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载]循迹黄金时代
(2011-09-29 18:5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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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 随笔 |
循迹黄金时代
九月,这个秋天突然凉的入骨,好像季节本身得了一场感冒。行走在校园里的人群穿上了厚实的衣服,让这个岛上显得萧条空虚。
围坐在西门小吃店桌边的我,任少亮,孙效增,吴静,单永帅又端起酒杯回想着大学过去的年华,而感受最多的莫过于我和任少亮,只是这个少年此刻显得异常忧伤。在河畔的诗篇中,曾有酒后嚎啕大哭的少年,这一角色曾经我扮演过。而如今,这个一边喝酒一边感伤的擦拭着眼角泪水的任少亮,是继陈巨飞《枫非子,我承认我是懦弱的》之后又一承认自己懦弱的河畔少年。
青春如此轻而易举的感伤,对时光似乎有着与生俱来的敏感。
在岛上,每到九月来临就会让人想到秋日的浩大与绯红落日,祈盼着薄雾与大雪。这一切和河畔黄金时代写下的诗篇有着很大的关系。每年大一新生到来,河畔的人都会向他们讲述酒后过云路桥的事,讲“怀抱剃光头的少年”,“酒后嚎啕大哭的少年”,“礼拜天去黄金书屋的少年”,“酒后跌出鬼魂的苜蓿”……
从2008年到来的我,到今天坐在桌边的孙效增、吴静,都已经无不熟知这些故事。我是一个有循迹情节的人,尤其对身边人潇洒温暖纯粹的过往,更是向往不已。2008年,孤身一人淠河五公里古道游,只是我未曾卷起裤脚过淠河,未曾在秋日艳阳的下午,扔石子击碉堡。
我与河畔诸君参与最多的就是饮酒,尤其在2010年迎来了孙效增、吴静、束京华等一批新人,让向来多是一个人喝酒的我感觉到河畔春天的来临。在昏暗的灯光下,在西门小吃店,我们的旁边仿佛就坐着黄金时代的陈巨飞、小小唐、张落、枫非子和孙苜蓿。
当我们把视线聚集到皖西学院,会看到河畔黄金时代作品里所写到意象。如刘义民《悲伤的叶子》,中文系教室(今外语楼)旁的木槿花,学生宿舍楼八栋旁的槐花,道路两旁的广玉兰和银杏……
有关于这些植物的作品我们都有写过,甚至写过学校里更多的植物。类似于张落过生日一个人独饮两瓶二锅头后烂醉如泥的壮举,在2009年任少亮的到来即被超越。即便是当年陈巨飞酒后游过的逸夫楼门前水池,也被耿玉婷在2010年临冬循迹效仿。他跳入水池,从这一头游到另一头,没有畏惧秋日的寒冷,我们顿时像回到更年轻的时代。
如今除了循迹,在岛上最温暖的日子就是夜幕中大家聚在一起小酌,有女子在一旁给我们暖酒,这样的情调与机遇我想即便是李白杜甫也未曾有过吧。
2009年.河畔迎来了她的五周岁,迎来了她的白银时代,昏暗的路灯光照耀着在逸夫楼门前留影的河畔诸君。不管谁回到当年的母校,都要在校园里转两圈,尽管都已物是人非。我想他们在心底也常常在循迹吧,只是在时光的流逝中他们的身份发生了变更,成了丈夫与父亲。那个曾经在大学潇洒疯狂的年代,如今因为河畔,都继承给了在校的河畔人。
2011年夏天,当我像一只新生的燕子飞向南方,到了漳州与厦门。我不禁的想看看漳州的海,循迹孙苜蓿的《八月》。当我落宿于厦门曾厝垵学生公寓,我又不禁的想在夜幕中喝上两杯然后在附近踱步循迹陈巨飞的《南方来信》。
在异地,我并没有寻找到什么,也没有见到高崎国际机场。我被去往南方的那班火车又载了回来,像插上翅膀,从南方飞回皖西小岛。
曾经像顾城一样拥有牛仔帽的陈巨飞,带着贵妇人高帽子、打两个领带的王太贵,以及那个带着鸭嘴舌老头帽深冬找人喝酒的春天戴帽者,都像这个秋天煞下的几片落叶。在这个岛上,因为时光我们错过的还有河面上彩砂的船只,云路街的黄金书屋以及桃花岛深处的桃花坞。
往事何其多,往事不再来。我们只是在循迹中,感受着过往的温暖。我们循迹,不过是钟爱纯粹的温暖与对时光的无可奈何。
在循迹中,我们是幸运的。我们不曾为这些没能遇见感到遗憾,我们拥有另一个新的环境来开启河畔下一个辉煌的时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