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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青轶事 (三)

(2007-08-07 22:39:05)
标签:

延安

窑洞

陌生

分类: 知青轶事
           http://shaanxi.cnwest.com/images/2007-01/16/xin_2601041620464211413815.jpg(三)" TITLE="知青轶事 (三)" />

                延  安  窑  洞(新生活的开始)

    坐了六个小时的长途汽车,一路颠簸,已经不会走路了。大家相互帮助陆续走下汽车,来到行李车前,找到自己的物品,这时才认识了谁是我们一个大队的队友,谁是我们一个生产队的队友。虽然我们都是一个学校的,但有不是一个班的,相互介绍了自己,尤其是我们一个队的今后要在一起生活一起劳动的同学们。我们茶坊公社就在公路边上,生产队离公社也就两里地,在当时就算最好的最富有的生产队了,总比大深山里方便多了。来接北京娃娃的毛驴车已经到了。

  大家非常兴奋,很快就把各自的行李装上了车,在大队书记和队长的带领下,离开公社往生产队走去,顺着公路走着。因为只有两里地,说说笑笑就到了。因为是冬天,地上有雪覆盖,村子看起来很美丽。一踏上乡间小路,就看到全村老老少少、男男女女和孩子们几近欢呼“北京娃娃来了”那兴奋样子就像是在等自己的亲人。这让我们体会到陕北老乡真真的热情。几个大嫂、大姐和小妹妹们帮我们搬着东西,前呼后拥的来到我们的窑洞前。看到满山的大大小小的各式窑洞,我想到,窑洞是黄土高原特有的建筑,摇动是朴实的,朴实的如一捧黄土;窑洞是深厚的,脚踩大地,坚固牢靠,岿然不动;窑洞是有力量的,因为它与黄土地血肉相连,密不可分。那是一个独立的院子,三孔旧窑洞,女生住在最左面、中间住的是男生。(右面当时没人住,后来住着一户石油工人的家属。)院子门前下了台阶就是水井,看来真是特意安排的,一切方便北京娃娃儿。

  我们六个同学被分在第二生产队,队长我记得他叫王维斌,他的婆姨我们叫她秀英嫂。对我们生活、劳动照顾的无微不至。把我们当成自己的小弟弟小妹妹。邻居住的是根有哥和润兰嫂,一对非常能干的夫妻、润兰嫂子是妇女队长,对我们也是像一家人似的。王队长看大家闹得差不多了,天也快要黑了,召集我们去吃饭。因为当时国家有规定,知青下去的第一年,粮食由国家负担,就是每月到生产队去领。吃的蔬菜由生产队负责,让这些学生娃娃体会到党的温暖。

  王队长告诉我们:“大家刚刚来,生活肯定有困难、就连烧火可能都不会、粮食又多是没有加工的麦子和谷子。为了知青的生活问题,生产队决定第一个月吃派饭,每家轮一天。这样也和全村的老乡熟悉熟悉”。说完就带我们从村子第一家开始去吃饭。我们真是感到一切都是那末新鲜,一切又是那么的土气。

  这第一顿饭我是终生难忘。北京娃娃来了,在那个年代粗茶淡饭,可是老乡硬是给我们做了“煸食”吃(就是北京的饺子),看到饭端上来,大家也饿了,客气一下就开吃。我一口咬下去差点就吐出来了,忍了又忍咽下去,再也没有吃——那时羊肉饺子啊,我是不吃羊肉的,我闻不了羊肉的膻味,而且陕北的羊肉格外膻。没办法,我还不好意思说,就只有饿着了。

   第二天,润兰嫂组织几个能干的大嫂给我们做年饭。那里一到快过年了,就开始做年饭,蒸粘膜膜,烙摊黄饼,要准备吃一个正月的食品。我们的小院子里天天热热闹闹的,因为在陕北冬季当时是没有农活作的,基本是农闲。当然我们几个女同学要跟着学烧火,男同学和老乡学着去山上砍柴,虽然水井离家很近但是你也要用扁担把两个木桶担上来。看是容易做起来难呀-----。许许多多的生活小事要来做。在家哪个孩子干过这些呀。没办法,一切从头来,我们几个还是不服输的:力气活男同学干;做饭、磨面女同学干,那个年代真的在互相帮助着。感情是那样的纯真,不讲代价。

  慢慢的我们可以自己做些力所能及的活了,知道驴拉磨、看见牛吃草,看到农村生活的艰难。一个月的“集体生活”就要过去了,并在那里度过一个农村式的春节。春节过后,天气渐渐暖和了,农村快要开始农忙了。我们也就融进劳动队伍中了。大家教我们如何施肥,教我们如何修梯田、耕地、撒种、割麦子、打场-----。开始劳动时每天回家要酸背痛,就想睡觉,哪有心思去做饭真得很累很累。

  但是我们在和老乡的接触中还是感到很亲切,劳动中的劳累也带着欢乐。尤其是那带着秦腔味道的劳动号子唱起来,大家步调一致,每天天还没亮钟声敲起来,新的一天开始了。我们也记工分,男劳动力一天记10分,女劳动力每天记8分。最累的是夏天割麦子,一天干完活连路都不想走,就想躺在麦地里睡觉。其实在那些日子里,知青最盼的是下雨,因为下雨可以休息了,可以睡觉了,可以在家看看书了。还有我们盼着到赶集的日子,可以去县城玩玩,可以到县城小饭店去吃回锅肉,可以到其它生产队去看看同学。

 在我们去到那里几个月以后,大概是4-5月份吧,北京又来了下派锻炼的干部,帮助管理知识青年,我们队里安排的是一位老王同志(名字我记不起来了)。他是北京市公安局的干部,大家有啥事他可以帮助你解决,有啥困难和他说。他不用经常参加劳动,可以经常去县里开会,可以经常回北京,回来时会帮我们带东西。他人很和气,乐于帮助我们。

  不知不觉一个夏天就快过去了,劳动了一天也不会感到那么劳累了。这里的一切都熟悉起来,去瓜地吃香瓜,摘桃子吃,吃脆枣-----好像每天都不用吃饭了,家家的果树我们随便吃,好像那些就是自己的树,自己的果子,随便吃。这些北京娃娃还开始学说陕北话了。

  深秋10月底了,基本没有农活了,我想家了,就离开了。当时不是每个同学每年都能回家的,因为许多同学家里条件不好几十块钱的火车票也买不起,还有一些同学家长还没“解放”。在寒冷的冬天呆在那里过冬了。

  我回北京了。心里好高兴呀。回到家里只有弟弟在家。妈妈仍在五七干校,爸爸因公在国外,哥哥也下乡好在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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