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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
分类: 心灵成长篇 |
1.
这次问卷结果让我又一次反思自己,最近大部分时间在反思,大部分时间在困惑,大部分时间在成长!
四川地震让我又一次体味了生死无常,感觉生死本质上全不由自己控制,出生的偶然和死亡的偶然在某种程度上是一样的。在堕胎合法的国家,每一秒都有生命死在冰冷的手术刀下,他(她)们的父母因为这样或那样的问题让自己成为主宰生死的判官,然后自在或自责地过接下来的日子。
生命的脆弱在这次的灾难中更让人震惊和遗憾,大自然也不定期地扮演生死判官,用强烈的摇撼好像提醒我们什么,用破碎的山河和逝去的鲜活生命好像要告诉我们什么?
人类对自然的过度开发,挑战和打破自然规律做了很多事情,不管为了什么目的,其实打破了,打碎了的规则都要面对重新建立,但重建规则的路上人类要面对什么?恐怕就不是什么专家论证、设想可以预见的。
生死面前,人人平等。就好像问卷中关于最担心和最害怕发生的事情一样,世界上很多事情可以在发生前做规划,做准备,唯独死亡,不能预知和躲避,不是亲人的离去不难过,离去本身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在亲人活的时候自己能做而没有为他做,等到没有机会弥补的时候才会更可怕,留下情感的空洞而不能填补。
觉察到别人对亲人离去的态度,让我感觉自己是个异类,后又一想,不同并不代表不对,这里没有对错,对事情的不同理解就象我们每天呼吸的空气一样正常。
对死亡的感觉小时候就曾经设想过,好像那时候才十几岁,最好奇和担心的是自己闭眼时候的感觉,好像自己被掏空了,下一秒的感情和我都没有任何关系了,我的家人将独自面对没有我的日子。然后有种过电的感觉从手尖一直麻到脚尖,这种感觉谈不上恐惧,是一种超越恐惧的感觉。长大后特别喜欢看恐怖、科幻、悬疑片,不知道和这种对死亡的感觉有没有关系。
2.
和父母的关系曾经一度困扰我,通过学习和老师的帮助我正慢慢地梳理这种关系,我在尝试把曾经割裂于家庭之外的父亲请回来,而自己尝试从三角关系中撤离,当然,和母亲的关系远没有和父亲的关系处理起来轻松,毕竟三十几年和她情感缠绕的很紧,痛着她的痛,快乐着她的快乐,也担心着他们可能不担心的事情。所以立足于眼前,做最实际的事情,行动胜过一切。于是打电话时由原来母亲二传手变成主动要求和父亲对话,和他交流,听得出来老爷子很受用,那叫一个心花怒放,其实本来和他的关系也没差到哪里去,是我一直陷在自己挖的井里大喊大叫。
第二步尝试和母亲保持距离,划出一条较清晰的界限,比如第一次两天没给她打电话,弄的她绷不住了打电话问我怎么那么神秘?我解释的也不象以前般绘声绘色,事无巨细,挑重要的说两句就行了。主要还是想让她轻松地接受我的改变,不能太冒进,不然会适得其反。
特别希望她把对我的不解能和父亲讨论,这样他们分析我的时候也一定能察觉到这个家以前发生了什么,当然,我又推测了,不好!打住!不讨论也正常,讨论也未尝不可,顺其自然吧。管好自己的事情就好.
3.
最近做了个梦,一直记得画面,我本不是对梦很在意的人,但这个梦提起了我的注意。
画面1:我在铁路旁和一群人在奔跑,不知道为什么要跑,身后能听到很清楚的火车汽笛声,我心理想,应该离自己很近了
画面2:右面不断有人穿过铁路到对面去,对面不是很清楚的景观,好像是平地,我心理想,火车都快来了,这样做很危险,同时我还在跑
画面3:一个女孩紧随一个人身后也要穿过铁路,被疾驰而过的火车撞倒,应该已经死亡,但身体没有被碾碎,而是完整地躺在一边。
当下我的心情不是恐惧,而是奇怪为什么她的身体没有损伤,她的举动我也没有特别惊讶。
都说偶发的梦好像还不会有特别大的意义,但这次给我的感觉不同,首先我不是对梦特别能记得住的人,其次也是关键的一点是,生活中我就有比如地铁来了特别想跳下站台,站高处或水边有想跳下去的冲动等奇怪念头的孩子,也是很小时候就有,但为什么这个时候做这样的梦呢?
自我分析如下:
1、压抑了很多不知道的东西,希望有外界的势力把我的意识摧毁,人多少都有虐待自己的奇怪念头,只不过平时被意识控制着。
2、最近学习压力有点大,有时候强迫自己看书,因为觉得半路出家,输在起跑线,想恶补跟上,于是积累了很多负性的情绪,用梦的方式提醒我可以适当放慢脚步。
3、和性的关系就更搞不懂的了。
雾里看花,越想看清楚就越是一团雾气!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