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尽的江南路——江南六大水乡古镇纪行(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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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尽的江南路
——江南六大水乡古镇纪行(八)
2001年05月,周庄。
2004年12月,乌镇。
2009年10月,同里。
2015年12月,西塘。
2017年09月,南浔
2021年04月,甪直
如果说传统的江南六大水乡古镇是散落在江南湖泊河流间的六颗明珠,那么用旅程做引线,这一程就是正好20年。巧合吗?好像是,又好像不完全是。这二十年是由在上海当兵退伍回到青岛10年后又从青岛重返上海创业发展的20年。一来一去,又一去一来之间,承载着脚步的沉重和旅途的艰辛跋涉,完全不像水乡古镇所见的“小桥流水人家”那般轻松。即使从旅游的角度来说,顾名思义:“旅游”是“旅”加“游”,旅是辛苦,游才是快乐。走完江南六大水乡古镇其愉悦地体验也是溢满奔波之苦。
有人问:“不是说江南六大水乡吗?怎么纪行写道最后的甪直会是之七呢?”这个说来话长了,20年前我去第一个水乡古镇周庄的时候并没有做笔记。开始写水乡纪行是从所去第三个古镇同里开始的,可能是因为爱上了江南的“梦里水乡”。之前的周庄和乌镇是看着照片用回忆的方式做了补记,为便于区分,就先写了一个《前言》作为开篇,是为之一。
凡事善始善终,既然从 “问题”开始,那就从“问题”结束,今天再做一个后记作为之八,给江南六大水乡古镇纪行画上一个暂时的句号。之所以说“暂时”是为了给未来留有余地,
在这些年的行走之中,特别是举家迁徙上海以后,江南水乡的一草一木已经深深根植于工作与生活中。除了周庄、乌镇、西塘、同里、南浔和甪直外,在长三角地带还有很多水乡古镇,无论是从其历史、文化,还有乡土风物,都不逊色于传统的江南六大水乡古镇。仅凭上海就有青浦的朱家角、金山的枫泾、闵行的七宝、嘉定的南翔等历史文化名镇,再加上江浙地区,整个“长三角”地区简直就是一座休闲的“大水乡”。从地理位置上来讲,这也是江南人文之特色。以后的日子,还会去更多的水乡,走更多的古镇,看更多的江南风光。
人生是一粒种,落地就会生根。甪直是最早读到的水乡古镇——小时候念书读课文,叶圣陶的小说《多收了三五斗》的“万盛米行”就在甪直古镇上,小说也是以此为背景而作。然而令人意外和感慨的是,甪直却是我最后一个到达的地方。那天在甪直的保圣寺,看到生长百年的枸杞和紫藤,还有千年的银杏树时心绪难复,特别是那株枸杞。按道理说枸杞都是生长在干旱干燥的地方,而在江南深宅阴暗潮湿的环境里,居然生长百年而茁壮,令人钦佩其坚强的生命适应能力。
甪直是现代作家、教育家、文学出版家和社会活动家叶圣陶实践教育和改革教育的地方。在甪直,叶老不仅编教科书,而且其写作的步伐正是从甪直开始。甪直的叶圣陶纪念馆详细再现了叶老在甪直工作和生活的场景,有他的墓地和执教旧址,“一代宗师”长眠于此。在他的墓前有一亭子,上有叶圣陶先生的亲笔繁体书——未厌。叶老生前曾将自己的部分小说编辑成册以《未厌集》为书名出版,由此可见叶老的情深所在。
二十年水乡缘,江南路。东晋的谢灵运在《游南亭》一诗中曰:“未厌青春好,已睹朱明移。戚戚感物叹,星星白发垂。”不知道叶圣陶先生的“未厌”是不是受此启发,不过当我站在先生墓前的亭子里看到他的手书时,回想与江南水乡古镇所结下的不解之缘,充溢于心胸之间的,是深深地意犹未尽之感。
叶圣陶题字:未厌
叶圣陶执教初旧址
叶圣陶雕像
叶圣陶《多收了三五斗》
万盛米行
甪直街景一瞥
甪直乌篷船
甪直别称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