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苏/乌克兰】阿赫玛托娃(AHaAHapeeBhAXMaTOBa,1889—1966)//致鲍里斯帕斯捷尔纳克(2)/
【俄苏/乌克兰】阿赫玛托娃 (AHa
致鲍里斯•帕斯捷尔纳克
(2)
通灵的鸟儿会给我答案
——帕斯捷尔纳克
中断了——这声音,无法模仿,在这里,
果园的同行永远离开我们,
他把自己变成永恒的耳朵……
变成雨,一遍又一遍歌唱。
所有鲜花,生长在天空之下,
开始怒放——遭遇正在走来的死神……
突然一片寂静,悲伤的——
星球,托举起谦卑的名字,在大地上。
(1960
(伊沙、老G
阿赫玛托娃战争阶段及战后的诗歌创作语言依然质朴无华,极富音乐美,但却与早期的“室内诗”风格迥异。诗人跳出了仅仅歌咏女性内心情感的小圈子,着眼于更广阔的时代、历史背景,从两性之间的个人小爱走向了关心祖国人民命运的大爱。在动荡的时代,阿赫玛托娃的诗歌创作从青春浪漫到冷静成熟,不仅呈现了她个人追寻自由与梦想之旅,而且展示了俄罗斯知识分子面对身体与精神双重苦难时仍坚守真相、道义的家国情怀。
她以其传统而又自出机杼的诗艺,在众多的白银时代女诗人中高出一头,她早年以撷取生活的戏剧性细节表现恋爱中人物的心理活动而见长
。在走过了偃蹇多舛的生活道路之后,诗风变得开阔而苍凉,形式上也随之转变。
“她表达的内容自始至终明晰易懂。她是她那一代作家中的简·奥斯汀。她从根本上说是人类纽带的诗人。”
“(阿赫玛托娃)不仅在诗歌方面,而且在伦理方面成了自己时代的一面旗帜。她接受并分担了俄罗斯悲剧的命运,没有向‘黑铁的时代’妥协,没有向道义上的压迫低头。”
“阿赫玛托娃为俄罗斯的抒情诗带来俄国19世纪长篇小说所有的错综复杂性和丰富的心理描写。……她参照心理小说,发展了自己诗歌的形式,尖锐而独特的形式。”
——诗人曼杰什塔姆
“安娜·阿赫玛托娃的生活和工作,就像一滴水,反映了二十世纪的全部历史。”
——俄罗斯联邦新闻和大众传播机构主管、藏书家全国联盟主席米哈依尔·谢斯拉温斯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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