狼,可是,如果群狼要是连续攻击不断,自己和掠蛾还是免不了葬身狼腹。

这时,明月高悬,映照的大地一片如同洒了银霜,一切又归于寂静。和昨天晚上是一样的情景。萧长城回头看了一眼掠娥,这时洞口的茅草都已经被他掀开,融融的月色从一碧如洗的天空中照射下来,掠娥低头沉思,那一头乌油油的浓密长发,披散在双肩,人就显得雍容华贵。此时又仰起来椭圆的脸来,见她的脸被月亮镀了一层朦朦胧胧的银光,更增添了秀气,由于是在沉思,圣洁而庄严的色彩。心中对他竟肃然起敬起来。听掠娥说道:“咱们先回去。”

萧长城几把将茅草盖好,两人悄悄地回到屋里,掠蛾说到刚才见到的情景,脸色凝重。萧长城问她,说刚才那赶狼的人说的是什么?掠娥说道:“他喊的是回去!回去!现在不行!现在不行!那就是说,它们还要作准备,还要来找咱们报复的。”

萧长城点了点头,心中也拿不定主意该怎么办?这么大一群狼,如果都冲上来,凭自己和掠娥两个人,是很难对付的。

掠娥解开他的衣服,让他钻进被窝说道:“如果它们真的再来要咱们的命,让我一个出去,我披着那狼皮褥子出去——我是狼女,我不但会各种狼嚎,我也能四爪着地和它们一样跑。还有,有几次了,我打死一只狼,在屋外站着,狼群围着我,叫着,嚎着,也不上来扑我,咬我!”

“你能听懂各种狼嗥的意思吗?”萧长城问道。

掠蛾沉吟着说道:“大多数能听懂,有些叫声也听不懂。我最担心的是如有人狼在里面,那就不好对付了。”

“那咱们等到明天晚上,它们还会来的,你和我一起出去,你听听它们叫的是什么意思。我看它们还争论不休呢。”萧长城对掠蛾说。

掠蛾也脱了衣裳,倚到他怀里说道:“你搂着我,这么多年我没有怕过狼,不知为什么现在也害怕了。”

萧长城把她搂过来说:“那你刚才不是说,还要自己一个人出去对付它们呢。”

“到了那个时候,心里装着你,就不害怕了。”掠蛾说道。

 

平平安安,甜甜蜜蜜过了三天,那狼群并没有来。此时,萧长城必须到淘金场去找活干了,否则,就太着痕迹,令人们怀疑了。

萧长城夹着那根祖杖往淘金场去,掠蛾跟着他。

带着女人,气宇轩昂的他,当然不是那种自卖自身的走投无路的人。

淘金场的界限里面,一个契丹兵也没有。他们顺着坑坑洼洼的河滩向前走。刚到一伙淘沙子的人群前,当头一个英武魁式、模样也很俊的小伙子拦住了掠蛾问:“你怎么到这里来了,还认识我吗?”

  掠蛾摇摇头,指指萧长城:“这是我丈夫。”

  “丈──夫?”

  小伙子拉长声调,斜眼瞪了一眼萧长城,猛的一下去抢萧长城腋下夹的绑着三角尖石块的木棍祖杖,说:“就这根‘杖’,就你这‘妇’?”

  可他使足了劲,憋红了脸,也没拽动那根祖杖木棍。萧长城一抖身,那小伙子闪了个趔趄,差点儿趴下。萧长城看也不看他,对掠蛾说声“走”,那小伙子再没敢拦阻。萧长城扫了一眼,见这小伙子带的金奴最少,可是,毕竟是个占了场子的把头,怎的武功如此不济?掠蛾悄声对他说道:“这是奚人的富家公子,从山后来的,先掏出银子买个把头当,以后淘的金子他和朝廷对半分。金奴都是欠钱的子弟,奚人守信,欠一百两银子,到淘金场当一百天金奴,债务就免掉了。”

  河湾处又冒出个人来,嘻嘻笑着说:“心肝儿,那天晚上我都瘫到你身上了,第二天早晨,你还赶我走!真是最毒莫过妇人心啊。那个叫‘丈夫’的,你可小心点儿。”

萧长城只斜了他一眼,他再没敢吱声。此人带的金奴多,怕惹事,所以只能干看着萧长城走过他的地界。掠蛾告诉萧长城,这个人是汉人,他的金奴都是买来的,地界也交了很多钱,他急着往回捞本,不敢惹事。

刚才这两个把头,都是新来的,包的地段也差。再向前,就到了金帐了。看那金帐,不过是用木头架起来的很大很大的一座大棚子。不过,棚子周围围了一圈锗色的驼毡,上面覆盖着五色毛毡。

淘金记帐管事的是个说不清五十、六十还是七十的干瘪老头,手哆里哆嗦,见了萧长城问道:“你能干什么活?”

  “滚金,熬金。”萧长城说道。

  老头手里拿着的笔都被他这句话吓掉了,“初来咋到,就要滚金熬金?!”

  “你会?”他惊诧的问道。

  “我会。”萧长城毫不客气的答道。

  “你狠?”老头的眼睛瞪了起来。

  “我狠。”萧长城微微一笑,“要狠,谁不能!”

  “你不怕落下毛病,浑身哆嗦,像我这样?!”老头说完还哀叹了一声。

老头的手、胳膊、脸上的血似乎都被抽干了,经常止不住地一阵阵痉挛,好不难受。萧长城和掠蛾知道,这是常年滚金熬金,汞气钻到身子里,拉不出尿不净,最后渗到血里拱到皮层,才这个样子。

尽管有许多传说,有人在这里拣拾到金块金疙瘩。但那是十几年一两次的事情,何况金矿的富脉已经淘净了,这种事情再也不会发生了。现在,只能是趁着夏季,放水冲洗河滩的沙地,冲走浮沙,金沙重,留了下来。把这些沙子再用筛子筛,在筛剩的沙子里,用汞球球滚来滚去,那汞球球不沾沙子,却能把含金的沙子都沾出来,再架起大锅熬练这些汞球球,汞球球蒸发掉了,余下的就是生金了。金奴们只管冲沙子,筛沙子,用汞球球沾金沙,架大锅熬金沙,却要把头自己来干。因为熬出的就是砂金了,可以上市了。看见金子没有不眼红的。

可是,萧长城却觉得,这个管事不是滚金熬金那么简单。怎么他的目光是那么犀利,偶一掠过,有些象狼眼。再看看金帐里面,可和外面的感觉不一样。富丽堂皇,地下铺着红色的毡毯,靠近东边方向,一溜摆着九个金色丹鼎。对炼丹熬药萧长城可不陌生,可是使用这样名贵的鼎炉练制的,他是头一次见到。在着人迹罕至的地方,竟然有这样金色丹鼎,不知用来熬炼什么丹药,这可是个很奇怪的事情。

实际上,他进来的时候,就闻到一股药味了。凭他对药性的熟悉,也不知熬炼是什么丹药。但肯定不是延年益寿的用药。但这个管事好象故意把这里说成是熬金的,这里哪是熬金的地方,这是练制神丹的鼎炉圣地。他干吗要说谎呢。在这么靠北的地方,发现了道家练制丹药的鼎炉圣地,让人觉得十分诡异。

  萧长城装作有些犹豫的样子,两眼望着掠蛾,掠蛾扬扬头,瞪瞪眼说:“他不怕,咱也就不怕!”

  “不怕!”萧长城冲老头说。老头站了起来,说道:“滚金熬金的现在就有十三个把头!”

  “我当头一个,要那最好的地界!”萧长城阴沉着声音说道。

  “好、好、好!”老头气哼哼地连说三个好字,“一会儿儿可别成孬种。还有这个妇道人家,竟敢到这来,还‘不怕’、‘不怕’地嚷。那是一群狼,一群公狼,一群饿狼,有他们,老母猪都不敢从这过!去年一个安达子带了两个窑姐来,两天功夫就被他们折腾得瘫到炕上不能动了,那个安达子堵住屋门不让他们进屋,想让两个窑姐歇一会儿,他们推倒了安达子,一脚一脚把他肚子里的屎全踩了出来!”

  “你他妈有完没完!”萧长城怒喝。

  “快领我们去!”掠蛾的声音也很响。

老头领他们俩出去,挨个去见那十三个人。这十三个人才是真正的生女真人,是这个淘金场的主人。他们每一个人的眼睛都射出狼眼睛的光,但当他们见跟在萧长城身后的掠蛾时,眼光由恶狠狠变成了淫邪的了。这地方难得见到女人,每年也就是用茶、衣服、粮食、盐巴和菜来换金砂的安达子,能带一两个女人来,还得先可大把兄玩儿,收了金砂,想把女人留下,哪个女人都死活不留。而萧长城是来淘金的,还带着女人来,这可是新鲜事。

他们以为萧长城带女人来,是进贡送礼的。因此,谁也没拦萧长城。最后到前边头一个,过了沙滩十三个人,就是过了十三帮人,十三个地界。

而头一个,十三人之首,魁梧的象座塔,威严的象只虎,脸色阴沉,见了萧长城和掠蛾挤出的一丝笑,倒叫人觉得可怕。随后,伸手往掠蛾脸上掐去。

萧长城大喝一声,抡起祖杖砸了下去,那人毫不在意地用胳膊一隔。可是他忘了,敢于带着女人来要地界滚金的角色,能是孬种吗?所以,只一下,便砸得他捂着胳膊惨嚎了起来。但是惨嚎是惨嚎,突然间,他双腿连环踢出,如同疾风骤雨,每一脚都没离开萧长城身上的要害。萧长城闪了几下,见他没用兵器,索性连祖杖都不用,就用胳膊、肘腕、肩腰去迎击他的连环腿。

一阵狂暴的疾风骤雨过去,天气初晴,那人以一种极其复杂的表情看着萧长城,说道:“真想不到,天下有这么俊的功夫。我青衣狼输的心服口服,好吧,让给你。出个价。”

青衣狼?闻言萧长城心头一震。那群狼里面,在白毫狼主之下,就是青狼为尊了。这里出来个“青衣狼”,看来此人的地位是仅次于金矿主人的。但他装作被问价难住了的样子,把眼睛转向管事。管事的喃喃的说道:“七狼八虎,天狼座下。就这样的轻易出让黄金宝地?”

 “是生女真汉子,打不过人家,就得承认技不如人。价钱合适,该出让就得出让。”青衣狼说道。一听这话,萧长城心里马上对这个青衣狼有了好感。

“一顿拳脚算什么?动上真的刀兵,才是真本事。”管事眯缝着眼睛说。

这时,另外十二个人也围了过来。远处,刚进来时遇见的小伙子和那汉人也慢慢地包抄过来。

萧长城见状,向青衣狼问道:“这位大哥,你用什么兵器?”

“你别找便宜。你刚刚偷袭,将他的胳膊打伤,他什么兵器也不能用了。”管事说道。

“你妈的狗东西!知道他伤了,你还挑唆他用兵器和我打?”萧长城怒喝道。

“我狗东西就是这样。一棍子,几下拳脚,这么好个淘金地方你就拿去,未免太便宜了吧?”管事直承自己就叫狗东西,话里话外还是让他们再打。

萧长城本来是右手拿着祖杖,此时交到左手拿着,把右手往裤带里一插,说道:“我也伤了一臂。大哥,你抄家伙吧。”

看到萧长城这个举动,青衣狼和另外的十几个人,都露出钦佩的神色。

“好。”青衣狼转身回到自己休息的小棚子,拿出了一柄狼牙棒。看样子是镔铁打成,每个狼牙都寒光闪闪,重有二十多斤。再看萧长城的木棍绑着三角石块的祖杖,显得十分寒伧。青衣狼对管事说道:“这回,兵器上我占了便宜。”

“那就打吧。”管事的说。

萧长城对管事的说道:“狗东西,我想先和你打一场。”

“欺我老迈?真没出息。我指点你一番,临阵怯敌,武者大忌。是不是见到这么厉害的狼牙棒害怕了,如果害怕,就把这女人留下,乖乖的回去吧。”管事的说。

掠蛾突然出脚,一脚蹬在那管事的腰胯上,可是那狗东西浑然不觉,用手揉了一下,说道:“这雌货也动手动脚的。”

萧长城心中暗自吃惊。掠蛾的功力他知道,这一脚如果是蹬在狼身上,那狼会当场毙命。蹬在不会武功的人身上,那人的腰胯当时就会断裂。就是练过十年八年的一般武士,能抗住他这一蹬之力而不摔跟头的也为数不多。拿自己比照,也要趔趄一下,这个狗东西的功夫够深的了,对他可不能大意了。他觑了一眼管事的,说道:“谁要是偷着下手,可别怪我手下无情。”

那管事张嘴还想说什么,最终还是退开了十几步。见他退开,萧长城说道:“青衣狼大哥,这次你先动手。”

青衣狼晃了晃手中的狼牙棒,马上现出凌厉无比刚猛豪迈的神色来,说道:“有两年我没玩儿这东西了。兄弟,你可看好了。”

说着把那狼牙棒从左至右兜了个圈子,萧长城一见,知道,就这一招,已经把自己周围五丈开外的地方都封死了。这种打法是一种充满自信的打法。

但是,他忘了刚才萧长城等于是硬挨了他一顿连环腿,那可是极强的内功底子。挨打的本领从来就比打人的本事难练。所以,刚才青衣狼并没有输,是自动认输的,因为他打不倒萧长城。他是个识货的人。但此时,他拿起自己心爱的武器,自是别有一番心情。突然,他一变招,那狼牙棒便当头砸下。会功夫的人都知道,凡是当头砸下的招数,都是虚实相间的,如果对方全力拦挡,那就是虚招;如果对方用“攻敌之所必救”,以攻对攻,那就是实招了。而若是实招,就占了先手之利了。萧长城对此当然知道,所以,他也是虚实相间,斜着把祖杖送出去,棍棒相交,萧长城的祖杖往下略微沉了一下,他是有意为之,要和这个青衣狼交个朋友。

青衣狼没有体会出他这番心思,以为自己的猛烈一击,萧长城抵挡不了,于是,“前赴后继”的棒法使将出来,砸、打、杵、击、磕共十八般变化全部使了出来。

萧长城见他来的勇猛,招法精奇,自己故意示弱于他,他浑然不觉,知道要使用既不能败北,也不能伤人的招法才行。于是,用上了点穴的招式,只不过不是点他身上的穴道,而是向他的狼牙棒上指指点点。使那祖杖上的三角箭石,总是点在他出招的薄弱之处,使他的棒法施展到一半就得变招。这一轮猛攻下来,萧长城不但没有退却,还前进了有三步。此时,青衣狼才知道,萧长城是有意的让着自己。

萧长城对生女真武士还是缺少了解,他越是这样,青衣狼觉得是看不起他。于是,青衣狼的脸色变青了,眼睛瞪红了。浑身上下空门大开,招招拼命,这使萧长城也不得不使出一些狠辣的招数来应付。

他一使出本门招数,内力应然而生,一根祖杖呼啸作响,他又是在祖杖中加了点穴的手法。所以,双方战到一百多招后,一时不慎,祖杖点在青衣狼的手上,狼牙棒脱手飞出,人也后退的时候,不知从哪里弹出一粒石子,正中在他的足三里,他侧身跌倒,右臂跌在地下的石头上。青衣狼的右臂本来就受伤了,此时一跌,右臂断折,痛昏了过去。

萧长城忙上前将他扶起来,点了他几个穴道,为他止痛,又给他接骨。但是,其余那些个人有的对他冷淡,觉得他下手太狠;有的对他伸出大拇指,称赞他的武功了得。

而萧长城自己知道,青衣狼是遭到暗算了,甚至猜出就是那个管事狗东西干的,但苦于没有证据,觉得说了也是白说,只能默默的任他们把青衣狼抬走,收这一块最好的地段的事情暂时也先放下。

这倒给了他时间,他本来就不是来淘金的,他要查出是谁暗害了贤石鲁,谁是狼群后面的人,为生女真完颜部选一个能够领着他们统一、然后共同抗击辽国的部落长来。

于是,他一声不吱,抱歉的向众人拱了拱手,准备带着掠蛾回走。正在这时,巡逻的契丹皮室军来报:

“大辽国银牌天使到!”

管事狗东西马上宣布:“准备迎接天使!”

于是,他抢在前面,带领十四个人迎到河滩外面。萧长城虽然长期在燕京一带,却没有见过一提起来就令人战栗的银牌天使是何等样人。此时,他也跟在众人后面,准备看看他的面容。他知道,银牌天使不是一个两个,而是很多,整个大辽国在五京跑动着的也有三十多个。但往生女真这里的只有四五个,能到这苦寒而又遥远的地方来的银牌天使可能也就是一两个。

但他仰头一看,却被眼前的阵势惊住了。

只见一排四匹白色的双峰的骆驼分成两对走在前面,骆驼背上坐着四个女真打扮的美女。中间是两辆驷马拉着的华丽暖车,车棚装饰成蓝帷金饰,蓝帷敞开着,车上坐着一个女真首领模样的人。剃发,但穿着华丽。大约三十多岁。另一辆车上坐着头戴金丝箍发、身着银镶边衣服的四十左右的很有气度的契丹人。无疑,这个契丹人就是大名鼎鼎的银牌天使了。两辆车的左右是二十骑骁骑,各个执长枪,挽银盾,挎雕翎箭。再后面是成列的皮室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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