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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国妖姬》引子之二 原创

(2007-08-11 09:44:35)
标签:

文学/原创

分类: 历史连载小说
 

 

                  引子之二

 

青狼化作人形,以一种奇怪的方式,为人搬动摆放钢琴。一老者说,用的是太极拳的原理。老者的太极拳更高明,在青狼的指引下,迪古乃便偷偷地向老者暗中学了诸多武术。可是,当他飞回山洞后,那老者用一把切菜的刀,切向他的喉咙,他毫无反抗能力。在这关键的时刻,那位世界上最美丽的姐姐出现了……他着急的喊姐姐,可是头已经被切掉,他的喊声在回荡。

 

他用自己此时敏感的嗅觉,向着青狼的所在飞去,飞了很长时间,竟然又是田贝宁住的那个小院,难道青狼在这里,他顺着青狼特殊的味道飞着,竟然飞到了田贝宁所住的房间里,房门洞开,他直接飞了进去,幸好没人看见,他停留在屋顶一处不意被人发现的处所。果然,一眼就看见了人形的青狼。他看出青狼带领着三个人在为田贝宁搬动那发出奇妙声响的巨大的箱子一般的乐器。

田贝宁一言不发,好象是在等待。面目阴沉面色惨白的青狼瞄了田贝宁一眼,瞪着笑嘻嘻的伙伴们,突然喝道:“干活!”嬉笑声马上止住,青狼在地下铺上了一块毯子,然后,四个人一起动手把“箱子”立起,看那箱子也有几百斤的样子,箱子的角在青狼的运动下,旋转了半圈,他无声地在干,眼睛朝哪个人瞟一眼,那个人马上就知道怎么干。只有几个单词:

“挪。”

“立。单鞭!”

“转。搂膝拗步。”

“拽。提手上势!”

“放。野马分鬃。”

“靠。手挥-----。”话没说完,听见叮一声响。

是有一个人手软了一下,箱子的侧角碰上了客厅茶几,“你妈的X!” 面色阴沉的青狼骂出了声,还把那个手软的人几乎拨拉个跟头。田贝宁也紧跟着看了一眼,见箱子的漆毫无损伤,但那面色惨白的青狼先用袖子细细地擦拭,又从衣兜掏出一块麂皮来擦了又擦。他这么一弄,田贝宁倒有些不好意思了,说道:“行了,谢谢,没碰破漆皮儿。”

但那面色惨白的青狼还是在擦,擦的范围不断扩大,几乎整个的琴都被他擦了一遍。被他差点甩摔了个跟头的小伙子喃喃地道:“阴子,犯不上。”

这时,迪古乃才知道,青狼在变成人形的时候叫“阴子”。

这时,迪古乃看见从另一个房间里,出来一个约有六十岁的老者。踱到客厅一看,见四个人快把田贝宁那那个大箱子放好了。他见到青狼似乎一愣,似乎认出了阴子是狼化成的人形。可是,这匹青狼,一点都没觉得。对那个手软的小伙子喝道:“核桃,你妈地住嘴!”

随后,又用眼睛指挥那几个人收拾东西。把因搬钢琴而弄上的任何一点灰尘的地方都擦拭了一遍。田贝宁连连说道:“行了,行了。我自己收拾吧。”可在无声无息中,一切变得比没搬箱子前整洁干净清爽。

这时,阴子才看见后出来的老者,不由得一愣,但是马上镇静下来,仔细检查了一遍箱子状况,对田贝宁说了声:“行了。”

看见情形如此之好,田贝宁拿出一叠纸币给阴子,那面色惨白的阴子说“讲好一百二,钢琴碰了一下,减六十,收六十。”

田贝宁连说:“钢琴没事,你们又多干了这么多活。”

“我说收六十就六十。”这时,他才正眼瞧了田贝宁一眼。田贝宁正好也抬眼看他,觉得他的话几乎是不可抗拒的,只好给了他“六十元”。同时搬箱子的三个人对青狼露出不满的神色,他低低的吼了一声,“差了的我他妈的给你们补上。”随后,要出门走了。

这时后来的老者哈哈大笑起来,说道:“难得再见,不要着忙。我看出来了,这是一个了不起的创造。将太极拳的原理和功夫用到搬钢琴上面,祖师爷也会称赞你的。不要见外。论起太极拳,我可要长着你的辈分吧。”

阴子犹豫着站住了。

老者说道:“今天,老夫聊发少年狂,给你们比划几下。”

说完,一个疾如骤雨的旋转,满堂生风,瞬间到了刚空出来的原本摆放大箱子的房间。迪古乃见青狼的眼睛一亮不由自主地跟了过去,只见那老者在那房间来了个“揽雀尾”的架势,说道:“还是陈氏太极拳是正宗。”

然后将陈氏太极拳的招法使将开去。迪古乃如醉如痴看着这种名称为太极拳的拳法,那种曼妙的姿势,利落的动作以及飘飘欲仙的神态,不但迪古乃注目,引得屋里几个人都眼睛发光。只有青狼先前还是认真注视,手脚微微在动,似乎在跟着老者学,但慢慢地脸色由白而灰,一会儿工夫,突然“扑通”一声倒地昏晕过去。

这下,老者,田贝宁和青狼的同伴都大吃一惊。

还是老者动作快,一把周起阴子放在了田贝宁的床上,一手号脉,一手掐他的人中,然后让田贝宁将茶水兑了白糖,喂他喝进一口,又问道:“你爸那洋酒呢?”

田贝宁拿出一瓶人头马,老者把瓶子打开,给青狼灌了一口,青狼醒了。他醒了后的第一眼看见了还擎在田贝宁手中的人头马的瓶子,先是一愣,然后略带嘲讽地问道:“这一瓶洋酒,值一万多元吧?”

一边问,还挣扎着要下地。老者笑着说道:“别看都是人头马,这瓶往多说,也就是二百元挡住了。你不要动,再休息一会儿,恢复一下。”

但青狼已经下了地,说道:“不好意思,田小姐,吓着你了!把你的床也弄脏了。”但他看老者的眼神儿是尊敬的。还是忍不住问道:“您也是这家的?上次我给他们家挪琴,没见您呢?”

“这是我的同事也是多年好朋友的家。我是帮田贝宁小姐的父亲来整理一份考古调查,他在外地搞一个项目,等着用呐。咱们有缘,在这里又相会见面了。”

青狼突然脸上颜色一变,先是更白了,然后竟有些红晕爬上脸颊,说道:“您是太极大师,我们晚辈难以望你的项背。这不,我糟蹋了这么好的拳法,用来搬东西。”

“我刚才不是说了吗,你这才叫济世救民,祖师爷知道了也会称赞你的。”老者真诚地说道。

“好。前辈,有您这句话,我知足了。我们这就得走,还有下一拨活呢。”

田贝宁抢着说道:“你身体都这样了,还去干呐?先在我家歇一会儿吧。”

青狼冷笑一声:“我这微贱的身子可擎受不起您这家。我们常干活的,歇一会儿就好了,不用田大小姐费心了。”说完一挺身子,站立起来,对那三个人说道:“咱们走!”

此时,老者和贝宁都不好拦着了。走到门边,他又站住了,对老者说道:“前辈,我以后会去找您的,我有问题需要向您请教。到时您别烦。”

老者说道:“客气什么,我就一个人,欢迎你随时到寒舍作客。我家在六里桥苏州街门里巷18号,电话是68384256。”

青狼叨咕了一遍68384256,头也没回地出屋了。

迪古乃见青狼离开,马上飞了出去,可是,他们的脚步够快的,迪古乃找不到他们向哪个方向去了。他需要认真地平缓自己,又躲到墙洞里,仔细回忆着刚才看到的太极拳的招式,也比比划划练习了起来,而且一直练到天黑,四周亮起了不用火点燃的灯才罢手。

 

第二天,也是很晚的时候了,迪古乃在青狼的招呼下,来到一处景致优美洁净的地方,青狼告诉迪古乃,它已经决定拜那老者为师,习练太极拳,将在回到狼群之前,将太极拳的原理融会贯通到狼的猎食动作中去。学习的场地就在这里。它问迪古乃,“你愿意跟着学吗?”

“那还用说,当然愿意。”

“那好,你就在这里等着吧。”

迪古乃问道:“你怎么叫阴子?”

“不对,我叫刘阴子,还是他们给我起的绰号。我托生在刘姓的家里,是个很贫穷的家庭,所以,我上不起学,出来打工。我跟我母亲学的太极拳,利用太极拳的原理创造了搬运钢琴的动作。”

哦,原来田贝宁那发出乐耳声音的大箱子叫钢琴。

“那老者,就是那个太极拳高手是谁?”迪古乃又问。

“他叫杨一纯,是个玩文物的权威,实际上我最担心他了。他已经对那山洞特别关注了,他愿意教我太极拳,为的就是要弄清楚山洞的秘密。那是咱们来去的通道。”青狼说道。

听了这话,迪古乃的头脑里灵光一闪,那就是说自己还能回到自己的家里,回到相府,见到父亲完颜宗干和母亲大氏。自己和他们闹别扭,跑出来,曾经发誓不回去了,独自闯荡江湖,没有想到还不到一个月,已经有些想家了。不过,现在还不能回去,要跟着青狼向那个杨一纯学习太极拳,而且,他心中有个秘密,还要见一见萧润那个绝色美人。于是问道:“那个叫萧润的是干什么的?”

“是个刚毕业不久的年轻警察,在刑警队,干的是和你们金朝的刑部员司差不多的差事。”青狼回答说。

迪古乃的头脑迅速转动,看来萧润和那个会弹钢琴的田贝宁是好朋友的关系。

事情好的顺利的简直令迪古乃难以想到。当天傍晚,杨一纯带着青狼来了,跟着他们一起来的竟然还有萧润。迪古乃躲在他们练习太极拳场地旁的树上,跟着他们一招一式地练着。一天也没拉下。而他最大的乐趣在于能够每天欣赏到绝色美女,特别是看她打拳的优美姿势,真是痛快之极。他觉得每天就这样过下去,也是极好的命运。他已经感觉到自己的头脑清晰,尽管他还不能完全听懂他们的谈话,但是,就在一知半解中,他明白了许多新的道理,闻所未闻。至于武功,他更是大有长进,因为,那老者也不单教授太极拳,而且有时还比画什么八极拳、八卦掌,有三次,老者和那萧润过招,那萧润无招无式,只称为“擒拿”,几次在迪古乃看来,都是萧润占上风,不过,萧润点到为止而已。迪古乃大奇,那无招无式的“擒拿”是无论如何也学不来的,因为他看不出行拳的路数,好象与生俱来的。

突然一天,青狼找到迪古乃说道:“你得回去了。要不你永远回不去了。我是托生的人的肉身,可是,你不过是借了一个肉身在飘荡,这个肉身现在有危险,可能被毁掉,那你可就回不去了。”

迪古乃看见过自己的肉身,确实长的不象自己,见青狼说的严重,只好同意回去。

又学了三天,迪古乃恋恋不舍地飞回了松峰山太虚洞,忽然感到浑身疲倦,便在山洞里躺了下去。他等待着青狼回来,将自己送回八百年前的金朝。刚躺下下不大工夫,便看见杨一纯和另一个胖老头进到山洞中来了,他们仔细观看了洞中的壁画,比划了几个动作,然后注意到了屏住呼吸的自己,说道:“把这颗脑袋给老龙那家伙送去,吓唬一下老东西,也给刘阴子解除不白之冤。”

说完,迪古乃看见他们拾起一柄柴刀对着自己的脖子仔细的锯下来,迪古乃毫无反抗能力,一阵阵激烈的不可抑制的疼痛,使得他要挣扎狂叫,就在这时,他看见萧润也迅速地进洞了,他惊喜地喊道:“姐姐……”

但是那头已经被锯掉,两人如疾风般携着锯下的头颅从另一个洞口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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