梗概七:
三、慢性疼痛既不能“止”也不必“忍”
《慢性疼痛要“止”不能“忍”》(福州晚报09.9.17
A10版转发新华社),指出对疼痛认识有四个误区。误区一,——事实上,疼痛常常是疾病的早期表现,而多数慢性疼痛本身就是一种疾病,——例举关节痛、三叉神经痛等,痛就是病,治好痛,才能治好病。以痛为病的这种病,当然痛止病就好了。
但是慢性疼痛绝大多数是不能止的,不但急性疼痛不能止(如许多急腹痛症)。绝大多数病理现象的自我感觉就是以痛来反应出来的。机体就是依赖这种“痛”来激活自我调节机制的。以急性期止痛为治疗原则来代替慢性病的治则,可以说是造成医源性疾病生成的最大缘由之一。
急性伤瘀,疼痛剧烈,一是继续出血,二是组织液急速调集减负伤瘀带来的组织纤维的损伤。造成局部的肿胀,是疼痛较剧的原因。但是如果没有异体病源入侵,基本上不会自己化脓。那么这些自体肿出的体液,就易被自体重新利用或‘消化’‘带走’。但是过分过度损伤造成的‘离经之血’,超过个体调节恢复能力的,多数又会宿居在损伤处,造成了慢性疼痛这种现象。因为在被机体重新吸收前,离经之血已经‘凝固’‘胶化’,令毛细血管、细胞膜无法像正常体液那样吸纳进循环系统。那么,这些病理性产物对人体又产生哪些影响呢?
首先,久宿在软组织的“瘀血”,1、本身影响经脉气血的运行,造成局部机体的痛痹症;2、阻滞机体与内脏腑表里协调的运行通畅。所以,它就产生两大类病症:躯体变病和脏腑变病。既然有这种不能被机体可用的宿瘀存在,机体肯定会对它发出持续的排斥反应。这就是以痛为主的现象。然而随着日久月深,机体产生惰性、不敏感性,所以往往急性期的剧痛,从发作的程度、频率,都有所‘减轻’,甚至转成麻、木、痹、灼热、发凉、痒、蚁爬等感觉。
值此更值得注意的是,并不是痛减而宿瘀就有所减轻,而是“矛盾”已转向靶的器官病变。所以民间多数都知道内伤称为暗伤,就很形象地形容了其病理变异的潜伏性、隐蔽性、欺骗性。所以,从发病正邪双方抗衡均势来分析,往往急性期痛剧烈乃是经脉正气未损,而剧烈地与离经之血‘抗争’的表现。而随着瘀血久居不去,耗损‘正气’,正弱邪不减,故而痛减,而这种痛减以为瘀减,这不与传统的‘掩耳盗铃’一样吗?而当慢性瘀变过程中,偶尔正气尚能反击一下,又出现了一定时期的疼痛明显,却又被我们现代医学以止痛贪图快捷便逸的方法‘欲盖弥彰’,这不‘自欺欺人’吗?以快速止痛自诩为代表现代科技的先进们,何时才能扪心幡醒?
多少躯体萎废、僵硬、瘫痪、失用等,无不是因为屡次急性发作一而再再而三地麻醉、封闭、止痛造成的后遗症。我们还能见痛止痛,滥用止痛作为治愈的标准吗?而内脏腑受抑后的功能减退、组织萎缩,我们又能知察多少呢?
实践证明,无数瘀变脏腑病,体内给再多活血化瘀药都无动于衷,该病经宿瘀如不被托出,病变的病理态势,就根本不可动摇,如磐石一般,只有坐观其变,直至坐等待毙。反而是只有肯为自己的健康付出一定痛苦的代价,才可能获得长痛不如短痛的效应。无痛、便捷、舒适的往往都不可能是真正的治疗手段。
所以,不以止痛为目的,以发掘病源,甚至利用人体疼痛机制,来激活人体这个最伟大的医生,只能靠他才能恢复我们至今无法全面理解其病理原理的病变。止痛就是压抑这些本能的医生的工作,与慢性自杀无异。所以,不能以人体喜恶来定治疗原则,往往就违背了自然规律。
人类医学再不能以对症的短视行为永远处于被动局面,要将被动医学转为主动医学。观念上要改变,方法上要更新。然而为何是:愿望要将被动转变主动,而实际上又难以做到?人为意志为何往往又与自然规律相违背?没人不怕的疼痛,宇宙母力为何不将传导这种疼痛的神经系统进化掉?
认真研究,充分利用人类并不喜欢的这种疼痛机制,将是我们克服自然顺应自然,所必须应先明了的、克服的这种几乎是不可逾越的自身障碍。只有肯付出短暂的痛苦代价,才可能获免长痛,以及今后其他不可预测的不可逆的变病。现代人类社会是否都会意识到了呢?
万物之灵自己应该有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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